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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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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说了有毒!”

“是你要我喝的。”

两句话姬铓说得都很平缓,语调也没什么起伏,配合他那独此一家的“公鸭嗓”,奇异的生出种字字泣血的效果。虽没哭,却比哭更催动人心。

姬砀赶紧抿了口杯中水,急道:“没毒!没有毒!你看,我都喝了,逗你呢!逗你的!”

“父皇刚才说为我戴也是逗我?”

“不是,当真为你戴的。再说,挺好看的。”

“若不好看呢,还愿意为我戴吗?”

“……不好看戴了干嘛?你也不想看啊。”

“儿臣想看!儿臣想看父皇穿素衣,想看父皇穿不镶宝石的衣服,想看父皇用草叶束发,想看父皇三天不保养的脸。即使那样不好看,可儿臣就是想看。父皇愿为儿臣易服么?”

“不愿意!”一推姬铓下地:“我为什么要穿素衣?还用草来束发!又不是穿不起,干嘛委屈自己。要穿你自己穿,我不愿意!”

姬铓拉住姬砀手说:“那父皇还是因为这链子好看戴的,根本不是为我。不然好看的可以,为什么难看就不行?”

姬砀甩开他手:“是啊是啊,根本不是为你!我什么时候说过为你了?我喜欢!我喜欢出恭前找人要钥匙,再费劲巴拉弯成个虾才能开锁,我好喜欢!看又看不见,捅几次还会戳到自己我真的好喜欢啊!”越说越气,姬砀抬手就去扯链子。

姬铓赶紧拦:“别!又要红了!”打横抱起姬砀进了里间。将人往床上一放,就开始解锁链。

花匠那里的钥匙是只能解开睾丸下锁扣的,腰上的锁扣只有姬铓手上有,如果姬砀自己解的话,确实只能弓腰弯背才能够到,看是看不到的。

“父皇怎不让福泽服侍你?”

锁扣一解姬砀迫不及待摘下,听他这般问,一堆家伙事直接往姬铓头上扔去:“你戴上!我让福泽服侍你!”

姬铓慌忙接住,好像是有点说不出口。

翻翻手上丁零当啷的东西,姬铓说:“那父皇不想戴就不戴吧。”

姬砀讥诮道:“你又放心了?”

姬铓摇头:“不放心。我不想父皇再与旁人,与自己也不行!可我不能把父皇拘在身边,也不能长留父皇左右。世上总有些想要而不可得的事,皇帝和太子也一样。与之相较,我还是希望父皇能自在些。”

一时两人都无言。良久,姬砀伸出手。

姬铓苦苦一笑,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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