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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同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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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类似飞蛾的虫,细细碎碎,一捻却又变成了看不见的碎末。他以为这些是光,确实很像,他觉得钟满满很适合漂亮的东西。渐渐地,粘液干涸,变为越来越多的飞蛾,它们一群群在外面盘旋,紧盯着猎物。偶尔王蒿会被咬一口,没有出血,那些飞蛾是钟满满的一部分,舍不得伤害他,哪怕再饥饿。

王蒿放任它们去捕食,吃掉那些丑陋的、庸俗的人,装满一肚子营养回来,重新组成他喜欢的钟满满。这一直持续到秋天,人形有了明确的轮廓、四肢和面目,也柔软下来,像真正的肉。他几乎不回家了,从早到晚都待在溶洞,除非衣服湿气太重了,不得已才在外面换下来,晒晒太阳暖身子。奇怪的是,王蒿并未生病,仿佛他的身体在接触那些飞蛾、粘稠的液体后,也潜移默化,发生了某些变化。

蜕皮结束那天,王蒿最先察觉了起伏的胸膛,然后是心跳声,他快要乐疯了,时不时就低下头去听。没多久,那层差不多薄到不易察觉的东西消失了,就像飞蛾散去,钟满满忽地睁开眼睛,喘着气,不太熟练地动着手脚。王蒿把人抱起,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才舒了口气。

“哥?”对方还记得他,脸上洋溢着笑,灿烂得难以置信,“我回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必细说,他们一同离开,搬到了某个城市,这里雨水不多,所以有时候皮肤太干燥了,钟满满就得每天涂润肤膏。第一次上床后,他告诉王蒿,待在那堆发白的肉里是一种微妙又奇异的体验,他梦到了许多画面,但唯一清晰的是,他天生就是怪物,不清楚来由。他在那片土地上诞生,血脉相连,却得到了脱离的机会——钟满满自己都无法解释,到底他是重生了,或者这本就是他生长、成熟的一环。

钟满满说:“我把你也变成了……”

王蒿不介意,实际上,他乐于成为同类,只有他和钟满满的世界该有多好?退而求其次,只有他们是特别的,也不错。

“专心点。”王蒿朝对方脸颊咬了一口,“很疼?”

钟满满收回思绪,今夜月光很轻,薄薄地在窗缝夹着,他一边呻吟,一边舒展身体,果然听到上方传来低沉的闷哼。他笑了笑,把脸压在王蒿的肩膀:“不疼。哥,继续操我,再重一点也没关系。”他喜欢肌肤相亲,这种活生生的感觉太过美妙。

王蒿从对方的腰往上摸,就像托住一团牛奶做的糕点,又软又香,不禁更凶狠地挺进,深深操到最敏感的软肉。钟满满向来柔顺地接受他给予的所有,没有架子,脸蛋和笑容都是温温润润的……他们不停接吻,他们做爱,他们做世界上最粗俗又最美丽的事情,他们是两只交尾的怪物。

“还是射在里面。”钟满满颤着声,手指收紧,“我想要。”

王蒿忍得难受,无奈地稳住对方身体:“要清理很久。”他依然没什么非人类的意识,如果不戴套,就总要带钟满满洗得干干净净,怕对方生病,更何况射进去,那些液体本就不是能被吸收的。

钟满满根本不在意,坏心眼地收缩后方,腰身也缓缓动着,慢慢地摩:“哥……”他越来越擅长撒娇了。

“小肥猪。”王蒿粗喘几口,觉得满心喜欢不知道怎么宣泄,猛地将人抱起来,用更深的姿势狠狠地操。

他身强体壮,汗水覆盖在肌肉上,微微泛着光,完全不是钟满满这种白软模样可以抵挡的,真是性感得要死。尤其王蒿快要耐不住了,下身的玩意尺寸粗大,使劲往里捣,仿佛用杵碾碎一只飞蛾,将汁液来回搅动,直到变得又黏又腥。他听着钟满满快要哽咽的声线,说:“给什么都想吃,贪心。”

正如他所说,钟满满什么都想要,只要是他的,就像当初舌头偷偷舔过瓶口,十足十的变态。没关系,王蒿爱得不行,疯得不行,抵住小穴里面的软肉爽快射出来,精水很凉,把人弄得一直哆嗦,好像一滩失去骨头支撑的肉瘫软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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