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妹妹的忏悔(1 / 6)
我不知道该不该将下述的事情写出来,因为那是百分百真实的关于我本人对
我妹妹做出的禽兽的行为,我时常回想起这件往事,心里就有一种十分真实的空
虚感,那种感觉像是马上要被带离这个世界,到了上帝那我肯定是要下地狱的,
因此就算是我个人的忏悔录,以此警戒后来人。
具体的时间我已经是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年我应该还在读初中,十五六岁的
样子,个子已经挺高了,在家里我有一个妹妹,她要比我小一岁,也就是在我出
生一年以后她又紧接着出世了。
在我父母的那个年代似乎对于生孩子有着异常的狂热,优生优育什么的好像
根本不在考虑的范畴里面,这种情况尤其是在乡下农村居多,因为多生一个就代
表了家里以后会多一个劳动力,那对于生活是有极大的改善的。
而按照我父母的说法,他们是担心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实在太孤单了,等
他们离开以后我又能跟谁倾述心事呢,除了我的下一代又有谁跟我有着血脉的联
系,因此才有了我妹妹。
然而事与愿违,我的这件话不是说妹妹没有生下来,相反她平安出生了,但
她的到来让家里蒙上了一层阴影,这种发现是在她开始学说话和走路的那个年纪
才出现的。
父母很快地发现自己的小孩相比较同龄的别人家的小孩似乎要迟钝一些,说
话不清不楚的,眼神也没有那么明亮,迷茫地看着四周,一点没有对这个世界的
好奇,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的,站都站不稳。
这些事情不止是父母发现了,也让隔壁邻居们发现了,而且消息肯定也是从
他们那里流传出去的,最后全村人都知道了一件好笑和怜悯的谈资:XX家那个
小女儿脑子不太好,有问题的。
这样的谣言在父母面前或多或少,或隐晦或直接地被谈论起,作为父母听到
这样可气的话当然是十分愤怒,可他们又不能找人去理论,毕竟还没有人直接踢
上门来大肆地嘲笑他们。
父亲跟大部分的中国男人一样,是一个内敛的男人,话不太多,有了心事也
是憋在肚里不说出来,他尽管心里难过但又没有办法,只好早出晚归,尽量少地
和村里人遇见,只要没听到就可以当作没有这回事,也算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好办
法。
母亲则是在家做些闲散的活计,一面操持着家里一面要带我们兄妹俩,我特
别地记得我那时候想要出去玩,母亲看着我表情十分的犹豫,她有时也会很婉转
地叫我留在家里不要到外面去了,我那时候正是好动的年纪,哪里听得住劝,心
里还暗自思忖出去玩能有什么危险的,这村子里哪个我没去过。
而后我自己却发现异样,每次我在外面跟村里小孩在空地上玩闹时,那些坐
在外面闲话聊天晒着太阳的妇女们就会对我指指点点,凑在彼此的耳边窃窃私语,
用一种极其让人厌恶透露着奸诈狡猾自以为是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当时想不出来原因和答案,但农村人那种敏感的神经让我也变得不愿意到处乱
跑。
父亲的作息还是十分的规律,不到夜里十一点多是不会回来的,回来以后低
沉着嗓子,像是喉咙干哑难受极了,而母亲则在一旁小心地伺候着,为了省电费
桌上点着一支蜡烛,热了几盘小菜,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小声极了,轻的连蚊子
扇舞翅膀发出的声音都比他们来的大,这是我小时候另外一副很深刻的记忆。
后来家里的条件在父亲这样努力工作的情况下得到了极大的改善,竟然在城
里买了房子,让村里的人更是眼红了,对于妹妹的恶毒流言又一次盛行起来,就
在我们要搬离那个住了七八年的小木屋的那天。
父亲终于是忍不住了和隔壁一个婆娘吵了起来,起因当然是她阴不阴阳不阳
的说话有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和人吵架的样子,脖子都粗了一圈脸色涨红,
咬牙切齿地十分激动,而那婆娘仗着自己丈夫在身边,反抗起来也十分的强硬,
我坐在搬家叫来的大卡车的车座上连气都不敢大喘一下,心里担心着父亲会不会
和那个男人大打出手,之前村子里就发生过,因此口角而打死人的事情,怎么处
理的就不知道了。
后来还是来了一个有威望的中间人劝住了两边,那人算是公道帮着父亲这边,
又因为他在村里的威信和年龄,那对夫妻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唯有在我们离开的
时候发了疯地死瞪着我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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