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 / 3)
拦衣带上的,可胸前扣子上的就让人如入无人之境几下就解开一个,照这样下去,没一会儿,可就衣带尽散,胸扣尽开了,情急之下,他一把抓住男人作恶的双手,一只被他按在腰间,一只则被他按在胸口,他求饶的看着男人始终平静的脸,“王爷,不能解了,这可是外面啊”一下被人抱紧,他还来不及惊叫,就被男人腿间那物的变化惊呆了,他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阳物从软到硬,从大变到更大,最后翘起来,顶着他的阴阜,其中那一股子意味,让他忍不住害怕,这么大,是怎么塞进去的。
在他害怕的档口,男人轻轻开口了,说的话却同现在这般情景完全不符,南辕北辙的找不到线。
“你可喜欢状元郎?”,一句话弄的他支支吾吾答不上去,状元郎不就是他自己么,这样调情弄意的话,按他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答不出口的。
“你喜不喜欢本王?”男人接着又问出一句。
刚一听到男人这句话,莫名让他想起将军府里因大公子在外狎妓而吃醋的侍妾,总觉得男人的问话有些不对,但这次他不再支吾,而是同自己的性子做着抵抗,吞吐答道,“自然,自然是喜欢的”话刚出口,脸就要忍不住发热了。
他羞意绵绵之时,胸前被按住的手猛的狠抓了两把,直抓得他胸疼的厉害,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男人一边狠狠抓着他的胸不放手,语气打破平淡跃到清平之上,一边恨得咬牙切齿的责骂,“骗子”
马夫被这猝不及防的狠抓弄的疼得厉害,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我如何骗了王爷,”他也是有些生气了,一改往日的小心,竟大胆的质问出口,只不过刚一出口,对上男人那张平静的脸,那怒火的气焰又暝声息鼓了,可他心中鼓胀的委屈让他就算胸前两坨肉被人抓得生疼,也紧紧咬着牙,就是不求饶。
“你见异思迁”,语气又跌至平淡。
男人平静的脸却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同以往的权利在握,游刃有余的模样大相径庭简直就像个弃夫一般,马夫膨胀的委屈里惊起一片波澜,又是生气又是困惑的看着他,这简直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王爷,你如何冤枉我?”
“你喜欢的是状元郎,而本王只是恰好就是状元郎,如果本王今岁没有参科,那么你就喜欢的是别人,可你从前就同本王有了肌肤之亲,就该只想着本王,如何后面又喜欢上什么劳什子的状元郎”
马夫简直就是千古奇冤,他气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我早时如何同王爷有了肌肤之亲?”
不说还好,一说这,男人语气突然沉下去,“本王都吃过你奶头了,这不是肌肤之亲?”
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他原是出于心善,不愿见那小童儿饿死,才喂的奶,如何一个小童儿就同他有肌肤之亲了。
“我是听说那恭亲王爷,玉树临风,才通天地,皆又考了状元郎,才会一时仰慕,倒是王爷,不明不清占了我身子,直到,直到,我才知道王爷就是恭亲王爷,那,那我”说到此,那时老王妃的一席话,本就阴魂不散盘踞心头,此刻更是今时往日,新的旧的一并涌上心头,好不心酸,眼泪就不打招呼直接落了下来,哽咽说道,“王爷可是认为我这样的奴仆,不过玩玩,竟如此捉弄”直接把心底默认的话说了出来。
饶是顾深锦心思深沉,也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原来是蒙眼挖地,自家挖了自家的脚,他松开狠捏着人胸前两坨肉的手,把人抱在怀里,好好揉了揉,疏通一下疼痛,他的力气他自己知道,虽不会有大碍,可是恐怕也青紫了些,“本王是太心急了,”说着开始解马夫胸前衣服的扣子,到显得他真的是挺心急的。
马夫本来哽咽心酸不已,经男人的轻哄倒也好了些,他本不是个脾气强硬的人,从来都是软糯的一个黏粑粑,可男人才刚哄完就开始解他的衣扣,也让他凉了心,不禁为自己不过就是男人泄欲的一个玩物,没有得到任何他向往的那种就算没有爱惜,起码还会有些善待的期盼,而一时心灰意冷,也不再同方前挣扎,只是木着一双大眼,泪也不流了,随男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
顾深锦手下力度控制到最轻,解开一排衣扣,慢慢拉开两层盘花锦簇的衣襟,把里面的东西剥出,刚一拉开,里面被紧紧裹着高高挺立的两团软肉一下跳出来,本来就被男人抓的生疼,现下两团肉再有一番波折,马夫是个吃苦耐劳,从不出声喊哭的汉子,可先下心里本就难受人正是脆弱的时刻,禁不住这么柔软的连着心头肉的地方来这么一下,稳不住吐出一声痛吟。
男人的手快速伸下去,托在两团蹦蹦跳跳的软肉下方,阻止两个小调皮的玩闹。手从马夫领口伸进去够到他后背上早上他亲手栓上去的肚兜带子,男人这般动作,让呆望着前方的马夫忍不住微微侧头。轻轻捏着带子的头往下扯开,紧紧禁锢住两个圆滚滚的软球的红布随着那带子的扯开,慢慢顺着软球圆润的弧度往下放弃自己牢靠的禁锢,带子扯到尽头,那布彻底失去赖以依靠的力量,缓缓从侧着脸的人胸前往下落进他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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