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大战道貌岸然贱人双飞淫弄大肚小奶美兄弟(1 / 3)
海平侯府这一家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把孔家兄弟恶心得不轻,两人都神情冷冷,满心厌恶地看着海平侯正君和驸马宋塬,却什么话也没说,只等着看李凤吉要如何处理此事,李凤吉却没说别的,看了一眼五公主李桑宁,就转向宋塬,神情之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几分锋锐,说道:“五驸马,你的那个贵妾如今在哪里?叫她过来,本王有话说。”
宋塬一听,微微变色,只得上前硬着头皮说道:“王爷,柔儿如今身怀有孕……”
“闭嘴吧,一个刚进门就已经显怀的贱人,居然还在本王面前娇贵起来了?”
李凤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宋塬的话,冷笑道:“未婚失身,还有了野种,这样的贱人养在外面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也就罢了,居然还弄进家里,还抬了贵妾,呵呵,海平侯府当真是好规矩,好教养!”
这话就是十分严重了,海平侯正君脸色发白,强笑着解释:“王爷,此事并非我海平侯府故意欺瞒公主,只是塬儿当初一时糊涂,喝多了酒,与他表妹做下了这等糊涂事,后来柔儿那孩子有了身孕,她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宋家的骨血,总不能眼睁睁地让塬儿的子嗣流落在外,我这才做主,让柔儿进了门……”
“为什么不能?”李凤吉嘿嘿冷笑,反问道:“什么宋家的骨血?侯君也不怕替人白白养了野种!那贱人无媒苟合,以未嫁之身与驸马这个有妇之夫乱搞,这样的淫荡妇人,你怎么知道她就只有驸马一个男人?说不定她还有野男人,肚里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就栽赃在驸马头上,你们海平侯府倒是巴巴地把这么一个该浸猪笼的贱人和她肚里的野种当成个宝!”
李凤吉一口一个‘贱人’‘野种’,口口声声说那柔儿是无耻淫妇,海平侯正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柔儿是他娘家侄女,被李凤吉如此辱骂,若是坐实了这个名头,他娘家方氏的脸面何在?家中还未婚配的侄儿侄女们,以后还怎么与人结亲?一时间海平侯正君终于忍耐不住,强撑着说道:“王爷还请慎言!我方家也是世代书香门第,王爷岂能如此污蔑?”
“污蔑?”李凤吉冷笑出声,不顾海平侯正君和驸马宋塬脸色铁青的模样,重重呸了一口,道:“呵呵,教出了这样淫奔无耻、未婚先孕的女儿,你们方家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书香门第?真要是看重自家的门风,当初就应该一根绳子勒死了那个淫荡无耻的贱人,而不是把她送进侯府!”
海平侯正君和驸马宋塬没想到李凤吉竟是这般不留情面,当着许多仆从的面就如此破口大骂,毫不客气地厉声训斥,这两人一个是养尊处优的海平侯府正君,一个是侯府世子兼驸马,何时受过这等屈辱?那海平侯正君嘴唇僵硬地颤抖几下,还能勉强忍受,宋塬却是年轻气盛,他自幼都是被人捧着,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难堪,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何况还涉及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当下再也忍耐不住,羞恼与愤怒同时涌来,不禁勃然变色,咬牙道:“这些不过是宋家后宅私事,王爷何以如此咄咄逼人,辱我侯府与外祖方家至此?”
见李凤吉一脸冷然,宋塬怨愤地看了一眼五公主李桑宁,但想到晋王李凤吉悍勇暴烈的名声,也只得按捺住,他不是蠢货,还不至于脑子发热跟李凤吉硬顶,不得不努力缓和了语气,拱手道:“王爷,我与公主乃是夫妻,此事说到底,只是夫妻之间的误会,是我行事有些不妥,如今我向公主赔礼,日后定然好好……”
“给本王闭嘴吧。”李凤吉面无表情地看着宋塬,打断了他的话,淡淡道:“如今你轻飘飘几句话,就想把这件事揭过,真是想的够美的!你和五妹的确是夫妻,但你也别忘了,五妹是君,你是臣,君臣在前,夫妻在后!身为驸马,你要侍奉公主,这是你作为臣子的本分,尚主尚主,说到底,你身为驸马,不就是入赘皇家的女婿么?不然为什么驸马不叫‘娶’公主,而是叫‘尚’公主?本王的五妹是‘下降’于你家,而不是‘嫁’入你宋家!”
李凤吉此时并不疾言厉色,嘴里却说着毫不留情的话,把宋塬身为男子的面皮一把撕下,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底,宋塬被当场噎住,一时间几乎站不住脚,只觉脸上仿佛猛地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似的,英俊的面容一瞬间就扭曲起来,脱口怒道:“……你!”
李凤吉岂会怵他,一个海平侯世子罢了,在其他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但是在李凤吉这种踏过尸山血海的人眼里,宋塬又算是什么东西?李凤吉目光冰冷地回望着面色铁青的宋塬,冷笑道:“怎么,觉得委屈了?觉得被侮辱了?宋塬,在你与那个无耻淫妇偷偷摸摸乱搞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公主委不委屈,有没有被侮辱?”
话音方落,李凤吉懒得再看宋塬,就唤小喜子:“叫侯府的人带路,本王倒要去看看那淫妇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能迷得驸马做出这等丑事!”
李凤吉乃是超一品亲王,中宫嫡子,哪个敢拦他?当下李凤吉就带着晋王府的一群人和五公主李桑宁,浩浩荡荡地由海平侯府的下人带路,来到了一处精致清雅的院子,李凤吉看了看周围,嗤笑一声,道:“一个妾而已,也敢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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