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最难消受美人恩风流子淫器戏绝色(2 / 3)
带着几分揶揄之意地看着巫句容,然后就笑了起来,笑容当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他摸着巫句容乌黑的长发,说道:“其实有一两个就可以了,别看本王嘴上总说要你为本王开枝散叶,生许多儿女,但本王知道生育对哥儿的身体是一种损耗,会伤元气的,所以啊,阿容以后生一个或者两个孩子就行了,没有必要生太多。”
巫句容闻言,视线低垂,眉宇之间却不由自主地带了淡淡的舒心笑意,他没有再说什么,主动抱紧了李凤吉,低声道:“好,都听你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李凤吉上午忙完公务,回到王府,却是有些迟了,已过了午饭时分,李凤吉换了一身便装,手里拿着一只匣子,就去了王君孔沛晶所住的地方。
此时孔沛晶刚用过午膳,因为天有些热,便命人把窗户都打开了,凭窗去看那窗外新开的一树火红的洛芙花,一只手扶在雕花窗棂上,那手白皙纤长,指若青葱,上面戴着鸽子血宝石的戒指,殷红如血,越发衬得肌肤白似羊脂一般。
孔沛晶扶窗看花,树上一对鸟儿叽叽喳喳叫着,孔沛晶看着看着,眸子里就好像有什么浮了上来,又缓缓地无声沉淀下去,他想起当年认识李建元的时候,李建元就曾经站在一树火红的洛芙花下面,长身玉立,俊容淡漠,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孔沛晶的心脏忽然有些说不出的闷痛,脸上的肌肉也已经完全紧绷起来,他慢慢咬住唇瓣,眼神就显出几分幽深,他现在已经嫁了人,成为了晋王李凤吉的王君,未来他还要成为大昭的皇正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俯视那个让他苦苦追逐却又求而不得的男人,他承认自己现在还没办法彻底放下李建元,但孔沛晶觉得自己或许是自尊心和不甘心的情绪在作祟,他想要知道李建元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看看为什么李建元会放着自己这般出众的良配不要,而去爱慕其他人,他想要看看那个被李建元恋慕的人是怎样的好,他想要把自己和对方进行方方面面的仔细评判,看看到底自己输在了哪里,又或者干脆那个人样样都不如他?在得到结果之后,无论那是什么结果,或许他就可以放过自己了,再也不去纠结于这一段无疾而终的追逐,到那时,孔沛晶坚定不移地觉得自己一定可以高傲地走到李建元面前,淡淡说一句‘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之类的话,从此再也不去想起‘李建元’这三个字,毫不留恋地彻底掐灭李建元在他心底蒙上的阴影,回归正常的人生,做他的晋王王君,不再时不时就想起李建元,想起从前的那些事情。
因为他不允许自己软弱,孔沛晶不允许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更不允许自己故意逃避。
树上的鸟儿忽然猛地一振翅膀,双双飞走,沉浸在复杂心绪当中的孔沛晶这才有些迟钝地颤了颤眼皮,似乎是从少见的发呆中被惊醒回神了,他慢慢地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冷淡表情,红润的嘴唇也随之被紧抿,像是需要一点延迟的时间来缓过神,一直扶着窗棂的手也慢慢地缩了回去,孔沛晶站直了身子,然后顺手抄起一旁的竹剪,去修剪一旁花盆里栽种的鲜花,孔沛晶此时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眼神却很平静,甚至透着几分冷冽,虽然心里依旧不舒服,但是孔沛晶这会儿只觉得内心毫无波澜——至少在此刻。
李凤吉来到孔沛晶的住处,但见满目姹紫嫣红,花木葳蕤,蜂蝶在花间飞舞,不时有鸟声噪聒,一些侍儿丫鬟三三两两往来,个个都是月貌花容,李凤吉看也没看一眼,径直进了上房,门口伺候的侍儿忙打起帘子,将他迎进去。
孔沛晶正平复了心绪,静下心来修剪花枝,忽听外面有人传道:“王爷来了。”孔沛晶微微一怔,就回过身望了过去,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走进了房间,穿着一件姜黄销金描翠踏云麒麟的锦服,头戴一顶轻便的攒珠累丝宝金冠,下面淡水白的裤子,裤腿利索地扎进狮蛮靴内,面带微笑,眉眼风流,正是李凤吉。
李凤吉一踏进房中,就看见孔沛晶正站在一只汉白玉的长方盆前,盆中满满养着一大株约有四尺余高的玉白透粉的鲜花,花朵皆已盛放,孔沛晶手里拿着竹剪,显然正在修剪枝叶,此时孔沛晶没有戴冠,只挽着满头青丝,用两根玉簪松松插在发间,露出两只精致的耳朵,上面戴着浑圆小巧的珍珠耳钉,衬着白玉似的耳垂,清丽中透出几分诱惑,越发显得肤润唇红,修眉皓齿,一身冰丝绸的荼白窄袖长衣裹着修长窈窕的身段儿,腰间系着绣折枝四时花卉锦带,打成同心结,长长地垂在鞋面上,又坠着璎珞禁步,那三指宽的束腰锦带更衬得孔沛晶腰身纤细,胸脯丰满,他面上淡淡描着朔戎的贵族哥儿常见的妆容,在眼尾抹着一片明显的迷离蓝绿色,眉心画着一笔火焰状的绯红,平添几许妖娆的魅惑,将面前的鲜花都比了下去,李凤吉不禁笑叹道:“王君果然是人比花娇,天人之姿,是本王好福气啊。”
孔沛晶听李凤吉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挑逗,便放下手里的竹剪,云淡风轻地回敬了一句:“王爷英俊倜傥,勇武风流之名世人皆知,我的福气也是不小的。”他二人如今也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夫妻,彼此之间相处到现在,也算是互相有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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