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子宫激爽内射俏花魁初见四美(2 / 3)
经打听过了王府后宅的相关事宜,这会儿就娇声道:“今早冬冬要去拜见侧君、庶君与另外两位哥哥,心里忍不住有些怕……”
李凤吉捻着他红莹莹的奶头,笑道:“怕什么,他们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阮冬冬轻喘着挺起胸脯,将奶子贴紧李凤吉的手掌,道:“侧君庶君都是高门贵子,另外两位哥哥虽说出身不算高贵,却也一个是从小就进宫,曾经在皇后娘娘身边服侍过的,一个是生于官宦人家的公子,而冬冬出身微贱,只怕被哥哥们瞧不起,不视作一路人……”
李凤吉笑道:“放心,本王后院没有那等容不得人的,他们几个都是极好相处的人,你只要略恭谨些,不要掐尖要强,就必然万事顺遂。”
两人又说了会儿私房话,李凤吉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叫人进来伺候,阮冬冬强撑着酸软的身子下床,跟侍儿一起服侍李凤吉梳洗穿衣,又陪着吃了早饭,把李凤吉送出门去,这才开始梳妆打扮。
阮冬冬知道自己初入王府,出身又难免被人背后诟病,便换上一身素雅不失大方的衣裳,全身上下略点缀几样装饰,带上贴身侍儿墨菊,又唤了府里安排给自己的大丫鬟中的一个带路,便前往侧君西素心的住处。
昨日阮冬冬进府,后宅诸人自然都得知了消息,也知道今日新人是要过来拜见的,就都聚在了西素心这里,司徒蔷一晚上发汗退了烧,身子轻快不少,一早起来就觉得好多了,便也来了,四人吃茶闲聊,倒也热闹。
不多会儿,果然下人来报,阮冬冬到了,西素心就命人带阮冬冬进来,稍后,一个身材玲珑娇小的身影款款走入房中,西素心还是孩子心性,暗暗好奇,坐在上首仔细看去,见进来这侍人年纪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生得极是出彩,玉貌妖娆,雪肤丰润,虽然听说出身于那种烟花之地,却看不出有什么烟视媚行之态,西素心从头到脚看了一番,心里暗想这样好看的人,比蔷哥哥都不差,怪不得被凤吉哥哥抬进门。
阮冬冬在一个嬷嬷的提醒下,先拜见了西素心,行礼递了茶,次后拜见司徒蔷,再次又一一见过白芷与梅秀卿,叙了礼数之后,西素心就叫人拿了椅子让他坐,阮冬冬安静坐下,暗暗打量一番房内,只觉得比起自己房中更有一番富贵气象,不说其他,只看显眼处的一盆红珊瑚树,比成年男子还高些,状若小山,通体晶莹赤红,枝条上甚至还遍布着各色上等宝石,宝光灿灿闪耀,看得人目眩神迷。
阮冬冬又不着痕迹地窥看上首,见西素心年幼稚嫩,头上戴着紫玉丁香冠,穿月白色洒金春华衫,颈间挂着一只缀着五彩璎珞的宝石项圈,软缎绣履上细细绣着精美的蝴蝶,两只鞋尖上还各自镶嵌着一颗明珠,一双明眸如同春日清泉一般清澈纯净,虽然一团孩子气,却是个美人坯子,再看司徒蔷,头顶金丝翠叶冠,枣红色事事如意织金的对襟褂子裹住修长的身子,望之如同一泓秋水,秀美清丽难言,有一股出尘绝艳的气度,至于白芷,一身玫瑰紫潞绸罗衣衬托肤色,眉目如画,外妍内秀,兼之肤光如雪,亦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最后一个梅秀卿举止温柔,秋香色绣折枝牡丹锦衣勾勒得娇躯凹凸有致,丰婉娇润,尤其胸前乳峰高耸圆硕,稍微一动就颤巍巍模样,看得人目不转睛,兼之秀若明霞,春霭香融,当真令人销魂荡魄,如此四位大小美人,各有不同,阮冬冬即便一向以美貌自傲,如今见了四人,也不由得把那点隐秘的傲气按捺下去,暗道不愧是天潢贵胄之家,后宅竟无一不是罕见的丽色。
阮冬冬一开始还担心四人在自己面前会透出眼高于顶的盛气,但稍一接触,就发现并非如此,虽然诸人未必就此轻易将他接纳进来,但至少没有谁在明面上流露出鄙夷瞧不起的态度,阮冬冬见状,心中稍安,他嘴甜舌巧,心思乖觉,一番逢迎下来,众人也不好将他冷落,渐渐就说起了话,午间西素心还留了几人吃饭,阮冬冬在那种迎来送往的地方待了许多年,长袖善舞,很快就与周围人熟悉了,对后宅西素心等人的脾性也摸到了几分,心中暗暗留意。
且不提阮冬冬初来乍到,在王府里就如同一粒石子投入湖面,泛起点点涟漪,却说这深秋瑟瑟,正是出游行猎的好时节,尤其京中贵族官宦人家,时常一群要好的子弟聚在一起,呼哨一声便准备马匹弓箭等一应之物,带着豪奴随从,聚众行围打猎,也有弓马娴熟的哥儿和女郎随着家中兄弟一块儿出来的,其中佼佼者,收获的猎物比许多男子还强些。
这一日,李香宫换了一身出门的装束,坐上了一辆府中的马车,便靠在车厢内的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当车子停在一座府邸中门前时,李香宫睁开了眼,伸手掀开车窗帘子,他看着眼前这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地方,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下了马车,李香宫径直带着贴身侍儿向有着四个侍卫看守的红漆中门走去,刚走近,就见门开了,一个穿着猎装的高大身影正从里面出来,那人看见李香宫,顿时微微一怔,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沉声道:“怎么忽然来我这里了?若是为了那件事,你现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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