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妖娆佳人被肏得骨酥筋软连连求饶(2 / 3)
,李凤吉闻言,又看他神情,眉头不由得微微一动,就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阮冬冬抬着眼,薄薄的眼皮被压得浅浅的,雪白赤裸的娇躯丰美窈窕,面若娇花,被滋润之后更是艳色照人,李凤吉看着,忽然轻轻一哂,他一手勾起阮冬冬的下巴,神情淡然,深邃幽凉的眸子却仿佛夜空里的星子一般熠熠生辉,此时屋子里悬挂的一盏琉璃灯光线幽离,把李凤吉的身影拖得很长,他问阮冬冬道:“你,很喜欢我?”
阮冬冬闻言心中一动,李凤吉此刻脸上的神情依稀有些模糊不清,但唇边微微漾开的一抹轻轻笑意,却是如此清晰,于是阮冬冬便点了点头,两个耳垂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又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把头垂低了,耳朵似乎也变得更红了几分了,身子软软埋到了李凤吉怀里,李凤吉笑了笑,淡然道:“我这样的人……呵呵,冬冬啊,你是个聪明人,以后会过得很好的。”
翌日。
长乐侯府坐落于城南,占地不小,当初大昭建国后,册封前朝皇室废帝为长乐侯,虽无权势,也入不得朝堂,但子孙依旧繁衍至今。
太阳渐渐爬高,晨光稀薄,一处小院中,自窗内传出阵阵咳嗽声,不多时,只听“吱嘎”一声响,邻屋的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屋子里走出来,来到隔壁,伸手推门而入。
赵封真伺候母亲罗氏吃过药丸,便起身去取铜盆,罗氏勉强自床上撑起身子,见儿子身量修长窈窕,面目精致出众,明明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却身穿普通衣物,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值钱饰品,捧着装有清水的铜盆走到自己床前,一时间不禁心中微酸,叹道:“好孩子,是娘不中用,连累了你……”
罗氏说着,看着十七岁的赵封真一身素色衣裳,虽然干净整洁,料子也还过得去,但也并非什么好的,而且通身上下除了两只耳朵戴着一对小小的银钉之外,再无半点装饰,这样的打扮在小户人家倒也算是正常,然而若是身为侯府侍子,哪怕是个庶出的,这个模样也是寒酸之极了,罗氏如此看着,更是忍不住悲从中来。
赵封真虽见罗氏伤心之态,但早已习惯了,便一面扶着罗氏,帮她洗漱,一面安慰道:“娘别说这样的话,这又不怪您。”
罗氏是久病之身,消瘦伶仃,赵封真已经成年,倒也能够伺候,但罗氏听儿子这样说,不但不感到欣慰,反而越发难过了,等到赵封真服侍她梳洗过后,便靠在枕头上,一手拉着赵封真的手,含泪唤其乳名,道:“真儿,都是娘害了你,当年若非……我可怜的孩子,守着我这样一个病废的人……耽误你的亲事……”
罗氏断断续续地说着,赵封真垂目不语,静静立在床前听罗氏絮叨,这罗氏从前乃是长乐侯府的侍婢,当年还是长乐侯世子的赵封真生父在一次醉酒后,与罗氏有了荒唐之事,原本这在普通的大户人家都不算什么,何况侯府,但偏偏罗氏就此有了身孕,于是被抬成妾室。
然而长乐侯世子早已成过亲,与正室自幼相识,婚后感情甚笃,陆续养育了两个孩子,长乐侯世子甚至不曾纳妾,也正是由此,当罗氏之事被捅出来之后,不但正室愤恨无已,就连世子在深感对不起妻子之余,也连带着厌弃了罗氏,若非罗氏有孕,而正室尚且无子,当时世子之父、老长乐侯考虑到子嗣,命世子纳了罗氏为妾,只怕罗氏就要被发卖甚至暴死,然而罗氏虽说侥幸保全了性命,但也知道正室深厌自己,又没有儿子,倘若自己生下一个男孩,就构成了威胁,怕是不但自己性命难保,就连孩子也终究难以幸免。
好在罗氏运气不是太坏,后来孩子出生,是个哥儿,正室知道他生了哥儿,也就不太在意了,等到后来罗氏出了月子,世子便将其迁居于府后巷子的一处小院里,再往后,随着正室自己有了亲生的儿子,渐渐的就更不在意罗氏与赵封真了,母子二人也就真正安全起来,虽然生活有些清苦,不过至少不必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就被人害了去。
罗氏久病之身,跟儿子哭说了一阵也就乏了,赵封真便扶她躺下休息,出了屋,回到自己房间,拿出已经做了一半的绣品,配好丝线,开始认真绣了起来,别看他名义上也算是府中的小主子,但因为生母身份低微,又不受生父待见,嫡母更不必说,因此府里没什么人把他当回事,这个位于侯府后巷的小院里也从来没给配过下人,虽然一日三餐会按时送来,衣物也有人拿去浆洗,日常的各种生活用品等等也不是没有,使得母子两人不必干粗活,日子过得比一般小门小户人家还要好一些,但罗氏自从生产之后,身体就不大好,一直渐渐加重,终于在几年前抱病不起,若是其他的病还好说,赵封真拼着受责,也会求生父找大夫医治,但罗氏是伤了根本,只能拿药慢慢温养着。
或许世间有医道圣手能够治疗罗氏,但那样的人物,即便侯府也未必认识,就算认识,也不会为了一个微贱的妾室去开口,何况后来赵封真无意间认识了当今圣上的二皇子李康汶,以李康汶的身份,找来的太医也对罗氏的身子束手无策,所以赵封真根本没指望太多,这几年罗氏都是吃药勉强拖着,熬日子罢了,原本他母子二人每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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