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恨相逢多少恩爱尽付流水生米煮成熟饭李凤吉甜言蜜语一炮定情(1 / 3)
怀里的少年无声地昏了过去,那一圈儿被肏得外翻的嫩肉却依旧紧紧箍着李凤吉粗硬的鸡巴,李凤吉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涌起,他慢慢放开怀里的人,让这具瘫软的身子躺在床上,这才“啵”的一声从少年的屁眼儿里拔出阴茎,就看到美艳的媚肉被扯出了一截,然后迟疑着缩了回去,那个被扩撑到极限的肉洞也慢慢收缩,却终究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起来了,由最初密不透风的细细小孔变成了一个足有拇指粗细的殷红孔窍,正颤抖着微微缩张,黏糊的浆液混合着鲜血从里面淌出来,穴口周围是一圈儿红艳艳的肿肉,仿佛在臀间盛开了一朵糜烂下贱的淫花。
李凤吉目色幽深,看着薛怀光大张的双腿间沾染的血迹,之前还是处子的菊穴,经过方才的一番奸弄,到现在已经根本瞧不出雏菊的模样,变得柔腻松软,刚刚开苞的肛门被肉棒在里面狠狠搅弄过,红彤彤地肿起,一圈儿嫩肉鼓了出来,是被摩擦成艳红色的受创肛窦向外微微翻出,浓白掺杂着鲜红的精液从肠道里慢慢淌出来,顺着臀沟在床上流了浓浓的一滩,薛怀光静静地卧着,闭着眼,瘫软着身体,仿佛已经没有了呼吸一般,一片死寂,眉头兀自紧皱,白皙的身体表面满是暧昧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过了什么。
李凤吉伸出手,正要将薛怀光抱起,却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披上衣服下了床,将薛怀光独自一人留在屋里,就出去了。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之间似乎做了一个梦,但梦中的事情他却统统记不清了,只记得那种几乎叫人窒息的心痛,直到醒来的时候还发了一会儿呆,一时间几乎不知道身在何处。
室内亮着灯火,竟是已经到了晚上,薛怀光有些怔忪地看了看周围,是那样的陌生又熟悉,他仍然有些混乱的大脑努力搅动了片刻,才终于悠悠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了,这里的布置和当年一样,几乎一点也没有改变,是李凤吉的房间。
脑子依稀渐渐清明了几分,这时薛怀光才突然发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远处站在窗前的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薛怀光就算梦里也能认得出,他有些失神地躺在床上,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对方,这是李凤吉啊,这样一个表面风流和煦、骨子里却淡漠凉薄的人,当年用那种具有欺骗性的面孔照顾他宠着他,耳鬓厮磨心心相印,仿佛肯把这世上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最后却亲手将他从云端推下去,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忘记?
心里突然觉得酸酸涩涩,但薛怀光面上的迷茫之色还是渐渐消失了,紧接着,他终于想起了才发生不久的荒唐事,想起自己在李凤吉身下呻吟流泪的画面,与此同时,身体上传来的异样也无比鲜明地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薛怀光眼里蓦地浮现出一股慑人的冰冷,双拳死死攥起,一时间头痛欲裂,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喝醉后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不太想得起自己是怎么来到李凤吉的王府的,但与李凤吉交媾的过程却居然还能够断断续续地记得一部分,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薛怀光忽然闭上眼,久久无声,但当那双紧闭的眼睛再次睁开时,从里面泛出的就不再是之前的怔忪和迷离,而是冷硬幽邃的光芒,脸上也摆出了一副无懈可击的表情。
薛怀光有些艰难地慢慢坐起身,如此一来,就弄出了一点细微的动静,立刻就被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听到了。
远处窗前的李凤吉肩膀蓦地微微一耸,他回过头,就看见床上刚刚坐起来的少年,他脸上就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怀光,你醒了。”
薛怀光刚坐起身,就觉得臀间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样,忍不住皱起眉头痛楚地低哼一声,足尖下意识地微微绷紧了,但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因为他清楚地感觉到一股黏腻的东西从体内流淌了出来,这种感觉他很熟悉,以前和李凤吉在一起的时候,由于李凤吉喜欢射在他体内,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而如今旧事重现,让他的一颗心忽冷忽热,精神和身体上的痛楚交织在一起,仿佛被人用利刃把身心狠狠剖成了两半。
李凤吉走了过来,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就解释道:“本王已经给你擦了身,也上了药,只是里面不好清理,本王怕弄疼了你,就没有碰,这些都是本王亲自动手,没有叫人进来。”
顿了顿,李凤吉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本王下了封口令,今日之事出不了这个院子,就算是知道此事的人也并不多,也没有谁敢泄露出去,怀光,你不必有顾虑。”
就在李凤吉打量着薛怀光的时候,薛怀光也抬起了头,定定注视着李凤吉,或许是有了刚才那点时间的缓冲,薛怀光终于稳住了激荡复杂的心情,这一刻,一切仿佛都回溯到多年前,此时再想起,就好像有一双看不到的手,轻轻抹去了在时光浸染下积落的尘埃,令微苦轻涩的涓涓细流在心头流淌。
薛怀光微微低下头,低垂的眼底泛着清冷凛冽的光,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用,他必须做出符合平日里的性格的反应,同时还要考虑到两人之间关系对这件事的影响,一时间薛怀光又微微别过脸,似是不想看到李凤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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