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以幼子凌逼寡侍美人屈辱献身(1 / 3)
清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兄弟二人隔着矮几对坐着,安静地喝着茶,李建元眉眼不动,片刻,忽然淡淡道:“小事罢了,那侍人是何姓名?”
他没问李凤吉为什么会要一个侍人,这里面的枝枝蔓蔓他不感兴趣,反正只是一个犯官家眷罢了,无非他一句话的事,不算什么,就算是父皇知道了,也不过是不痛不痒地呵斥这个四弟两句而已,。
李凤吉笑道:“那就多谢皇兄了,那人姓梅,梅秀卿。”
……
“唔……”
一间布置精致的屋子里,床上有人低低呻吟一声,幽幽醒转过来,乌黑的发丝微微有些散乱,白腻如脂的肌肤使得粉嫩的唇色越发动人,随着一双美眸睁开,眼中波光潋滟,撩人心弦,柔和的眉宇间萦绕着文雅的书卷气,本该是一位秀逸脱俗的佳人,然而一身素色清雅衣裳却掩不住肌润肉丰的身子,胸前鼓胀得几乎呼之欲出,细细的腰身不但把胸乳衬托得越发饱满,也把一只蜜桃状的美臀勾勒得圆鼓鼓的,叫人一看就心痒难耐。
梅秀卿惶恐不安地打量着周围,自从公爹犯事,姜府被抄了家,他们这些后宅的家眷就被集中起来,送到专门监押侍眷和女眷的大牢,虽然这种地方的看守和牢头都是由吃官家饭的侍人和女子来担任,没有一个男子,以保证里面的犯人不会受到奸淫凌辱,但包括梅秀卿在内的家眷们仍然害怕极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所有人马上就会被押送教坊司入籍,从此成为官伎,任人玩弄,这样的命运对于这些富贵人家出身的哥儿和女子来说,简直生不如死,梅秀卿的嫂嫂当晚趁人都睡了,就偷偷用腰带上了吊,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凉透了。
梅秀卿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他也想过和嫂嫂一样去死,以保清白,可是他性子温软胆小,下不了手,尤其他心中还有挂念,那就是他的宝贝哥儿姜如玉,小小的姜如玉才一岁多,夫君去世后,这就是他的一切,他如何舍得丢下他的玉儿?
想到儿子,梅秀卿猛然一竦,立刻四下张望,之前有女牢头将他从监牢里带出来,给他梳洗换衣,吃了一顿饱饭,却在饭后把姜如玉抱走了,他哭喊着去抢儿子,身体却一阵发软,头重脚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来是饭菜里下了药。
“玉儿!我的玉儿……”梅秀卿喃喃着,他不知道这陌生的地方是哪里,可他不笨,甚至还很聪明,事到如今他已经模模糊糊猜到了几分,自己受到的这些特殊对待,只怕是因为有什么人看上了自己的姿色,这才把自己从监牢里提出来,当作玩物,而能够做到这样肆无忌惮地将犯官家眷私下截留的,必定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
屋里的动静似乎是惊动了外面的人,梅秀卿听见外面有人推开了门,很快,一个三十来岁模样的侍人掀开帘子进来看了看,见他醒了,就说道:“公子安心坐着,不可随意走动,若是想吃什么,用什么,吩咐一声便是。”
梅秀卿踉踉跄跄奔过去,扯住那侍人的袖子,含泪急道:“我的儿子呢?求求你,把儿子还给我……”
那侍人也不回答,只慢条斯理地说道:“公子稍安勿躁,主子待会儿过来,公子可不能这样毛躁无礼,若是惹得主子不喜,吃亏的还是公子。”
说着,侍人推开梅秀卿的手,出去了,顺手关上门,梅秀卿没有试图冲出去,也没有叫喊哀求,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徒劳,他软软坐倒在地上,泪水扑簌扑簌滚落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正呆呆站在窗前的梅秀卿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他蓦地转身,片刻,帘子掀开,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梅秀卿的视线中,那是一个高大的少年,十六七岁模样,宽肩窄腰,四肢修长,乌黑的发丝被整整齐齐束在头顶一只紫金冠里,眉目俊逸英朗,鼻挺唇红,相貌极为出类拔萃,令人见之忘俗,一身大红遍地织金的箭袖,腰间水云纹的腰带上用绦环挂着一枚碧玉灵芝,梅秀卿只觉得对方依稀有些眼熟,他呆呆看着,突然间心头一震,眼前的少年跟记忆中的一个人影缓缓重合起来,他失声道:“是……是你?!”
李凤吉眉头一挑,嘴角就扯出一个笑容来,这个笑容里泛着真趣,仿佛还带着一些孩子气,倒是符合了他的年纪,但是看他脸上的神情,尤其那眼神,黑凌凌的,透着毫不掩饰的兴味,就像是一个孩子看见了感兴趣的玩具,梅秀卿看着,顿时心里一股战栗涌上来,让他几乎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双腿发软。
一时间尘封的往事涌上心头,梅秀卿想起来了,那是数年前的事了,父亲病逝之后,母亲很快也缠绵病榻,不久就撒手而去,临死前叫他去京中投靠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姜家三少爷姜泽,在母亲去世后,父亲贴身的忠心老仆遣散了府中下人,变卖家产,带着他千里迢迢前往上京,原本他以为姜家见他如今孤苦伶仃,父母双亡,未必愿意履行这门亲事,谁知姜家却痛快把他收留下来,并答应等他满十六岁就给他和姜泽完婚,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未婚夫姜泽一向身体病弱,想另娶门当户对人家的哥儿和小姐是很难的,尤其姜泽还眼光高,心高气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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