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春吗?(清洁木马调教h)(2 / 2)
云皓还是不满足,感觉得加点料。于是下一鞭毫不留情地抽到了臀缝,暗粉色的蜜穴带着痛楚直达中枢神经,痛楚传遍了整个肠道,温悦铎惨叫出来。
丛云皓皱皱眉,硬质鞋跟踩住臀缝,“这是猪叫。”
温悦铎不敢松手,还扶着墙,嘴巴却动了动。丛云皓没有听见,凑近了点。
“杀了我。”
杀了我......
丛云皓放下脚,轻嗤,“你不能死,你得等我姐醒了,给她磕头道歉。”
温悦铎立马顺着墙滑到地上,头埋在臂弯里,他叫不出来,做不了这么羞耻的事。他一双衰弱似小猫的眼睛里,滚落下两滴泪。
丛云皓喉结滚动了下,这样的奴隶拉出去会给他丢死人,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了。
“跪趴,腿分开。”
丛云皓将他手腕先铐起来,按着他脑袋,免得挣扎时影响他办事,接着将束缚锁套到细瘦的胯部。
束缚锁类似奇形怪状的皮制“内裤”,后边有硅胶制成的假性器。丛云皓将后边的假性器对准了暗粉色的褶皱,试图挤进去。
猪猡般被束缚了双手双脚,后穴有个东西使劲往里挤,温悦铎绷紧肌肉,那东西居然没捅进去。
丛云皓觉得有意思,灼热的鞭柄抬起奴隶的阴茎,观察下边的小口。
小口莹润嫩粉,可怜地翕动着。旁边还有少许鞭笞的红印,更增添了凌虐效果。
“白志宇那玩意儿不会只有筷子粗吧,看来没开发好啊。”他俯身盯着那个小口,用润滑太便宜小白脸了,可事实就是进不去。
温悦铎被带到浴室做清洁和润滑。
该有的流程一个不少,双手双脚被绑住,橡胶管塞入后穴,巨大的胀痛经历了三次。体力悬殊,温悦铎根本无法招架,鼻腔逸出绵绵的细哼,扭动着腰,肺部被抽空的窒息感令他挣扎起来。
“唔……嗯……”他想大口地喘,“嗯……”
当着人的面排泄让他像只真正的狗,他的屁股只有几道伤,数条鞭痕叠加起来的,弯下腰皮肤就会开裂。
完事儿后,巨大水枪冲着他全身扫射,将他和地上的污物一其冲洗干净。
持续五分钟之久的酷刑结束后,润滑液像不要钱似的灌进他屁股,束缚锁重新戴上,前边的阴茎环将分身锁的扎扎实实,后边的假阳具深深捅进甬道里。几条细细的铁链向上,和脖子上的项圈的连接到一起。
极度的不适让他挣动,丛云皓却很是嫌弃地提起他扔到外边,“滚上去。”
是个木马。
细细的铁链哗哗作响,束缚锁看似是遮羞的内裤,一点都没起到遮挡作用,不该露的地方露得清清楚楚,白生生的圆臀被皮革绷紧显得更突翘。
木马前低后高,挤压着绷紧的阴茎,正好让屁股撅着朝向天花板,方便丛云皓想抽哪抽哪。鞭子角度刁钻,先落到紧绷的臀峰,剩余位置离脆弱的器官只有寸许,又痛又痒。
温悦铎越挣扎,铁链拉动后边的束缚锁,下身的肉被木马磨得又红又热。
他咬破了唇,漾出一股子甜腥味儿,舌尖死命抵在牙壁上,两条细眉拧在一起。
鞭子继续不留情地抽上来,温悦铎浑身都像被水淋过,尾椎骨突起,扭动着屁股躲避,可总能被抽到最不想让人碰的地方。
丛云皓停手,用鞭子在他大分的双腿私密处碾动,又擦着假阳具稍稍探进去,该勾的勾,该搅的搅,碾得温悦铎跪伏在木马上摇晃,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呜鸣,带着求饶的讨好。
然后鞭子狠狠抽在了穴口上。
伴随那搔灵勾魂的一声,倏地,温悦铎吞尽喟叹,闷哼出声。
是丛云皓满意的“叫春”。
他的喉咙终于被打磨成丛云皓喜欢的乐器,可以在晚上进行表演的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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