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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输液壶了,要是我走之前没看一眼吊瓶,你是不是打算把血放干?”

韩逐冰闭着眼不说话,卢逡年抱住他的腰:“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在你面前生病,你不让我吃药,非得用酒精给我擦身子,说药吃多了降低抵抗力。我哪知道这些,我说发烧了要捂着才能好,咱俩就吵起来了。”

韩逐冰叹了口气,在黑暗的病房里睁开眼:“记得,你那时候恹恹的还要和我顶嘴,我说不过你,你捂在被子里睡了一觉真退烧了。”

卢逡年见韩逐冰回应他,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所以你听我的就对了,炎炎,我知道今天这事是我唐突了,但我本意是想让你开心,没想到韩沛走了你会那么难过。”

韩逐冰转过身:“逡年,我没有说我不喜欢卢合乐,你别多想,只是这件事你一开始就应该和我说,你背着我生了个孩子,我怎么能不生气。”

卢逡年没说话,抬起韩逐冰打针的那只手在嘴边蹭蹭,黑暗中看不太清,不知道是不是拔针的时候弄上的,卢逡年袖口染红了一块。

自始至终卢逡年都没有说过对不起,韩逐冰的教育点到为止,看他懊悔的样子就胃疼,一疼心就软,无奈的接受了他沉默的道歉:“你看你衣服蹭脏了也不知道,穿出去让人家笑话。”

卢逡年伸手看了一眼,把衬衣往里塞了塞垂着眼问:“那我们回家好不好?”

韩逐冰真切的感受到生活的轨迹正在他不知不觉中悄然发生改变,但他好像早已经错过扭转它们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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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知识:“合者离之始,乐兮忧所伏。愁恨僧只长,欢荣刹那促。”选自白居易《和梦游春诗一百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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