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畸恋4(6 / 12)
「嘘……」一串仓促的哨音,晴香的尾巴又开始漏气了。搞不懂,这家伙是屁精吗?这次可不是玩笑,她体内纯正的腐臭味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お兄ちゃん~私ウンチしたい~间に合わん、はやく尾を抜き出してください!」天哪,要来大的了!我急忙揪住股沟内的小毛球,使劲往外一拽。随着拉珠的急速飞出,晴香的肛门嘟起了喇叭嘴,殷红的嫩肉颤抖着打开。她一手撑地,一手死死捂着肚脐,表情苦不堪言,腹内翻江倒海。终于,「噗噗」的响屁夹杂着黄褐色的稀便迫不及待地冲破封锁,水银泻地。
排泄物很稀薄,迅速渗透到泥土中,只留下草坪上的点点残渣和挥散不去的浊气。美丽的小花园成了供人解手的天然便所,又像刚刚被灌溉的农田。晴香反复了几次,终于平息下来,看到身后的杰作,她羞愧到抬不起头来。超萌系的宠物调教就这么被搞臭了,我倒不怪她,只是心中困惑——明明洗过啊,莫非晚饭吃坏了?此事有蹊跷。
我把晴香拴在树下,回屋里拿纸巾,顺便带上垃圾筒。筒内一个药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不就是刚才我随手塞给梦芸的那个吗?拾起一看,还没完全被淫水泡糊的标签上写着「甘油润肠丸,新历04年生产」!记得酒吧的疯狂之后,她便秘了一阵子,我配了这药帮她通便。对于吃过药的她来说,必然知道疗效如何。
梦芸正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抱着大大的靠枕挡住三点,胡乱切换频道。当我把瓶子举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证实了厨房里的蓄谋——做好饭后,她用假阳具搞定了晴香,又倒出这过期的泻药,挤破胶囊,淋在客人的饭碗里。
「是这么回事吗?」我作完推理,凝视着她。
「没错,怎么了?叫她再多施点肥呀。」梦芸还理直气壮。
「你过分了。」我咽下了更过分的形容词。
「是你太偏袒这小日本了!连她底细都没摸清就喜欢成这样,凭啥呀?我倒要让她好看。」「好,总是我不对,但我至少不会在别人背后耍花招。」虽说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却无法容忍如此卑鄙的手段。这个我深爱了五年的恋人,此刻让我觉得陌生。我和她平时都是小打小闹,这次竟争执不下,谁也不愿为了一个外人让步,最终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已暗,一个白花花的人形还在树下趴着——晴香像犯了错的小动物,乖乖等待主人的宽恕,那个样子让我心生怜爱。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身的污垢。臂膀和屁股上鼓起了好几块硬币大小的蚊子包,让我更加过意不去。
「彼女とけんかしないでください、全て私の悪いです。」晴香都看见了,知道自己是问题所在,她主动认错。
我笑笑,解开绳子,卸下染上些许金黄的白兔装,带她进屋重新沐浴灌肠,又找出止泻药喂她服下。我专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点醋劲,不出一会儿又会黏上来的。
电视里传来响亮的助威声,是女子肉搏决赛,两个粗壮的大姐头在台上扭打着。对战双方刚巧来自中国和日本,这也给了我们融洽关系的机会。于是,三人挤到一块,作为爷们,我左拥右抱。
比赛激烈地进行着,日本选手很强大,一直骑着我方女将,牢牢占据着上风。我瞥瞥晴香,只见她两眼放光,朱唇频动,像是在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场只能憋着。
眼看胜利在望了,晴香激动地叫出声来:「よし!」「哟西你妹!」梦芸大怒,挣脱我的臂膀,硬是挤到了我和晴香的中间,为母队呐喊,打击她的气焰。
果然,中国队开始发飙,用一只手捏住敌人的要害——裆部!这一石破天惊的壮举让人精神一震,菊花一紧!我国选手先是逃出了对手的胯下之辱,又用另一手抓住衣领,使出浑身劲儿,像拎大米般将她顺势提起,一个过肩摔,赢了。
「哦耶!」我兴高采烈地和梦芸庆祝,却扑了个空。这才发觉身边两位已经在地上扭成一团,肢体交错,形同69。我像个裁判,赶紧出面调停,可就是分不开。原来丫头们都学会了奥博冠军的必杀技,不约而同地用手指锁住了敌人的死穴——她们相互将大拇指抠进对手的鲍心,把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刺入菊门,在里面狠命揉捏!梦芸面红耳赤,晴香咬紧牙关,再斗下去必然两败俱伤!
我急了,耗尽内力将这团足足一百公斤的肉球抱起,丢向沙发,终于散落成两个大姑娘,肉汁四溅。
「You win.」晴香对着梦芸微笑。
点亮二十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多么让人感动的奥林匹斯精神。事实证明,女性尿路并不似文献鼓吹的那般娇弱,她经过自我磨练甚至不输天赋异禀的阴道。
梦芸没理会,捂着下体,平静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们继续玩吧。」她挑衅未果反遭羞辱,只有灰溜溜地离开,起身上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お兄ちゃん、彼女が楽しくなさそうだった、どうしょう~」晴香也看出她的失落。
我不以为然:「いつもこのように。」平日把她宠坏了,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