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两人的小指绑在一起系了个同心结(2 / 2)
礼貌,和那些粗鲁的雄虫划清距离。可刚刚的他却仿佛失去了理智,满脑子只想着要征服那只雌虫,那是土生土长的雄虫才会有的念头,难道他要被同化了?和雌虫在一起会加重雄虫的本性,顾原的心中有一点害怕,或许他就要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了。
顾原躺在靳先霖的旁边,默默想了一整夜。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在雌虫发出呻吟的时候拍拍他的脸。
第二天早上七点。李运敲门进来了。
几个绳节被快速地剪掉,整个绳衣也就脱了下来。
靳先霖被放平躺在床上,雌虫浑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的下身高高耸立着,被尿道棒堵着的阴茎憋成了恐怖的绛紫色。
李运右手小心地把导尿棒取下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流进他左手手中的小桶中,雌虫的马眼不断开合着,慢慢流出的液体颜色变得浑浊,黄色的尿液接着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五分钟。
管家收拾好出门后,顾原用毛巾细心地把靳先霖身上给擦干净。他看到靳先霖嘴角残留的一抹笑意,不禁笑骂道:“傻瓜。”
靳先霖对他总是这样没有原则,才让他一步比一步走得过分。雌虫划不来的线他可以划。
顾原看着靳先霖昏迷的样子亲了亲他的嘴,他把原先准备的红绳拿出来,将两人的小指绑在一起,系了个同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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