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在炮友的帮助下向炮友的好友展示自己的身体并为他破处(2 / 3)
你的时候大了,老婆不会每天都是敞着骚奶子,任衣服摩擦奶头吧?”
“穿贴身衣服的时候我都会加一层裹胸的,”陶昔为自己申辩,“宽松的衣服就不用了,或者出去找男人的时候,奶头在衣服上突出来,靠这样的骚样子,我也勾引到了好几个男人呢。”
他身体更痒了,开始吸自己的手指玩,一边说道,“至于奶子嘛……可能是被男人玩多了,就变大了。”
“被玩那么多还是粉粉的。”温罗棋揪着他的乳头,把小小的豆子拉扯长,一松手乳头就弹了回去,成为了红红的挺立的小樱桃,“骚老婆的奶子不仅可以用手玩,还可以用嘴吸,这样——”温罗棋低头,伸出舌头去勾勒乳头的形状,乳头一下被盖上了水光,他又用牙齿咬了咬,“不用怕小骚货痛,他喜欢这样。再有就是像婴儿吃奶一样,用嘴包住奶子,去吸,另一边可以同时用手玩。”
听见陶昔难耐的呻吟,温罗棋放过了嘴里的奶子,“骚老婆这就受不了了。白白的奶子都红彤彤的了。”
“就和小缪的脸一样红。”
突然被陶昔提及,孙缪这下四肢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在陶昔的注视下僵着身体。
“不要撸,”陶昔用话语拦住了他的动作,“处男鸡巴今天的第一泡精液是要射在我的骚逼里的,不能现在撸出来。”
看见孙缪面露难色,他干脆大张开腿,用手指揉搓自己的花穴给男孩看,“老公忍忍吧,等会儿这个小骚逼就是老公的了。”
孙缪魂都要被他给勾走了,哪有不听话的道理。
“小骚货这就玩起自己的骚逼了。”温罗棋抓了抓陶昔的腰,让陶昔痒得在他身体里蹿动,痒劲过了,陶昔继续M字大开着腿,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给孙缪看。
“老公,骚逼好痒了……直接玩骚逼吧。”
但温罗棋没理会他的请求,而是撸动他的阴茎,“骚老婆这里没有用过,对吧?”
“嗯。”陶昔配合着他,这种性爱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能给他别样的性奋,“骚货只喜欢被肏,没法肏别人的。”
“小阴茎真可爱,”温罗棋一边舔着他的耳朵,“肏他的时候可以一边帮他撸……他会舒服得骚逼夹得更紧,分泌出更多淫水,不过咱们骚老婆天赋异禀,只是被肏就可以射。”
他的嘴贴在陶昔的耳朵上,这次是两人之间情色的悄悄话:“是个彻彻底底的骚货。”
“本来骚老婆这里应该有毛的,”温罗棋的手在陶昔的下体那儿乱画,“但是骚老婆把毛都剃了,好像会剃毛的要么是演黄片的,要么就是婊子,看来咱们骚老婆是个婊子呢。”
他揉捏陶昔的外阴,“这是骚老婆的外阴,穿丁字裤的时候,骚老婆的外阴总是会露出一点,真是内裤都兜不住的骚。”他又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陶昔的花瓣,“这是阴唇,嫩嫩的两片,像鲍鱼一样,所以我们可以叫它鲍鱼穴,不过……还是骚逼这个称呼更配老婆的这里。”
“你看,”他把手指移开一点,淡白的淫液连在手指和阴唇之间,“光是这么叫那个骚穴,老婆就已经发大水了。”
“你凑过来些,”他对孙缪说,让孙缪近距离来观察陶昔的骚穴,孙缪纵然害羞,身体还是诚实地听了欲望的话,温罗棋拨开两片花瓣,按住陶昔的阴蒂,“这里据说能得到和阴茎一样的快感,只是玩这里,骚老婆都能潮吹。”
他简单地揉了几下,继而委下身,竟是用舌头挑逗起阴蒂来。
看着自己最好的哥们为别人口交,对孙缪来说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但也正因此,让他更加兴奋,他看见温罗棋娴熟地用舌头舔弄,甚至拍打,吮吸那个阴蒂,把阴蒂吸得发红,那个漂亮的穴让他移不开眼,他简直想推开好哥们让自己来,理智和欲望正在争斗间,陶昔的淫叫响起,那美穴一下喷出一波水,直接灌在了温罗棋脸上,温罗棋食髓知味地把嘴巴附近的淫水舔进嘴里,而孙缪死盯着那个像在大口呼吸般收缩着的花穴。
才高潮完的陶昔呼吸都是色情的,哼啊地在温罗棋怀里喘气,看着孙缪的眼神媚眼如丝,“老公,你朋友的鸡巴快炸了……”
温罗棋揶揄地一笑,“看在你是我好兄弟的份上,”他两手抬着陶昔的膝盖,让陶昔湿得不成样子的下体正对孙缪,“今天老婆的一血就给你了。”
“明明是老公喜欢肏脏逼。”
温罗棋捏他的乳肉警告,“小骚货,一边被他肏,一边给我用嘴吸出来吧。”
孙缪还是紧张,扶着阴茎不知道怎么办,还得靠陶昔帮他塞进个龟头,陶昔还想继续往里塞,却是他有些委屈地请求,“太……太紧了,先缓一缓我再进来好不好,不然可能会直接射了……”
“这可太他妈正常了。”温罗棋深有同感地道,“骚老婆的穴真的是名器。”
深呼吸了好几下,孙缪总算把阴茎全部塞了进去,一进去他就有些受不了想射,好不容易才按耐住。
“就这样……等会儿你自己都会想肏了……肏穴这种东西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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