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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车菊与银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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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德沃走过邮局,走过镶嵌又漂亮彩绘玻璃的教堂,钢琴声穿雨而来,他驻足听了会儿,应该是他在纽蒙伽德的高塔时光中钢琴家创作出的曲子,演奏方式和艺术风格与古典主义有明显区别,气势可能与战争有关,磅礴悲烈。

他又想起邓布利多,他的爱人,邓布利多总是抱怨自己的手腕动作不够干净,弹不出贝多芬的辉煌。

格林德沃笑着亲吻他的手指,从闪烁着贝母光芒的指甲舔舐到线条秀美的手腕,在他透着淡蓝血管的手臂内侧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阿尔,”他咬开邓布利多的木制袖扣,“你更适合弹奏德彪西,为什么不试试他的曲子?”

邓布利多笑了,“我还以为你会推荐普鲁士的钢琴家。”

“美好的事物不分国界。”他意有所指,把沾着唾液的手指探入他梦寐以求的地方,那儿润而暖,是神秘危险又引人探索的沼泽。

邓布利多不适地蹙眉。

“阿尔,放松点,”格林德沃笑得揶揄,“进去的可不止我的东西。”

是他在巧舌诡辩中被迷惑心智,将手指含入,将手指润滑。

邓布利多深深呼吸,竭力放松身体。

格林德沃温柔探索着梦境般美好的湿热之地,吻着怀中人火热的红发,邓布利多渐渐软下身体,如春来破冰的莱茵河。

邓布利多伏在格林德沃的胸膛上,红发散乱,他一只手抓着格林德沃的手臂,那条手臂的末梢在侵犯他的身体,手指上有常年与笔墨魔杖接触生成茧,他隐秘处的肠肉感受着茧上的纹路,他矢车菊色的眼睛看着饱蘸雨露的手指抚弄他浓密的暗红森林。

他欲望挺立,他后穴淋漓。

十八岁少年人的欲望在比他小两岁的德国少年手中汹涌,邓布利多有时怀疑格林德沃是否将黑魔法用在此上,不然他怎会如梅莎丽娜般放浪而欢愉?

“你会德彪西的《白日梦》吗?”格林德沃突兀地问。

邓布利多困惑地摇头,不明白他为何要在这种时候问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格林德沃示意他看外面明亮的天色,趁着他愣神之机狠狠进入、侵犯他的身体。

邓布利多挣扎着抵抗他,他不抗拒粗暴的方式,但阿利安娜需要他的照顾,他必须保持充足的精力。

格林德沃扣着他的手臂,更为彻底的入侵。炙热硕大的硬物没入他的身体,他的心在抗拒身体却热情接受。

邓布利多恶狠狠地瞪他,不仅是因为他违背了自己的意愿,更是因为他再次直面自己的放荡成瘾——他双臀紧绷,他内壁欢愉。

他早是性的奴隶,被它驱使,向它臣服。

格林德沃凑到他耳畔,用那条日后闻名的银舌头花言巧语,“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美好地让我好似在梦中。”

“你有过那种感觉吗?害怕一觉醒来一无所有。”他冲着邓布利多笑,深情而悲哀,足以让初涉爱情的少年是非颠倒。

最终他又一次得逞——肆无忌惮摆弄那具不再抗拒的美好肉体,让少年的眼眶嘴角皆染上绯红。

德姆斯特朗学院的师生认为傲人的魔法天资让格林德沃性格孤僻,不善社交,他不加掩饰的骄傲确实容易惹人生厌,但只要他愿意,少有人能硬下心肠,吝惜给他微笑。

白日梦?有什么事物是他无法得到而要在白日做梦的吗?他在邓布利多看不见的地方得意微笑,阿尔的心如他的身体一般柔软,他在那具柔软身体秘处弹奏《白日梦》的片段,脊背、腰间、腿侧也无不是他的演奏之地,青紫红纹是他的佳作。

他讨厌阿利安娜,那个红发女孩占用了阿尔太多的时间,本该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他要邓布利多在照顾她时带着他的痕迹。

年轻的天才总是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格林德沃在雨夜逃走时也自傲地认为,他不过是和邓布利多短暂的分开,在邓布利多气消之后,他们依旧会是甜蜜的一对,他们会白日宣淫,在明亮的房间甚至山花烂漫的原野,弹奏淫靡的乐章。

后来,格林德沃悲哀地发现,这样的场景只能在他的梦境中出现。

他走到那座建筑前,房间中有温暖的光。

他礼貌地敲门,身体警惕地绷紧,以防突袭。

这是邓布利多的屋子,但据他所知,邓布利多在霍格沃茨任教后多年没有回来,阿不福思那个懦夫亦是如此。

门开了。

开门的少女红发蓬松,仿佛春日蔷薇织成的瀑布。

阿利安娜不满地皱眉,“你为什么会来戈德里克?”

格林德沃回过神,推开她冲进屋子。

邓布利多穿着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看到格林德沃,惊讶在蓝眼睛中一闪而过,他问到,“喝杯茶吗?”

“你为什么会来戈德里克?”追来的阿利安娜再一次发问。

“为什么不友好点呢?安娜。”邓布利多劝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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