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脏东西(1 / 7)
亚修一眼就逮住这个往A栋走,垂着头,带着微笑,嘴唇红润,脸颊也很红润,浑身皱巴巴的“情敌”死对头。
纵使来往人口不少,但池霖在亚修视野里自带光束——婊子光束,漂亮的婊子光束。
池霖还在回味将才车里同不知道哪位的一通乱搞,在他眼里男人首先是鸡巴,其次才是人,亚修给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乌漆墨黑里、把他处子膜捅进子宫的那根大阴茎,即使亚修这浅色金发、高大矫健的身材在A栋前如何鹤立鸡群,但不掏出鸡巴来,池霖一眼都没睬过去。
亚修很窝火,窝火得厉害,为什么这个婊子浑身上下都散着被干过的骚味?
池霖优哉游哉地钻进了医院里面,过身时亚修更瞧清了婊子的白衬衫黑长裤皱得多可疑,屁股上竟还罩着件外套,两只袖子轻轻一拴,便把池霖那小腰的线条锁进去,叫亚修想起他操烂他处子膜时,这段软腰是如何在他手掌里蛇一样扭动的。
亚修强忍住拽住目中无人的池霖的冲动,他不知道池霖究竟是没看到自己,还是在作一个高傲的婊子姿态,最好不是第二种,可这世上有谁比霖更婊子?!
池霖的身子被大楼吞进去了,亚修紧追的视线到此为止,他停在原地,打手也被霖惊住,直到这时候,才惊愕地出声:
“小康斯坦汀?!他爸爸不是在C栋么?!”
他们当然不可能当着这么多目击者制造枪击案,亚修自池霖的身影撞进眼睛里,往常那副自信到春风得意的气质便即刻阴沉下来,他眯着湛蓝的眼,阴森森地盯着A栋,表情像受了假笑脸舒让的传染,道一句:“你们去车里等着,玛丽上车了载她回公寓。”
打手问:“你呢?”
亚修已经急不可耐地跨进A栋大门,敷衍:“不用管我。”
他的脑子除了抱着池霖做爱,更多在窝火,当初婊子撅起屁股挨他操时,一边浪喊浪叫,一边掰着屄求他往子宫里面撞,现在鸡巴主人就和他擦肩而过,池霖这被衣物裹住肉体伪装文明的荡货,竟然没认出他。
三个打手知道亚修的本事,况且A栋五层全是布鲁斯的人,不必担心少爷被伏击,他们依亚修指示,乖乖坐进了医院门口的轿车。
但他们不会知道,斜对角那辆黑福特,竟是舒让爪牙的轿车。
瓦伦拉扯着枪膛,将枪揣进风衣兜里。他一鼓作气下了黑福特,隐藏在人流,像个影子,晃进了A栋。
瓦伦明白舒让特别强调的“异常情况”——指池霖被人强奸的情况,到这个时候,瓦伦便该扣动扳机,打死把鸡巴插进屄、或暂挤在池霖穴口的布鲁斯打手——人赃俱获。
那么操过池霖的自己?
瓦伦在心虚,他的精液全射在池霖的后穴里面,他岂不是更该把枪头对准太阳穴,用子弹打穿脑子?
池霖——
对现在发生的、将要发生的一概不知,更想不到,自己不过闲逛闲逛,没脱一件衣服,就已经被两个人跟上了。
池霖以为不过来医院探亲,给剧情起个平淡的起承,直到一个女人唤住他——
“小康斯坦汀?”
池霖停下脚步,转过头,一个金卷发的明艳女人闯进视野,亚修也是金发碧眼,男女主果然连外表都相配。
这才是“佳偶天成”嘛。
掺和进一个婊子,算怎么回事!
池霖背起手,微笑着走过来,玛丽后退贴到墙壁,在怕他。
池霖同这个漂亮女人问好:“别怕,玛丽,我不会再强奸你了。”
玛丽被池霖劈头盖脸的粗话震得脸色青白,她的眼线花了,明显哭过.
池霖凑上来,好奇地看着玛丽还驻留着泪痕的脸:“咦?你怎么哭过了?是亚修吗?他不愿意操你了?”
玛丽不知道为什么小康斯坦汀变得这么口无遮拦,语气,表情都愤怒起来:“不管亚修怎样,我不会跟你走的!请你离我远一点!这里有布鲁斯的人!”
池霖竟不要命地贴得她更紧,玛丽发觉自己的胸脯被一对挺起的软东西碰到,是池霖的胸,可是一个男人怎么会长胸?
池霖双性人的秘密只有康斯坦汀的血亲们知道,现在多了一堆去加油站营救的康斯坦汀打手,不过因为舒让的魄力,没人敢乱讲出去,还多了一个亚修,显然——亚修也没有讲出去。
玛丽不敢动,两只手心都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好像这样就可以将自己挤进墙壁里面似的,她愤怒却声音颤抖:
“你、你离我远一点!以前你想强奸我,你忘了亚修怎么把你打趴的吗?”
池霖勾着笑摸起玛丽的腰线,他感觉到玛丽在他手心里瑟瑟发抖:“他确实把我‘干’趴了。”
玛丽开始后悔没有跟着亚修一起离开医院,他们就昨晚亚修不愿意碰她吵了一架,玛丽独自在这生闷气,谁想到这个下流懦夫小康斯坦汀,居然有胆到独自闯进全是布鲁斯人的A栋。
“别碰我!!”玛丽尖叫起来。
有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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