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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等待着我的侵犯(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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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较量,那只杂色花狗终于尖叫着落荒而逃,槐树脚落下一地纷乱的狗毛。得

胜的大黑狗喘着粗气,它甚至没有歇上一歇,就屁颠屁颠地朝黄色母狗跑过来,

和气地向它示好,用嘴筒子蹭它毛茸茸的颈部。母狗很快丢掉了应有的矜持,侧

身躲闪着把屁股朝着它的情人。

「畜生……」院子里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一扇破旧的木板院门吱呀一声打

开了,小月手中攥着竹条扫帚怒气冲冲地走出来,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

墙角的土路朝屋后的墙角奔去。

「啊呀!」小月尖叫一声,丢掉扬起来的扫帚,捂着脸撒腿就往回跑,「真

是倒霉,不知羞耻的畜生!呸!呸!呸!」一迭声地吐着口水冲进院门,「咣啷」

一下把院门紧紧地关上,狠狠地把插栓插上,抚着「咚咚」直跳的心口,失魂落

魄地喘着粗气。

「闺女,啥事呢?急急火火的!」一个粗大的声音从开着的大门里「嗡嗡」

地传出来,黑隆隆堂屋一角,一张被灶膛里红通通的火炭映得通红的脸庞朝门口

扬了扬,试图看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莫……莫得事!」小月站在院子中央朝大门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不晓得哪家的野狗跑到咱家后面逮老鼠,被我打跑了!」她可不想让爹帮忙,

慌乱中撒了一个谎,就急匆匆地跑进厢房里去,「蓬」地关上了门。

这间厢房是四年前小月满十四岁的时候,老秦经不住她的纠缠,精心收拾了

一下给她做闺房的。村子里穷,大多数的人家由于没有条件,很多都是一家人挤

一张大床,只要没有结婚,不管有多大,男孩女孩连同大人一齐挤在一张床上。

男孩直到结婚才分家,女孩也是只有嫁出去才能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况。反正也没

有哪一条口口相传祖训说父母非要和未婚子女分床睡觉,大家都习以为俗,觉得

最自然不过了。

小月却不一样,从十三岁那年见了红开始,就不再愿意和爹睡在一张床上了。

她从懂事开始就恨爹身上那一股浓浓的汗臭味,还有刺鼻的白酒味儿和呛人的烟

草味小月觉得讨厌,尤其是爹的那一双泥臭的大脚,半夜不知什么时候就伸了过

来,臭烘烘地把她熏得醒过来。每当这个时候,她只好紧紧地按住被角把爹的臭

脚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很久才能睡着。就是在第一次月经过后,她再一次意

识到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越发害羞了,就开始打厢房的主意。那里原本是堆放干

草和农具的地方,她就不停地把里面东西往外搬,也不准爹把东西往里面放。花

了大半年时间,渐渐的腾得空了。她鼓起勇气向爹提出了「分家」的要求,爹很

爽快地同意了,用石灰给她刷了墙,帮她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她把自己的东西全

都搬了进去,精心打扮了一番「闺房」,从此以后这就是她的闺房——她的「窝

巢」,每次从外面回来进门就关门,每次出门就顺手搭个挂锁——里面满满的是

女儿家的秘密,谁也不允许进去。看着门上的挂锁,老秦哈哈地笑了:「这鬼娃

子,大喽!大喽!」,浑浊的眼泪就「扑扑簌簌」地顺着脸颊躺——他想起了老

伴死的时候那张惨白惨白的脸,怨她没福,怨她不会享福。

小月气咻咻地一头栽倒在床上,心里还在「扑腾腾」地跳过不住。真是羞死

人了!「可恶的野狗!什么地方不好?偏要跑到我的窗前来!」她忿忿地想,可

是又无可奈何。

她是老早就听见了狗在窗外打架的声音,可是她已经赤条条地脱光了衣服陷

在被窝里了,根本不想起来,心想等它们打完了自己就会走开的,不曾想越闹越

起劲。小月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气急败坏地穿上睡衣,蓬头乱发地从床上跳下来,

趿了拖鞋抄了扫帚就冲了出去,天知道这畜生正在干那事,那话儿都已经送进去

了,屁股一抖抖的干得正欢呢!根本就没觉察到她的出现,被她的惊叫声一吓,

大黑狗慌得从母狗的背上滑了下来,两条狗屁股对屁股牢牢地连在一起,都想向

反方向挣脱开来,却怎么也分不开,可怜巴巴地在原地僵持着,看着她哀哀地叫

唤。

在白日里,她不止一次看见过这种丑事,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围着不停地笑,

朝「罪犯」扔石子儿,她从来不敢凑近去看,远远地从旁边就走掉了,从来没有

像今晚看得这样真切。刚才的情景还在眼前晃荡,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窗前

还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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