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轮奸的高潮快感不禁化成欢快的泪痕从眼角簌簌流下(5 / 8)
素芬因为阴道再度被塞满而满足的闷哼了一声。家义轮流的挖弄着相邻的两
个肉腔,两手还不停的抽打红红的臀肉,一松一紧,不但家义直呼过瘾,更搞得
母亲哀嚎连连,又是要死又是要活的直哼个不停。 “ 干!你这个骚货,再装嘛,
装纯情 …… 爽上天了吧,让我插烂你的老骚屄吧!妈妈。 ” 家信也把手指一起插
入,再一次搞得素芬又流出来,不过那淫液浇灌在两人的手上,可真是受用无穷
的淋漓舒畅。
此刻素芬全身像是条白软的无骨肉虫虚脱的瘫在床上。一场大战后三个人暂
时休兵,在旁边把玩着母亲肥大松软的乳房,观赏着母亲的淫液从骚屄的内深处
缓缓的、一滴滴的如珍珠般的浓稠淫液渗出,一边并对刚才的一场荒淫的绝奸及
母亲的骚屄品头论足起来。 “ 真够淫荡的了,现在只要男人的阳具,我想妈妈都
会吃下去吧! ” 家信看着瘫在那、一副意犹未尽的素芬首先说道。 “ 操 …… 妈妈
的屄真她妈够紧的,加上里面屄肉的强劲收缩,夹得我简直尿都快出来了。大龙快六岁了,任楠荫把魏光新不知从那里搞来的小学课本教到了三年级,
大龙越来越顽皮,每次都要玩着任楠荫肥白的大奶子才会好好的学,由于每天晚
上对任楠荫的行为,开始懂事的大龙有点明白了这个他要叫妈妈的人,在这个家
里是没有地位的,因此他对她开始不太尊重了。
正在学习时,大龙忽然要脱任楠荫的裤子,任楠荫一边哄着,一边看看没人
就打了他的手,大龙自出生以来家里把他当祖宗般的爱着,从来没被打过,这次
任楠荫抓着他的手在手心打了几下,大龙哭了起来,何素芬听到大龙的哭声,不
由跑来看,魏光新和玉兰也闻声而至,一问之下知道是任楠荫打了大龙,这下可
不得了。
魏光新上去就是两个耳光,何素芬拉着大龙到了自己的房间,玉兰也跟了进
来,何素芬问大龙为什么被打,大龙就说了,还不停的哭着,何素芬便说:“好
了,大龙乖不哭了,奶奶和小姑姑让你摸,你要摸谁,”大龙看看两人说:“奶
奶和小姑姑都要,”何素芬笑着说:“好好,奶奶和小乖姑姑都让大龙摸”说着
和玉兰两人脱了裤子,露出娇嫩的阴部抓着大龙的手放在骚屄上让大龙尽情的摸
弄。
晚上兄弟三人和玉梅回来后,兄弟三人一听说就冲进房间抓住任楠荫,剥光
她的衣服,一丝不挂的任楠荫被反绑着吊在梁上,嘴里塞了团破布,一只脚被高
高地吊过头顶,她只能靠一只脚的脚趾尖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平衡。
等大家都吃完饭,在魏光新的指挥下把任楠荫拖到外面土地上,在那里早就
打了两个间隔1米多的木桩。
任楠荫被反绑着双手按在地上,双脚被分开绑在那两个木桩上,屁股下面垫
着个草垫子,使她的屁股稍稍地抬起。
家仁用一根布条紧紧地勒住她的嘴巴,再用蜂蜜涂在她骚屄周围,只见魏光
新拿出一个铜管,在蜂蜜的作用下顺利插进了她的阴道。
拿来一杯子蜂蜜倒进插在任楠荫阴道内的管子里。任楠荫起初并不知道用意
,但是当她看到魏光新手上拿的一个瓶子里黑糊糊的蚂蚁时明白了,任楠荫都已
经不敢想了,开始了绝望的挣扎,但是她的双脚被绑在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并
拢,骚屄里插着那根铜管使她闭上娇嫩的阴门的希望也落了空。
随着任楠荫看到魏光新把瓶子里的蚂蚁倒入铜管,蚂蚁嗅到了甜味纷纷爬进
洞,往自己的阴道深处爬去的时候,任楠荫的恐惧潮水般涌上心头,很快她就感
到落在大腿上的蚂蚁,给她带来的从大腿开始的瘙痒在往她的屁股上蔓延,尽管
任楠荫拼命地挣扎,但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摆动肥臀,根本无法减轻从她屁股
上传来的恐惧。
很快,不可避免地,瘙痒传递到了任楠荫的阴户及深处,任楠荫知道挣扎是
徒劳的,只能紧紧咬住勒在嘴里的布条。蚂蚁在任楠荫的骚屄处汇成一个黑团,
一直延伸到骚屄深处“啊……天啊……不要……”任楠荫突然大叫起来。
阴道深处传来奇特的麻痒,那种痒不是身体表皮的痒,那是一种透彻心肺的
令人欲死不能的折磨。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任楠荫大哭大叫,呼天抢地的用被
紧紧反绑在一起的双手试图抓挠着自己的大白屁股。“知道厉害了吧?”魏光新
阴险地笑着。“知……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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