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狩受伤芙蓉帐暖 骑马时(2 / 3)
让,又能猎到最多的猎物脱颖而出,谁承想永嘉王把他的希望全射没了,还被一贯瞧不上他的父王痛斥。
一贯会做人的太子段赦行礼劝言:“父王息怒,我看二弟伤的不轻,还是赶紧派御医来看看吧。”
“嗯,也罢,晚上的篝火宴会你也别参加了。”说罢,皇上摆摆手便起驾回去了。
剩下几个皇子针尖对麦芒,火药味甚重。
三皇子段新阳只猎到了一头小鹿,像是有什么心事,犹犹豫豫的恳求太子,“大哥,放过这头小鹿吧,它妈妈一定很着急。”
“这是你猎到的,与我无关。”太子冷冰冰的,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吩咐侍卫将这些猎物烤了去。
碰了一鼻子灰段新阳心头一酸,小声呢喃:“这明明是二哥打到的……”
……
御医小心翼翼解开了缠绕的死紧的布条,惊了“二皇子……这……”
这明显是箭伤,而非二皇子所说的被豺狼咬伤的。
“今天看过的,你就当没有发生过。”二皇子自不会同他辩解,只让他保密。
医疗完毕,二皇子被搀着一瘸一拐回到帐篷,他也不着急去休息,命下人去烧水沐浴。
二皇子躲在屏风后脱下来厚重的衣物,私处粉嫩的花唇已被磨得红肿不堪,黏糊糊的蜜液还在往下滴。
竟然已经敏感到这个地步了!二皇子痛骂自己的身子无用,不就是被永嘉王蹭了几下,骚成这样!
还好为二皇子沐浴的老婢女伺候他惯了,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平常人,因为他受了伤沾不得水,老婢女便帮他擦洗身子,顺道把那羞耻的部位也洗的干干净净。
消了那股欲望,二皇子松了口气,正准备躺在床上休息却又被永嘉王的下人传话到永嘉王的帐篷里“叙旧。”
他与他哪里来的旧事可叙呢?只有那一夜……
二皇子知道,只要撩开了这帐布,就是再次羊入虎口,他不蠢,也不想被三番五次的欺凌还甘之如饴。但是他一朝要为自己的追求,就要逆行倒施,哪怕有悖人伦也要在所不辞。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避其锋芒?”二皇子人还没站稳,永嘉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此刻他正端正的盘腿坐在矮桌后,全然没有以往嘻嘻哈哈的形象,像是换了一个人。
二皇子莫名其妙的愣住了,继而委屈不已,若不是他把自己腿射个对穿,他早让父皇多重视他一眼了。
“不可理喻……啊……”又被那股怪力拽的生疼,反应过来已经是坐在那人的腿上了。
段绪整个耳根子都红了,永嘉王身上仿佛是洗净铅华,白天臭烘烘的味道是一星半点都全无了,还若有若无的还散发着清香,怕是换了个人。
“太子现在风头正盛,你要抢风头,不急在这一时。说你蠢,你还委屈了,嗯?”永嘉王贴在他身上,语气变弱了,哄他一般耳鬓厮磨。
“与你无关。”二皇子挣脱他的桎梏就要走。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好大哥最近在干什么勾当嘛?”永嘉王一句话就把他定住了。
这是说明大哥的一举一动都有永嘉王的人盯着了,如果这是真的话,段绪也很想得到大哥的把柄。
“什么条件。”二皇子知道,永嘉王不是一个大善人,更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对他好,他们之间只有交易。
“舔。”永嘉王递给了他一个眼神,声音低哑又充满魅惑性。
二皇子转过身一瘸一拐的趴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掀开了他的亵裤,握住他炽热狰狞的紫黑色男根,许是刚刚沐浴过,一股子雄性檀香味混着淡淡的梅花香气。
段绪虽然经过人事,可也没有去吃过男人的东西,更何况这么雄伟……
瞧他畏畏缩缩为难模样,永嘉王只得耐心教导他如何从下至上。
味道没有想象中的难吃,可也不好吃,二皇子顺着皇叔的指令先从根部添起,然后慢慢顺着柱身往上攀登,还要吸一吸铃口,然后张开了薄唇一口包住龟头,收起牙齿往下含住。
做完了这些,段呈宗粗喘一口气抓住了他的头发律动,巨大的肉棒在他口腔内浅浅戳着,
“唔……唔……”
龟头戳到了嗓子眼,可把二皇子难受的不行,眼眶都红润了,想干呕也只能憋回去。
永嘉王心生怜悯,不再操弄他柔软的口腔,拔了出来,又搂又抱的,还亲昵的用鼻尖剐蹭二皇子的眼角。
二皇子啜不成声,毕竟也曾是皇宫里备受诸多疼爱的皇子,如今却要跪在男人跟前勉强去吮舔他的性器,无异于是一种侮辱。
“冷了?”
二皇子只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也不爱搭理他,永嘉王不得不再度公主抱起了他送到了床上给他披上了兔毛披风。
他还是不说话。
段呈宗始终是个有耐心的人,同他奉陪到底,不停的挑逗他。
“好香,你是不是洗过了?”段呈宗轻柔的解开他的内衬,冰凉的大手先是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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