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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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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垮着脸,一边穿睡衣一边质问刚走出卫生间的男人,“你是不是成心的啊。”

“回头补给你。”贺颜盯着元丰那张臭脸,笑道:“当初抵死不从的那股劲儿哪去了?”

“还不是元宝闹的。”元丰推卸责任,“我查过了,性欲强都是因为那啥雌性激素和孕激素导致的。等生完了,你想跟我打,我都不打!”

果然闹脾气了,贺颜故意说:“也行,我找别人打吧。”

碍于此人‘前科累累’,元丰一听这话气得爆了粗口:“你他妈敢找别人打炮,我…我也去找一个!”

贺颜最忌讳这个,顿时脸色一黑,“腿都给你打断。”

“鸡巴都给你剁了,屌毛也全给你拔光!”元丰不爽地回怼道。

“……”贺颜脸更黑了,彻底认输。

“站着干啥?还不过来睡觉。”元丰催促道。

贺颜站着愣了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这生活确实不赖。他走过去上了床,刚躺下,怀里拱进来一个人。

元丰枕在结实的胳膊上,低声说:“回头补给我啊,知道不?”

贺颜没接话,把人搂进怀里直接吻了上去。

“唔…”

热乎的大手贴上胸部,揉捏着敏感的乳头,舌头也在口腔里来回搅弄,元丰很快就湿了,巨大的空虚感来袭,身体渴望被填满。他赶紧侧头避开,喘着抱怨道:“又不能打炮,你还弄我…”

贺颜只是突然想亲元丰,他摸了摸柔软的胸部,“睡吧。”

“你…”元丰气死了,抓住胸前那只手猛地拉进被窝,“被你弄湿了,鸡巴也硬了。”

“憋回去。”贺颜握住那根硬挺的鸡巴,“撸一会儿,睡觉。”

“不行啊,下面也要摸一摸。”

“真难伺候。”

“你才难伺候,谁让你亲我—唔…”

**

元丰早上做了血常规尿常规以及其他一系列检查,对于产检已经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害怕的。可到了下午,听完羊水穿刺的术前说明,他害怕了,尤其听到‘流产风险’四个字儿,签名的时候,手都有些抖。王医生告诉他,不用太担心,几分钟就好了。

这怎么能不担心,他还没感受过元宝的胎动…

“没什么大问题,术前说明只是走个流程。”贺颜安慰道,“我跟你一块儿进去。”

“嗯。”元丰紧紧握着贺总的手,扯出一个笑:“元宝肯定没事儿。”

两点,俩人准时进了手术室的等候区。元丰这才发现做羊穿的手术室和产房是连在一块儿的,能听到产妇的痛呼声和助产士激动的说话声,叮嘱产妇别大喊大叫,配合呼吸。

贺颜手被握得紧紧的,知道元丰害怕了。他刚准备再安慰两句,2号产房里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哭得有些难听。

元丰盯着2号产房,微微睁大了双眼,内心感叹着新生命的力量,好神奇。

“孩子在哭…”他喃喃道。

“嗯,听见了。”

“元丰!”有护士从手术室走出来,冲外头喊道:“过来做准备。”

“哦哦,来了!”

元丰拉着贺总,一块儿去了无菌区。俩人换上无菌服和拖鞋,静静等候着。他紧张地说道:“我心里有点慌…”

“有我在,慌什么。”

“幸亏你在,我一个人还真是有点受不了。”

“嗯。”

元丰忐忑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神在B超影像跟贺总身上来回转,根本不敢看那针。医生怕他有压力,还陪他聊天,他却一句都听不进去。涂抹药水时,整个腹部凉飕飕的,弄得他更紧张了。

“没事儿,不慌。”贺颜指着B超影像,“看看元宝。”

元丰侧头盯着B超影像,虽然很模糊,但能看到一团小小的影子,缩在角落里。他鼻子突然有点发酸,这孩子真懂事儿,一点也没闹腾。

超声探头抵着腹部滑来滑去,他听到大夫说了个数字,紧接着,有东西猛地扎进了肚子里,不是很疼,就像抽血一样。

贺颜看到元丰有点微红的眼眶,继续安慰道:“别怕,马上就好了。”

“不疼的啊。”医生说道,“放轻松,也就几分钟的事儿。”

腹部传来明显的胀痛感,元丰难受得皱起眉头,整个过程持续了五六分钟就结束了。护士在针孔上贴了块纱布,擦干净肚皮上的液体。

因为有流产风险,他回到了病房,需要观察一晚上。每隔几小时,就会有医生过来听胎心,问他是否有异常。还给他开了药,叮嘱他24小时候内不能洗澡,洗的话也要注意针孔。半个月内不能同房,忌辛辣凉,不能提重物,腹部尽量不要用力,在家多卧床休息。

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有不健康的可能性,元丰担心得难以入眠,报告要等半个月才出来。他轻轻叫了声元宝他爹,“如果不健康,咋办啊…”

从做完羊水穿刺,元丰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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