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和他十指相扣(1 / 1)
谷沂睁开眼的时候。
身侧温度尚在,可惜躺在那的家伙不知道去了哪里。
颀长的手指试探地伸过去,覆在床单上,攥住又松开,好似不忍心那片温暖流逝。
黑暗里,谷沂选择了闭上眼。
再次醒过来是次日清晨了,谷沂拉开房门,桌子上摆了一碗粥,和一杯刚冲不久的牛奶,可惜就是没看见纪泽的人。
十九岁的谷沂和纪泽度过的那段时间。
算是他们久违的和平期。
一日三餐,纪泽变着花样给谷沂做,当时谷沂并不知道纪泽就是003,只当他是结交的朋友,现今想想,那黑不溜秋的一团,下厨到熟能生巧,难度恐怕不是一点半点。
谷沂在这里也就和四木亲近些,他很喜欢四木那双漂亮又明澈的眼眸。
二楼的装饰比起一楼更加的温馨,阳台摆着的几株绿植,置物架上一大一小的喷水壶,以及一个空着的玻璃鱼缸。
谷沂走到卧室门前,屈起手指,打算敲一敲,询问他们是否用过早餐。
门还没敲下去,谷沂就听见了让他面红耳赤的声音。
“……嗯……疼……”软糯的语气里带上了愠怒,“我说了!负……负责人……你……嗯……你又……又装没听见……”
即使房间隔音效果好,但谷沂就站在门口,零零碎碎的呻吟他还是听见了。
脸蛋瞬间涨红,血液仿佛直冲脑门。
他……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听见这一幕……
“下楼吧。”
纪泽站着楼梯口,眼中的情绪一时难以分辨,他撇开头,没再看谷沂,迈开腿走下台阶进了一楼房间。
谷沂连头也没敢回地迅速离开了。
二楼主卧内,四木咬着蒲涔斯的手臂,一只脚抵着蒲涔斯的小腹。
眼尾还泛着异样的潮红。
蒲涔斯抓住四木白瘦的脚踝,移开,身上的睡袍敞开,自然下垂,恰好遮住了四木细软的腰肢。
“让我在书房睡到半夜,嗯?大清早还不停往我怀里钻,怪我?”
大手覆上四木的胸膛,指头轻轻刮过方才舔咬过的红艳乳尖。
四木轻轻地叫了一声。
牙关松开,蒲涔斯挪开手臂,垂头吻住了四木的唇。
四木咬蒲涔斯从来不舍得下重口,最多就起个牙印,不到一小时就能消。
但蒲涔斯很少留情,通常都在四木身上留下许多吻痕,那像是在宣誓对方属于他。
吻又轻又痒,舌尖轻柔又刻意地划过锁骨。
四木哼唧了一声,乖顺地抓住蒲涔斯,和他十指相扣。
“负责人半夜不在身边,怕。”
“那还赶我到书房?”
“没有了负责人我更怕。”
四木在某些方面情绪非常敏感,蒲涔斯温柔地贴上他柔软的眉眼,温柔地进入他的身体,温柔地凑到他的耳边说。
“我错了。”
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肩头,四木轻喘着气拉过蒲涔斯的手,珍爱又仔细地吻过他的手指,就像蒲涔斯每次做爱都欢喜亲吻他的身体那般认真。
蒲涔斯轻笑了一声,又哑又欲。
纤瘦的腿缠着健壮的腰,四木微扬下颌,“我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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