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等我一起才行(1 / 2)
两人不着急回追月楼,都觉得追月楼有李元坐镇就够用了,一路游山玩水体恤民情,打听附近帮派势力,观察百姓手里有什么好玩的,又缺些什么,很有认真改行做镖局的意思。
陈一收到罗蒙传来的消息后边过来找陈墨川了,后续交接还是李元去做的,现在他们二人算是尘埃落定,罗蒙就得问些后续安排,于是信送到陈一手上了。
此时不得不提起陈一的痛。
陈一武学奇才,人也聪明,很多都是一点就透,学什么都快,比如武功,下厨,如何管理追月楼,其中包括识人看账管理等内容,床笫之事……他学的都很快,陈墨川对此,除了最后一项,都非常自豪。
唯独识字写字,让陈墨川总是看了就沉默。
刚把陈一带回家的时候,陈墨川教过陈一识字,只不过始终进展缓慢,功法口诀全靠他口口相传,或者演示剑招时陈一记下,他随手写下的“剑势起于肩,经于臂,绽于锋芒”,本来是懒得重复写给儿子看的,谁想陈一问他,这写的是什么,他反复追问好几遍,发现陈一是真的不识字,而这些字,前些日子他才教过。
陈墨川怒,问陈一:“你不识字,你怎么背功法口诀?你听我念一遍就记得住?”
陈一点头:“记得住,我给你背。”
事实证明陈一真的记得住,陈墨川再问那些字,他也确实不认识。
后来陈墨川想,反正在这地方也并非非要写字,日后再说吧。
于是陈一只记住了两人的名字,和一些写起来非常简单的字。
真应了陈墨川把陈一带回家时说的那句话,“叫陈一吧,一字好写”。
陈一在追月楼的时候,因着身边有李元,或者其他识字的下属,看信这个事很少自己做,就算当时陈墨川逼他,也是隔三差五意思意思,看的大多也是账目,账本上那些字和简化后的字符他倒是都认识,但至于看正经书信,终究是差点意思。
陈一对着罗蒙传来的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爹,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虽然是便宜儿子,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闻言不可避免沉默了一阵,把信打开了。
他先是站在楼主的角度点评了一番李元寥寥几笔解释原因的烂字,然后才道:“哦豁,陈一,长本事了,罗清芷那小丫头被她爹关禁闭了,说她回家大闹一场质问罗胖子和你之间做了什么勾当……勾当这个词用的好啊,嗯……还问你我有没有意见。”
陈墨川看完,把纸一团,放掌心里捏碎了:“我没意见,我觉得不错,希望罗蒙也能信守诺言,拦住那些一天到晚都想来追月楼撒野的三流门派。”
……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希望把追月楼灭门的小门小派来送死,后半句说得也好,还能减少彼此的损失。
陈一:“嗯,爹没意见就行。”
陈墨川嗯了一声,提笔就回:“看好你小闺女,少来烦陈一。另外你也别打我儿子的主意,你自己都有一个了,少来烦他。”
陈一问:“爹,你写了什么?”
“我说知道了。”
“可是字数不对。”
“意思是这个。”
陈一嗯了一声,没有再问,但写信将李元从追月楼总舵叫出来,说了个地名,让他在哪等着。
陈墨川一开始不知道陈一给李元写信了,还是第二天听见客栈的小二偷笑,说有个看着很俊朗的小哥问他这是哪怎么写,自己写信送出去了。
问过后他才得知,是陈一这小子信不过他,找了小二,写信给李元,让他速来。
陈墨川冷笑,提笔就写:“不需要,不必来。”
且不说罗蒙看见这陈墨川的回话如何呼吸一滞,身在北漠的李元收到陈一的信后,问聂沛:“去还是不去?”
李元是追月楼的左护法,聂沛是追月楼的教书先生,两人之间有一段很是不能说的故事,好在聂沛现如今完整地回来了,李元也做出了适当的牺牲,在追月楼总舵相处起来可以说是羡煞旁人。
其中这旁人也包括了陈一。
聂沛摸摸下巴:“你现在想去也走不开,不过可以把事情再安排出去一些。”
确实如此,追月楼变追月镖局,全派上下要整顿的东西太多了,走也得等手头的东西交给属下后才能走。
李元点头:“嗯。”
李元算是目睹了陈氏父子二人的相识相知过程,聂沛则才回到追月楼,只见过陈一追着陈墨川跑的模样,对此事也不算关心,于是也点点头,挂在了李元身上。
谁想到两人第二天就收到了陈墨川的来信,两人面面相觑,李元又问:“怎么选?”
聂沛笑,觉得元元真惨,楼主少主全都在了,结果还是在给追月楼操心:“现在追月楼陈墨川掌权,未来追月楼陈一掌权,你想怎么选?”
李元:“……”
这样一说他就知道该怎么选了,早晚都要死,但晚一点终究是好的。
陈墨川给总舵送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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