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续肉】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不要轻易尝试和男人上床/万一爱上就是打脸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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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钱季胸口就呼吸不畅,这下嘴巴被堵住,他鼻腔喘息声更重了,只能试图把嘴张大,好换取一丝新鲜的空气。
商丘绪两手没停,他等着他手心被钱季性器吐出来精液弄的湿乎乎的,他才终于一只手有行动了,转而摸着钱季的屁股,在游戏里,商丘绪也时不时会对这两块肉最多的地方捏捏,直到商丘绪今天真的摸到了,他才知道游戏虽好,但是远远比不上现实,钱季虽然长得不算绝色,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不像gay,这挺翘有弹性的屁股,钱季不去做gay是真的浪费了。
于是乎,商丘绪手又多捏了几下,才一手拿过刚才钱季给他准备的护手霜,挤出来一大半,用掌心焐热,快速麻利的涂抹在了钱季屁股上。
钱季再是怎么反应迟钝,他都知道这事态不是他想要的发展了,他皮肤接触到护手霜冰凉的触感,理智回来,他就这被压的姿势,怒气冲冲,破具有威胁性的瞪大眼睛,对商丘绪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商丘绪心情舒爽的笑了,声音低哑清晰道:“当然是干你了。”
钱季冷不丁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从他被商丘绪压着的时候就完全不对劲儿了,只是他反应的太慢了,想到自己小菊花要真的被的破了,钱季警铃大作,手脚并用开始挣扎,在力气上,商丘绪占据了优势,可是商丘绪要刻意躲过钱季的挣扎不让他碰着自己的右腿,战斗力差不多的也被削掉了三分之一。
为了让钱季少折腾,商丘绪只能更卖力的唤醒钱季的情欲,他这次是用嘴堵上了钱季的唇,舌头侵入扫荡,掠夺钱季仅有的一丝空气。
呼吸不上气,钱季力气一点儿点儿被抽干,方才嘴里还能呜呜呜的挣扎叫喊,一下就成了恨不得能从商丘绪肺里吸取空气,他舌头也动了起来,为了不缺氧难受,他主动的回吻,两人牙齿磕碰着彼此下唇,那地方就肿了一片。
钱季就只想不被憋的难受,这吻从一开始,逐渐演变成两人彼此较量,最终还是商丘绪肺活量惊人,钱季舌头都酸了,商丘绪才微微喘了一口气,直等到钱季气若游丝,最后一点儿气力也使不上来了,商丘绪才结束了这一吻。
两人唾液纠缠溶解,都分不清彼此的了,肉欲的火焰早就一处即发,钱季内心那个恨啊,他恨自己怎么就这么天真被商丘绪给骗上床最后把小菊花献上去了,他力气使不上来,身体本能的性冲动也不熄灭,更是加重了他心里窝火,两眼又是发热又是酸疼。
商丘绪用发硬的下体蹭了蹭钱季大腿,他因为反扑得逞心里洋洋得意,但是柔弱的伪装还没褪下去,他手圈住钱季的腰,撩起睡衣抚摸着钱季的身体,声音低低,以极少示弱的姿态道:“我腿有伤,我怕你没经验,万一弄不好,我伤加重可得多在轮椅上坐一年了。”
钱季性子一向吃软不吃硬,关爱残障人士的美德他还是有的,钱季今天是大破色戒,和男人上床了,也和男人接吻了,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讨厌,钱季性器至少没有因为心里的介意商丘绪是男的而软下来,突破了这层屏障,钱季眼睛一眨不眨打量了和他一样全身光溜溜的商丘绪,他现在也只能顺着这台阶下了,不然两人今晚硬着什么都不做更尴尬。
“你腿伤好了之后,欠我这顿操我要讨回来啊。”
“没问题。”商丘绪回答的干脆。
钱季只觉得自己被阴了,可是最后他爽到了,而且非常爽。一晚上不清楚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商丘绪胯下的力气,一次比一次用力,他的小床晃晃悠悠,他全身也因为不断的快感抽搐不停,脚指头都爽得弯曲。
起先适应了身体被撕裂的疼,下体被撑满摩擦的欢愉很快让钱季沉醉其中,到最后钱季因为被顶到前列腺,那是他之前从未体验到的感觉,电流蹿便全身,四肢酥麻软下来,他躺在床上,一点儿力气没花,被这陌生强烈的刺激到呻吟出声,生理泪水夺眶而出。
后知后觉钱季才发现自己有多不收敛的浪叫,他才面红耳赤的咬住嘴唇,可是依旧被商丘绪一次比一次的用力顶的呻吟断断续续。
迷迷糊糊中,钱季一贯的认知被改写,他开始接受自己是不是有当gay的潜质,就这下体传来的不断的高潮电流,满足且欢愉体验,是钱季进入青春期之后从来没体验过的,他眼尾泛红,红唇溢出呻吟,这发骚的叫喊直接让商丘绪干的更卖力,钱季最后受不了,只能放低声音让商丘绪慢一些。
不大不小的房间,伴奏声还有吱吱呀呀叫唤的小床, 商丘绪虽然腿瘸了,不能做出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可是丝毫影响不了他发挥,他单纯的靠持久的体力,就把钱季操干爽的昏了过去。
和钱季做爱,是商丘绪滑雪受伤之后的第一次,钱季昏睡过去没了意识,叫声断了,但是他身体还处于高潮状态,那小穴吸得商丘绪射了出来,没有带套子,积攒了近一年的存货又浓又粘稠,钱季不舒服眉头皱紧,商丘绪趴在钱季胸口上眯着眼睛舒服的喘气,他很久没这么舒畅了,以至于商丘绪有些舍不得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半软的龟头埋在钱季身体里,男人不会的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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