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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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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泄出丰沛的淫水浇灌在凶器上,潮吹得一塌糊涂。

祁开被夹疼了,闷哼着把牙齿又嵌进咬痕里,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再咬下一口。

他狠狠吮了一下这片皮肤,将血珠尽数吞咽,随后掐进乐知攸的腰,挥舞着性器开始大开大合地肆意侵占,操进去的时候重重顶到生殖腔的入口,顶得怀里的人趴在玻璃上失声哭叫,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淋漓汁水,溅得地毯上很快就湿了一片。

祁开意乱情迷,额头抵在乐知攸的后肩上,垂眸紧盯着被自己一下又一下操干的屁股肉,都被撞红了、撞肿了,其间串着一根他自己都觉得很过分的性器进进出出,入眼的整幅画面在他幻想中出现过无数次,却没有哪一次能有现在这幅活色生香。

祁开舔着唇,喃喃地唤:“乐知攸...”

唤了一遍,停了停,听见细微的抓挠玻璃的求救声,还听见乐知攸动情动听的呻吟声,一边求着轻一点,一边哭着好喜欢。

是在回答他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么?

---“不喜欢?还是太害怕?”

现在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乐知攸喜欢,同时也太害怕。

今晚不止他自己是矛盾的,乐知攸也一样。

祁开接着唤:“宝宝...”

他没有轻一点,他操得越发凶狠,把那两团白团子操得肉浪滚滚。

祁开沉浸在巨大的真实感中,幸福得眼眶湿热,他猛地抬起头,伸手抚过乐知攸的脸蛋去吮咬那张哭叫的小嘴儿,在接吻中将他送去新一个飞上九霄的高潮浪尖儿。

乐知攸要被操傻了。

生殖腔入口的肉壁在过度的快感中泛起酥酥麻麻的酸和痛,整条湿滑软腻的肉道都被操熟了,每一处、每一寸都是不堪摩擦的敏感点,稍微一碰就要抽搐着喷出汁水,迸发出快感在身体里四处乱窜。

乐知攸感觉自己好像又“射”了,性器被挤在玻璃上胡乱碾揉,分不清痛和爽。

还以为坐在怀里和趴在床上是最恐怖的姿势,错了,那些小黄文、小黄片儿全都白看了,明明就和姿势无关,是和他做爱的人太不像话,无论换什么姿势他都好难承受。

乐知攸在颠弄中慢慢回魂儿,哭得嗓子都哑了,他求道:“祁开...呜呜...求求了...”

祁开揽住他的腰,手绕到他胸前去揉捏那两颗已经兴奋得发肿的乳尖,边操得不知疲倦,边锲而不舍地问:“乐知攸是乖宝宝么?”

乐知攸呜呜地哭,在祁开好不容易有心缓缓时,他缺又耐不住贪吃似的着急哼哼,哼着“要”,哼到祁开重新动起来后,才满足地哼一声“是”。

今晚这场爱做到这会儿才算温柔下来。

祁开心头一动,使坏道:“乐知攸是乖妹妹么?”

乐知攸说什么是什么,于嗯嗯啊啊的呻吟间蹦出个“是”。

“那乖妹妹告诉我,为什么害怕我咬你?”

乐知攸被操着屁股,被玩着乳尖,爽得可怜兮兮,就这样还嫌不够,简直是一朝开荤就浪成了贪婪无度的小浪蹄子。

他把手摸下去,终于顺利摸到了自己的性器,顿时激动得连声哀叫:“祁开...呜!啊...太、太酸了...呜呜...”

祁开探头往前面瞧了一眼,玻璃上除了仍在飞溅上去的淫水,还糊了一大片精液,蹭得到处都是,棕色的地毯上也有一大滩,直白地昭示着他把乐知攸操成了个什么样子。

榨柚子汁儿。

祁开亢奋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抿唇还不待笑一下,就被乐知攸缩着屁股夹疼了,竟是又毫不禁操地潮吹了,前面没能再流出精液,只涌出一股接一股乱七八糟的透明汁水。

祁开把乐知攸紧紧地锁在怀里,叹慰地享受能拥抱他、占有他的这份快感。

半晌,满带哭腔的喘息重归耳朵,乐知攸回神儿了。

他一抽一抽地呜咽:“我、呜呜...我死掉了...”

祁开买在他颈窝里到处亲,闻言弯了弯唇,又印下一个吻痕。

乐知攸软成春水儿:“祁开...祁开...”

祁开用鼻音应他一声。

乐知攸委屈。

明明在这之前发狂发疯、不讲理、用蛮力的全都是这人,现在却又老实了,是干什么?小狗嗷呜乱叫撒欢儿一通,爽了,累了,消停了?

可惜他现在没工夫和小狗较真儿,他胡乱摸到祁开的手臂上,沿着这截手感非凡的小臂摸索到手背,然后格外乖巧地握住其中两根手指,攥紧了,撒娇一样地讨好:“我好疼...好疼啊...”

祁开看他一点不像疼的样子,性器埋在最深处又磨了磨,惹来一串呜啊啊的浪叫,他问,边舔他边吻他,湿润的唇舌来到带着咬痕的后颈处:“我的宝哪儿疼?”

乐知攸浑身打激灵,奋力地控诉道:“腿、腿分得,好疼啊...腿根儿,疼...”

出乎祁开的意料,还以为会听到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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