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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难以置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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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毛色率先变白的鼻梁。

塞万提斯轻轻蹭了亚恒一下。

哈萨尼虽然是个很爱撒娇的小伙子,但多数时候他不会有意识的去争宠,春季终归是比较敏感的季节,哈萨尼看亚恒亲了塞万提斯,当即撅起嘴巴向亚恒讨亲亲。

可惜亚恒只是刮了一下他的嘴巴。

哈萨尼当即竖起尾巴控诉道:“这是偏心!”

吉尔伯特说:“可是主人也很爱你……”

栗色的小公马立刻冲到吉尔伯特身边,冲着对方咩咩大叫:“刚刚偷吃亚恒的坏蛋不许说话!”

面对这样的控诉,吉尔伯特求救似的望向塞万提斯,塞万提斯对哈萨尼说:“竞争上岗,全靠实力嘛。”

发情期的公马都是坏东西,哈萨尼被气到头晕,打算接下来三个月都不跟这两兄弟说话了。他重新回到亚恒身边,在亚恒不明所以的时候伸长脖子亲了一口亚恒的嘴巴,雄赳赳气昂昂地回马厩了。

“小家伙长大了。”塞万提斯又用脑袋蹭了蹭亚恒,再走到吉尔伯特身边,把吉尔伯特往亚恒那里赶,“不可爱了。”

吉尔伯特走到亚恒边上,他看看自己的蹄子,又看看翘着尾巴进马厩的哈萨尼,他只是问:“哈萨尼生气了吗?”

塞万提斯摇了摇头,银灰色的鬃毛被甩得乱糟糟的。

从亚恒的视角看来,这三匹马相互交流的画面也十分有趣,就是没猜到他们的话题跟自己有着很大的关系。

马厩的墙上挂着莉丝贝特写给亚恒的每匹马的干草和精饲料配比。亚恒看了一阵,才想起来对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说:“以后我来给你们准备吃的,你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塞万提斯闻言又走向亚恒,有些担忧的嗅了嗅亚恒的右腿。

亚恒想起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深蹲,所以做了些变通:“不过这段时间,我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塞万提斯叼起一件马衣披在自己身上,背对着亚恒变成人,而后对亚恒说:“主人,请您放心。”

吉尔伯特的食槽里还剩着中午的食物,一下午不进食不太符合马的习性,他当即把脑袋扎进食槽吃了起来,谁让他被饿坏了呢?

马厩里有秤草料和精饲料的器具,塞万提斯按着亚恒的指令将干草放在磅秤上,等重量准确后将之搁在不同的桶里。

在他发现只有扬的干草是燕麦杆和少量苜蓿的时候,他在心里偷偷乐了几秒。

而且亚恒连精饲料都没有给扬放,塞万提斯已经能猜到扬看见自己的晚餐会有多崩溃了。

其实要是扬像平时那样在外边走走停停吃了一肚子青草再回来,看到燕麦杆的时候不会有多崩溃,可惜今天他为了交配权苦苦跑了一下午,还很贴心地去游泳池洗了个澡晾干毛才回来。

饥肠辘辘的红马依然肚子滚圆,他走进马厩的时候亚恒靠着塞万提斯的马厩围栏,扬跟亚恒打了个招呼,亚恒只是敷衍地摸了摸他的鼻梁。

亚恒不是故意态度欠佳,只是一看到扬那可怕的体型,就有种快要喘不上气的焦虑感。

扬胖归胖,鼻子还是很灵的。他稍微闻了一下亚恒的衣服,就知道吉尔伯特跟亚恒做爱了。

不过为什么是吉尔伯特?

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输给了吉尔伯特。

大概是因为太意外,扬既没有跟亚恒胡搅蛮缠,也没有跟吃草吃得满鬃毛都是草屑的吉尔伯特计较,而是晕晕乎乎地回了马厩。

亚恒跟过去,帮扬关上了铁门。

扬觉得脚步异常沉重,这应该是运动过度的表现,不过扬自己认为还有别的原因。他晃晃悠悠地走到饮水器前,咕嘟咕嘟喝了半肚子的水,他咂咂嘴,鼻子朝着上方嗅了嗅。

好奇怪,今天苜蓿草的味道怎么那么淡?

他三两步跑到食槽那,发现食槽里堆满了燕麦杆,立刻走到亚恒那边,表情可怜极了。

“给我吃这个,你是认真的?!”扬都没起亚恒听不懂马在说什么了。

好在他的肢体语言和表情都很生动,亚恒拍拍扬的脖子安慰道:“他们说你要多吃高纤维低蛋白的干草,实在不够,你白天在外边还能吃点鲜草做补充。一下子把苜蓿都换掉你的肠胃也受不了,所以今天还给你留了点。”

留了点的意思就是,以后可能也没有了。

扬瞧了瞧亚恒,又扭头看看食槽里的燕麦杆。

真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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