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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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的太猛,世界都安静下来。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觉得隔壁院子的鹦鹉平时说话不算太烦。
杜缤双指一捻,红色的晶石啪一下爆开,红色的烟雾滑下来点燃了晶藤,燃起一束红色的火焰。
圆球形的能量屏障爆炸开,穿过身体的时候燎起一股燥热,屋子里总算暖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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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服在瞬间就被烧没了,连一点飞灰都没留下,不过幸好现在我不冷了,屋子里也不算冷。
杜缤:“我出门看看那只鳄鱼,她的鳄鱼蛋快孵出来了。”
我拖着马上就要睡着的身体胡乱嗯了一声,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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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晶石的能量远不如蓝色,但用来取暖却刚刚好,不过我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冲击,我需要睡一觉来调节。
虽然一般来讲就是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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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寒流彻底袭来,窗户上和墙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已然看不到外面世界的模样,所有的东西都被扭曲了。
屋子里不冷不热,我一把掀了被子,出门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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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缤坐在客厅的火焰边,脸色有点不好。
我:“怎么了?”
杜缤指了指脚边的三个蛋:“鳄鱼死了。”
……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和湖水融为一体了,这三个蛋是还有能量波动的,我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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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缤换了兽型,艰难的护着那三个蛋,一直守在火边。
这次冬天大约确实来者不善,几天过去,原本的屋子已经睡不了人了,床差点冻在地上,还是杜缤从冰上扒下来的,挪到了客厅,和火挨在一起。
糟糕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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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缤脸色难看的捏碎了一个蓝色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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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蛋在某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少了一个,杜缤说:“死了,但是另外两个蛋的能量波动变强了,大概快孵出来了。”
要是其他季节,我大概会送他一句喜当爹。
蛋从白色变成了灰色,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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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去看另外两个,一个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忽明忽暗像心跳,另一个则围绕着一股黑色,甚至偶尔有几股黑色烟雾落地,把木地板烧出几个小坑。
妈的。
怪不得这两个蛋能活下来,生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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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缤怀里的时候,我很少能感觉到冷,但不得不说,我被冻醒了。
杜缤的反应远比我要快,但是没用。
一红一黑两个鳄鱼蛋正在晶藤火里,一个红光大胜突突跳,另一个跟漏水了一样往下掉黑沫。
重点是,他们在吸收能量!
我操!不省心的小崽子,火灭了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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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缤一把抓了几个晶石捏碎,蓝色的膏体缓缓下流,没来得及在晶藤上续火,就被这两个小崽子挤来挤去的吸收了。
“……”
红色的不跳了,光有向着白色发展的趋势,感觉要爆炸,黑色的雾气在蛋壳表面结网,逐渐弥补成第二层蛋壳。
直觉告诉我,要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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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蛋爆炸的时候,能量出乎意料的温柔,像是母亲的手轻轻拂过你的背,耳边莫名响起低沉的呢喃,困倦来的毫无前兆,却又在温柔的轻抚中挣扎着保持清醒,两股截然不同能量让我有种被撕裂感。
确实是被撕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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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杜缤狠狠扯了我一把,我就被这两股能量扯成两半了。
能量一点也不温柔,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
蛋已经看不见了,只剩下一红一黑两股能量互相挤压,我苦中作乐怼杜缤说:“你说这是两个什么?”
杜缤死死拉着我的手:“我现在由衷的希望这是两条鳄鱼。”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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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显然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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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那个是只凤凰。
黑色的那个是一只堕天使。
他妈的,你个鳄鱼可真牛逼。
死了的蛋又复活了,自己把蛋壳吃了,是一只病病殃殃的小骷髅。
真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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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身披九彩,羽毛锃亮,一对橙红色的眼睛像两团火焰,一开始也就麻雀那么大。就是嘴非常硬,不一会儿就笃笃笃把坚冰凿出一小块窟窿。虽然免不了温度加成,我却还是难免觉得这破凤凰以后肯定长一张比女人还烦的嘴。
堕天使是个人形,头顶黑色光圈,额角一根小恶魔角,尾锥后面连着一条尾巴,尖上是一块扁平的三角形尖刺,就是背后一堆小翅膀跟掉色了似的,从白的变黑的,是真的丑。
至于那复活的小骷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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