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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胜负(夹子虐身、皮带鞭打)(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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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黑亮的全自动手枪,不由得眼前一亮。格洛克的体型小射速快,与配发的左轮不同,它的贵重之处并不在于他本身的价值,更重要的是十分难得到,只有特种的精锐军队才有资格配发这种手枪。

看样子是很喜欢啊。令狐岱了然一笑,回到了座位上:“你觉得它值得多少筹码?”

谢阳煦太心动了,将自己三分之二的筹码都下了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手中的格洛克,生怕对方收回去。这局,他一定要赢!

接下来,令狐岱故意连叫了三次要牌,果不其然又超过了21,谢阳煦顺理成章地接过小巧的格洛克,在食指上熟练地转了一圈。

他把玩着来之不易的手枪,忽然眼神一凛,将枪口直接对准令狐岱的额头。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几名手下纷纷将子弹上膛,直指被捆在椅子上的谢阳煦。

“敢把枪口对准我,小谢,你是怎么想的?”令狐岱双手交叠,没有丝毫慌乱,他心中早已肯定谢阳煦不会开出这一枪,便自顾自地询问道。

谢阳煦盯着令狐岱看了好一会儿,本来打算吓一吓对方,也好报复对方总是变相欺负自己的行为,却发现令狐连眼神都不曾变过,只得自讨没趣地将枪收了起来。

“没什么,我们继续吧。”

“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哦。”令狐岱危险地眯起了灰蓝色的眸子,本来想再多玩一阵的他此时也严肃了起来,打算给对方一点小小的教训,毕竟至今为止敢用枪指着威胁他的人最后都变成了尸体。

他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当作筹码,吩咐发牌员继续发牌。21点说到底就是个概率游戏,一张明牌一张暗牌,除了计算自己的胜率,也需要适当地增加对方的心理压力。谢阳煦已经连赢了三局,戒备的心态必然有所放松,如果在此给予他迎头痛击,再稳重的人也会被打乱节奏。

令狐岱挑起一角,此次的暗牌是A,可作1也可作11,明牌是7,如果按最大点数计算已经18点了。他又要了一张,是梅花9。无论是否在游戏中,他都不会惧怕风险,赢就要赢得漂亮。

“要牌。”

谢阳煦手中一张花牌一张8,他默默地计算起令狐的牌面,16, 还压了一张暗牌,既然令狐岱此时还决定要牌,看来是一张极其小的牌。令狐抽到的5以上的概率也有七成,这局他一定又会赢了。

令狐擒住牌的一角,嘴角的微笑更深了些,他抬眸看向紧盯着自己的谢阳煦,将牌面慢慢揭开。

是4。

两人停牌后共同揭开,谢阳煦震惊地发现那张暗牌竟然是A,对方手中的点数正好21点,连抽三张能拿到满点实属罕见,却根本看不出有出千的痕迹。

“这次是我赢了。”令狐岱收下谢阳煦面前的筹码,嘴角勾着处变不惊的笑容:“这么完美的点数还以为可以多赚一点,可惜只能回收一半的筹码。小谢,谨慎可是做不成大事的哦。”

“切……”谢阳煦不服气地抱怨了一句:“不就是赢一次吗,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

“我做人讲究公平往来。”令狐岱轻轻用指节敲击桌面,灰蓝色的眸子宛如毒蛇般缠绕在谢阳煦的脖颈上,仿佛在发出某种暗示:“你从我这里夺走的东西,我会一件一件的夺回来。”

紧接着,令狐岱就展开了彻底的反击,他的玩法看起来像是搏命的赌徒,不达目的不罢休,其实却暗含心计,将机缘巧合与谋略精准地结合在一起。

谢阳煦渐渐败下阵来,他20点,对方直接是黑杰克,他18 点不敢再抽,对方就刚好19,总是微妙地压他一点,让他以为下一次也许就会走运,结果却还是以毫厘之差宣告失败。

“呜……为什么,”谢阳煦不可置信地看着令狐岱的点数,依旧是不偏不倚,正好压了他一点,连着好几次都是这样,他不由得气愤问道:“你是不是出千?”

最后,他干脆将全部筹码都推了出去,令狐轻笑着唏嘘一声,也跟了相等的赌注。

现在谢阳煦的心里一定想着是最后一局,无论如何也要赢,所以会和他放手一搏,然而这种心理的存在就更容易导致爆牌。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令狐岱从旁端起茶碗轻啜一口,他最喜欢看到对方堵上所有却失去一切的败犬之姿。

“不好意思,是我赢了。”令狐岱将桌上全部的筹码收回,心情极好地站起身,手指轻点着谢阳煦面前的三张花牌,抬起了垂头丧气的谢阳煦的下巴:“想着与我搏命是没有错,但在最后时刻却有勇无谋,只靠着运气是无法打败我的,明白吗?”

谢阳煦不予理会地轻哼一声,将头用力偏开,挣脱了对方的束缚。

“接下来,该你出自己身上的筹码了,事先说好,你身上的这些玩意我可不感兴趣。”令狐岱也不生气,只是上下打量着谢阳煦的身体,似乎在寻找有趣的东西。

“不行……手枪不能还给你。”谢阳煦看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就浑身不舒服,他气冲冲地鼓着腮帮,将来之不易的格洛克手枪藏进了自己随身拎着的小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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