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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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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操,紫成这德行。”他说着又注意到那手,赶紧捞起来一看,“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也不知道清理一下,怎么还粘着玻璃渣!?”

项一州抽出自己的手,“我头疼,没什么能招待你的了。只有酒,喝不喝?”

“……”肖越无奈道:“药箱在哪儿呢?我先给你把伤口处理下。”

“没有药箱,不要处理了。”

“那我先去附近药店买点酒精纱布什么的,你这不弄不行啊。”肖越在玄关处的架子上找到了钥匙,他拿起钥匙,“你别出门,等着啊。”

项一州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弹,他盯着茶几上的空酒瓶发愣。

肖越在小区门口的一家药店里买了消毒用的碘酒和纱布,又买了一些创可贴和棉签。等他匆匆赶回去的时候,发现项一州又在喝酒,他走过去一把抢走对方手里的酒瓶,“别喝了!”

“给我。”项一州伸出手。

肖越把酒放到地上,“我先给你把手弄一下,一会儿你愿意喝就喝,我不管你。”

项一州看着自己的伤口,突然有些理解秦天昨晚的举动了,他也烦躁到极点了吧。看来那些并不是气话,他是真的厌恶自己。

可到底他妈的,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肖越一边清理着碎玻璃渣一边说,“有什么不痛快的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头。”

项一州疼得嘶了口气,“轻点儿。”

“你还知道疼?”肖越吐槽道,“我刚去卫生间看到了,你说你没事儿冲镜子撒什么气?你这脸上的伤谁打的?”

项一州刚想说秦天打的,话到嘴边改了口,“跟别人发生了点冲突。”

“操,谁敢打你?”肖越问,“打回去没?”

“没有。”

“什么!?没打回去?”

“嗯。”

“为什么不打回去?那傻逼下手够狠的啊!”肖越打开碘酒瓶盖,“这亏咱可不能吃,你看你都破相了。”

毕竟是自己动手在先,秦天只是跟他两清而已。项一州想到两清,昨晚那股不好受的滋味儿又涌上心头。他按着有些不适的胸口揉了揉,试图缓解。

“怎么了,胸口疼啊?”肖越关心道:“是不是胸也让人给打了?不行上医院拍个片查一下吧。”

“这里有些难受。”项一州使劲揉着自己的胸口,不好受的滋味儿却越来越强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放下。那感觉还在,依旧强烈且明显。

“我估计内伤了。”肖越擦好碘酒,走到项一州旁边伸手撩他衣服,“我看看是不是淤青了,不行的话真得去拍个片子看看。”

项一州拿开肖越的手,“没有内伤,过一阵子就好了。”

“操,这里怎么青成这样?”肖越又伸手撩开项一州的衣服下摆,见他腹部上有非常明显的淤青,青紫青紫的,看着有些吓人。

“也是别人打的?都这样了你还不还手?你是不是傻啊!到底谁打的?我必须找那人算账!”

“不用,我欠他的。”项一州平静地说,“是我先动的手。”

肖越这会儿真是好奇了,他问道:“到底是谁啊?认识这么久,也没见你跟谁发生过冲突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项一州不想再提这个,“今儿谢谢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肖越无语了,越想越觉得好友这个状态不对劲,特像以前失恋的自己。可项一州没有对象,不应该啊!

他狐疑道:“你他妈不会背着我偷偷跟人谈恋爱,又失恋了吧?你老实交代,这伤是不是女人打的?不对啊,女人也没这么大的劲儿。”

项一州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更不知失恋是何种滋味儿。他否认道:“没有,你先回去吧。”

肖越没听,“回个屁,等吃完中饭再走,晚点我叫份外卖。”

项一州没再说话,不好受的滋味儿虽然没刚才强烈,可依旧没下去。他烦躁地拿起酒瓶,灌了好几口。与其这么难受,不如像昨晚一样喝到睡着。

睡着了,也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秦天昨晚在医院急诊室里被医生数落了几句,伤口也缝了好几针。他这回是不得不请假了,受伤的右手不仅影响工作,还影响吃饭,连他父母都得到了消息,一通接一通的关心电话,催着他回别墅好好休养。

一想到跟项一州住在同一个小区,秦天立刻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回去的路上,他思考着什么时候抽空把房子卖了,重新换个住处。

从根源上远离,应该就不会再想起这个人。

“一州,外卖到了。”肖越轻轻拍了拍沙发上的男人,“把饭吃了,吃完回房好好睡一觉。”

项一州满脸醉态,他眯着眼看向面前的人,“你怎么来了…”

肖越一脸黑线,“我他妈一直在啊!我先去卫生间洗条热毛巾给你擦擦脸,等会儿啊。”

等从卫生间出来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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