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其七】(小三轮车)(4 / 4)
他的爱人。
一门之隔外,阮秋秋正坐在桌前,没有熄灯入睡,而是拿出了手账本,打开其中一页。
纸上提着一行日期,记录在七月九号,是他们确定关系的那天,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只画了许多小小爱心,组成一颗巨大心形。
她撅起嘴巴,左右打量了会,在角落补上个火柴小人,与一只简笔蜥蜴,两两相靠,这才舒开眉头,望着图案露出满意神情,径自笑了起来。
换作半年之前,她是决计不信自己愿与异族恋爱,况且还是以暴虐闻名的巨蜥人种,世事果真难料,一场风雪引出一段感情,缘分总起于意外处。
听闻隆加盐湖那边有个祈愿景点,贩卖许多同心锁,情人之间百试百灵。阮秋秋脑海里忽然冒出这条信息,这是她在杂志宣传上瞧见的。
等雪停后离开高兰,一定要和安德烈去那边买一把试试,再一起驶向北方。她将这个念头记下,自然而然地把对方纳入了未来人生规划里,且理所应当地认为两人合该同行——毕竟他们承诺相爱。
阮秋秋随手搁过手账,懒懒趴在床头,一边低声念着蜥人男友的名字,一边夹紧了被角。
下腹处的空虚感渐渐强烈,她绷着腿根,耳根红烫。临睡之前安德烈已经替她舔弄过了,那根分叉长舌兼具灵巧与厚实,不过半刻功夫,就能推上灭顶边缘,可也只限于边缘。快感倾泻的刹那,她只想让他的舌深深钻入体内,渴盼填补更多。
会不会太放荡了点?阮秋秋苦恼不已,伸手抚上私处,肉缝仍是湿滑一片。
此时若是开门呼唤,想来对方是会欣然应允的,接着再次用舌头将她引入高潮。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她仍会面临眼下的失落难耐,仿佛循环无解。
何况,她不愿将安德烈视作缓和性欲的道具,恋人之间不该如此对待。
翻来覆去没有得出结论,脑海里那根狰恶性器的轮廓却是愈发清晰,她的指尖按向隐在中央红肿花核,缓缓按压,以此取悦自己。
微不可闻的呻吟掩在床被之下,她睁大褐瞳,思索如何面对明天的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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