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蛇信低嘶 楼阁靡事(腿交/口/轻微返祖蛇化)(2 / 3)
肌理游走,仿佛寻觅下口位置一般。易怀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想些什么,正如前几次一样,他选择不去想,原本绷起微颤的肩膀抖了抖,便试着放松下来,倚在帝王怀中。
元帝从唇间探出尖细蛇信,厮磨皮肤,透过这层仿佛便能感知到血液流动般,寻个好位置。并没有提前预警的尖牙突然咬合,锋利撕扯破开一小块皮肉,下一步按蛇类习性,该是将毒液注入,把猎物彻底占为己有。他却顿住了动作,收回牙尖,只用蛇信舔上去,将溢出的温热血液尽数卷来,吞咽。
好似这般唤回了他半瞬清明。
也只是半瞬。痛意让十七差些溢出喘息声来,他却不敢,只能竭力咬着下唇将多余声音咽下去。
帝王好似品尝完了猎物滋味,却仍未满足,于是他将十七转个面向,把人压抵在窗上。衣袍繁复解开太费思考,他选择让撕扯声在整间只摆满了玉简的空荡室内蔓延开,而对猎物的独占欲,足够让帝王将神识范围拓开,阻隔一切可能存在的窥探。
前几日才承欢过的身子痕迹已然消退尽了,只余两瓣软臀间后穴含着的桃形琉璃,将未吸收完全的阳精堵得严实。至十七这般层次,早已无需食寻常五谷,而那灵力温养出来的食材,都是能被经脉吸收化用的,多余废弃的便随周天运转散出体外去,也是因此,后穴便也仅承欢所用。
十七用额头抵着琉璃窗,也是沁凉的,被他呼吸起伏渡上层轻薄雾气。他站得直,双腿自然并拢着,踩上边缘本用来暂坐的小台阶。他的腰身依旧被身后人掌心箍住,顺着力道方向稍稍塌下身子,便使得软厚臀肉撅高。
元帝潦草褪下里裤,性器被刚才尝来的温血滋养,已然是勃发模样,他并没有打算取下有着自己灵力禁制的那枚琉璃,也没要要寻些润滑脂膏的意思,只循着本能念头行事,将眼前人烙印下自己的气息。
昂扬肉茎是记忆中不曾有的凉,抵上臀缝软肉,却往下些去,埋入腿根。柱身盘虬经络被腿缝夹紧,肉冠沁出前液蹭抹开,便正好充当润滑作用。元帝挺腰肏着软乎腿根,肉冠频频抵蹭过敏感会阴位置,把湿漉痕迹留下。十七原本还有些绷起的身子在来回抽插中变得酥软,微微发颤且随身后人的动作起伏,仿佛这般便使得他在情欲中颠簸一般,前边原本耷拉的性器也很快勃起。
腰身也泛起软意,全由宽掌把持,金贵衣袍凌乱被当做再普通不过的布料随手撕扯开,便使他这般承君雨露的半遮掩淫靡姿态倒映在蛇瞳金眸里。
疼痛喘息尚且能够忍耐,而快意带来的呻吟声,再难抑住。他抿直唇面,也阻不住腻湿鼻音颤着,低声漫开。他觉得自己好似被浸在月露化作的寒潭水间,每一寸温热皮肉都沁着凉,甚至深髓入骨。
…却又让他逐渐开始莫名安心,甚至觉得本性该是如此。
不知觉间,帝王另边掌心本是覆在臀肉上,却绕到身前拢上挺立性器,指茧粗纹撸动,没有多余花哨手法,只是单纯施力压迫套弄,便足够使他兴起满涨。
十七平日自个儿抚慰也是甚少,他极少想到这个。这几日接连情欲,让他隐约在心底含了几分并无指向性的期许。身后帝王肏弄腿根的动作也与撸动一样,频率相仿,只使着力道压迫汲取快意,更像是本能向雌兽索取欢好一般。
易怀玖没再忍住呻吟,最原始的快意席卷冲刷他绷紧理智,让他在泄身的时候喘息拔高,热气在整扇琉璃上绘出花纹图样,又被他侧颊贴上,颠簸起伏间蹭个干净。
精水湿黏射在帝王掌心,还有少许溅开在墙面上,堪堪将十七神智唤来。…足够窘迫了。自始至终,帝王始终一言不发,好似是失去了正常的语言能力,只余嘶鸣声。肉茎将腿根位置肏得通红一片,肏得深处些便恰好顶撞上十七的性器,两者尺寸模样相较,对比格外明显。
易怀玖垂下眼睫时,恰好注意到这点。这个认知让他脸颊烫红,甚至蔓延到耳后。
在他泄了身之后,元帝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片刻又抽插肏弄了几个来回,再顿住。十七已然发颤腿根夹着始终完全勃起——好似还又多了几分胀大意味的性物,皮肉不用瞧也知道已然红肿,泛着烫热,好似也将身后冰凉体温捂化了些许般。
再眨一眨眼,方才泄出的白浊不见踪影,该是被元帝清理干净了。十七难堪心思减去半分,轻呼一口气,稍微未调匀呼吸,便被帝王威压胁迫,转回身来,由着人操纵压低重心,单膝半跪在台阶上,这个高度恰好够他躬起些身,脸颊便抵上初初沾了些温热的性器。
湿漉水液分不清是从哪儿沾来的,在他唇上挲弄个来回,十七还有些恍惚,下意识探出舌尖轻舔一口尝来滋味。便被顺势用冠头捅开了唇舌,挤占侵入空间,将他的喘息尽数堵住,重新吞咽下肚。
很快这种吞咽也仿佛变成了奢侈。
十七觉得疼。喉口干涩被昂扬硕物捣弄出丰盈口涎,他只能竭力含着过分夸张的尺寸,被迫承受。与上一回相同的是,钳制住他下颔的力道也是半分不容抗拒,但之前不过浅尝辄止,让他的身体残留下印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