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补缺查漏 训诫掌掴(2 / 2)
礼,短促泛哑话语从齿列间挤出。
他没查到这一层。
这般一经提点,原本他不甚在意,只当是被意外扰乱的线,如今搭接上六哥一脉势力,细密布局织成的网,霎时间便破漏出个难以织补的缺口来。
而元帝如此说道,便是已然拿旁人性命填补、处理干净了的意思。他并非心善之人,听闻这般,也油然生出复杂情绪来,掩在伏下身形间。
十七是个聪明的。元帝更是对这点了如指掌,眼前反应便也全在他预料之内,他屈起指节,腕部轻搭在茶案木面,轻敲两下,便如同叩在十七心尖似的。
他并未多言,而易怀玖知道该做什么。
不敢再披裹着身上这件外袍,他恭敬将它叠起摆到一旁,然后起身,稳住半步跪久了发麻的趔趄,低敛下颔,趴到帝王腿面上,隔着层松散里衣,他能清晰感知到透来的温热,仿佛这般便能汲取丝缕抚慰。
元帝眼瞧着幼崽战战兢兢,又竭力装作熟络的模样,也不多言,待他瞧着准备好了,便伸手去先覆上两瓣软肉揉弄个来回,试探手感。指腹粗茧纹理挲磨着该是金贵娇养才能换得的这身皮肉,勾得掌中青年下意识绷起,寻常修行,只有将皮肉淬得愈发凝实的道理。
确是瘦了不少,但这般瞧来,有纤薄脊背和细窄腰身对比,却更将这肉臀衬得浑圆,相比起来,该是天赋所致,这便是十七浑身上下唯一能攒住肉的位置了。于是这样欣赏来,才勉强让帝王蕴在胸口的不满消散开些。
"那便先赏个三十记。"元帝淡言道。
换来十七稍松口气,低声谢恩,心念道,只是三十下,往常训诫均不曾用上灵力责难,那便还能消受得起。
前两记均匀分别落在两侧,力道不重,却也够让白皙皮肉泛起绯红色泽,仅如凝脂般薄薄沁透,又随着后续力道落下晕染均匀。十七尚未被教导要记着报数,帝王也不就此苛责。他没刻意将嗓音掩下,只是低低喘着,尚有闲暇思索——今日领罚,好似比先前几回轻了不少。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便被下记突兀痛意激得拔高呻吟,好听嗓音吟出哼声。
元帝将他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仿佛连心思几何都看透得一清二楚。臀上均匀覆着的颜色昭示事先准备已经完成,于是径直加重力道,落下记掌掴,引得一侧腻软桃红泛浪发颤。然后也不给多留喘息时间,骤雨疾落,直将连数稳落,惹得两瓣熟透。
疼…又觉得仿佛是烧红了似的烫意,复杂感官交织,虽然看不到后边情形,但也能估计得见,该是肿高许多。后臀胀意让十七的喘息声也发着颤,隐隐约约夹杂些微哭腔,不算明显,只是囫囵咽声,不敢流露出太多委屈意味。
更难堪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处——在意识到之后,他有半瞬僵直,下意识绷起后背,双肩微抖着闪过无措,随之又是本能作祟,趁着这片刻的喘息空间,小幅度挪动位置,却又牵连‘那处’蹭到衣料素纹,反而更精神起来。
性器因着疼痛责罚勃起的事实让他没止住呜咽,仓皇神情埋在臂弯间,这个感觉让他有些陌生,仿佛使得这场本该是‘寻常’的受罚变了味道。
——尽管若是传扬出去,怎么瞧,这般责罚行事都不像是寻常所为。帝王不顾伦常,他也学会了说服自己,便是寻常的。
在元帝看来,眼下这般便是幅自己一手绘成的美妙画卷,粗重喘息夹杂呻吟和细微哭腔递至耳廓,面前起伏身形,红肿臀肉艳丽旖旎,发酵成深红色,便也较之起初软乎模样更肥厚一层,这才堪称赏心悦目。他心下琢磨着,多喂养些时日,消瘦的那些将补回来才好。
三十下结束,说是鞭臀的罚,却也算不上,帝王对力道轻重掌握精准,且技巧自是得当。只是看着骇人了些,动作间未动用灵力,哪怕两人境界差距如是,身子骨根底在,便也伤不了分毫。再加上——
帝王用余光撇过一旁琉璃碗,收回视线,掌心缓缓抚上脊背,指腹摩挲点数着骨节般,悠悠开口。
"朕怎么觉着…腿面上蹭了些湿。怀玖可知道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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