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流(微虐乳头淫泬塞核桃/水果冰块玩乳头/阴蒂)(2 / 2)
先叫人备了水果,还是用冰块冰着的,就摆在床边的小桌子上。
他按着两瓣肉唇左右分开,让淫穴张的更开,然后挑了几颗饱满的葡萄在手里,一颗颗往里塞。
冰凉的果皮刚一碰到温热的穴肉就激得巫谩一个哆嗦,连湿红小洞里面的嫩肉碰到葡萄后也跟着可爱地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四处的媚肉就层层叠叠涌过来,将滚圆的葡萄给含住。
“阿谩这小骚穴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什么都吃?”瞿照塘顺利塞了一个进去,又有些不高兴,伸出一根手指在甬道里摸索,抠挖着肉壁上的褶皱。
巫谩顿时一个哆嗦,纤细的腰肢紧绷着向上抬起,吐出的呻吟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葡萄在外面一点还好,一到深处就被媚肉铺天盖地压过来,直接压破了压扁了,溢出紫色的汁水,和淫液一起,淅淅沥沥地流出穴口,还带着甘甜的水果香气。
瞿照塘想了想,把葡萄放下了,改拿了几颗荔枝过来,这个更大,果皮也结实,不容易破。
皇室用的水果自然都是顶好的,个个硕大饱满,玫红色的果皮沾着冰块融化的冰水,底端还有一截细细的枝干。圆滚滚的荔枝往里塞的时候,穴口又被撑大了两圈,蛮横地推开嫩肉往里挤,粗糙的枝干也狠狠戳过紧挨着的嫩唇和肉蒂,硬是把还没怎么探头的小肉蒂戳得深深陷进去,蒂头都给戳出了一个小窝。
“呜,呜啊——”巫谩绷紧了足趾,荔枝比葡萄粗厚太多,嫩肉被果皮一层层磨过去的感觉也太过刺激。
瞿照塘按住他微微发抖的大腿,荔枝被推到深处,最里面的核桃也跟着又往里面滚了滚,直接撞在柔嫩的宫口上,把那块软肉撞得酸胀。
“不,呜,呜啊,好深,嗯,嗯哈啊——”巫谩没忍住挣扎了一下,呻吟声里也带上了哭腔,雪白的身体在深色的床单上扭动,看着可怜又无助,却让人心疼之余更想狠狠地折磨欺侮。
又塞了几颗荔枝进去,紧致的甬道便被塞满了,穴口还露着小半个玫红色的荔枝,被折磨得同样泛起玫红的嫩肉包裹着,在男人的注视下可怜地轻颤着。因为穴口被堵住了,连淫水都很难流出来,只能沿着一圈外翻的媚肉,像是榨汁一样,挤出晶莹的淫液,滴滴答答流出来,没有止尽一般。
巫谩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轻颤的睫毛上沾着零星的泪水,眼尾泛红,呼吸轻缓,因为只要稍稍用力吸气,填满甬道的异物就会向深处滚动,带来让人战栗的刺激感。
瞿照塘没再放水果,他取了一个冰块过来,方方正正的,半透明的一颗,被他捏在手指间,光是看着就觉得寒气逼人。
巫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有些不安地屏住呼吸。
“阿谩不要乱动哦,别让它掉下来。”瞿照塘柔声说着,将冰块放在了红肿的乳头上。
又疼又麻的乳蕾被猛地一冰,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抖动了一下,好悬才没把冰块抖下去。
“就是这样,阿谩真听话。”男人笑意盈盈,眼中却闪过一丝惋惜。
乳头因为被强行绑在一起,乳尖的位置甚至已经涨成了紫红色,滚圆的两颗紧挨着,小葡萄一样,中间含着一块冰块,冰块接触到人体皮肤后又慢慢融化,冰冷的水将乳头泡得湿漉漉的,又四散开淌过两个小奶子,激得乳肉一颤一颤的。
胸乳处的冰冷很快转为疼痛,巫谩咬着牙,偶尔泄出几声喘息,身上冰凉一片,他额头上却出了一层热汗。
瞿照塘又在乳沟的位置摆了好几个冰块,然后来到青年分开的双腿之间。
淫穴早就被撑开了,嫩红的阴蒂也在先前的几番戳弄下肿胀勃起,肉嘟嘟地挺在嫩唇外面,像是在等待爱抚的模样,全然不知道它接下来要遭遇的苦楚。
冰块被按着贴上去,为了不让它掉落,瞿照塘就一直按着它。
那颗小肉蒂也真是柔嫩,只是被轻轻一按,就又陷进嫩唇里,但两瓣肉唇不能再像往常那样保护它,即使缩到深处,还是躲不开被男人紧紧按着的冰块。
巫谩先是觉得下面一凉,紧接着冰冷中便带上了尖锐的痛感,狠狠穿过了敏感的肉蒂,凿在他的心脏上。
“呜,嗯......”他一开始还试图忍着,双手死死攥着床单,身体紧绷如蓄势的弓,但裹挟着酸麻的疼痛不减反增,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四肢百骸被灌入冷意,万千神经被拨弄碾压。
“嗯哈啊——”巫谩剧烈地抖动起身体,乳头和阴蒂都像是被冻坏了,隔着冰块透出红艳的色泽,他半是抽噎半是呻吟着,终于忍不住挣扎着扭动起身体,除了被瞿照塘按住的那颗,身上的冰块都哗啦滚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