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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一~第五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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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的又快要高潮,肉根憋涨成了熟透的颜色,甩动在两人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淫水四溅,他崩溃的摇着头,腰肢情不自禁的配合着扭动摇摆,“怪我...呜...怪我太...啊啊!”

答案出乎意料,陶澄被他惹的莞尔,肏弄的力道像是要弄死轻陌一般,肉根顶上来时就握着轻陌的臀肉往下按,肏的满房间里尽是淫靡不堪的声响,陶澄爽的直叹息,将人又拥紧了几分,一垂眸,就瞧见两团颤出肉浪的白团子,几乎要晃花他的眼。

“啊!!啊哈...受不了!要...又要...”陶轻陌渐渐绷紧了腰肢,眉心紧蹙,手还来不及伸到下面去握住肉根,就被强烈的高潮抛到了九霄之外,脖颈上那处还挂着斑驳血迹的伤痕又被含进了口中,正逢穴肉被碾着骚心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上下都是不堪承受的刺激,让轻陌毫无办法的被卷入磅礴的情潮中。

头一回体会被肏射的快感,轻陌沉浸在高潮中久久落不下来,媚肉缩的特别紧,拧绞的陶澄也再坚持不住,又朝着高热的内里重重肏干了几下后,抵在深处尽数喷发。

本是一场不甚愉悦的情事,陶澄想,做到眼下却又有些愉悦,他仍旧埋首在轻陌的颈间,一面享受出精的余韵,一面轻轻舔弄在那道扭曲的疤痕上,待怀里的人慢慢不再颤抖才松了口,以温温柔柔的几下啄吻作为收场。

四.

轻陌累的喘息不止,周身蚀骨的焦躁终于缓歇下来,身子经历了极乐,反衬的心里愈加悲伤。

他还瘫软在陶澄的怀里,他轻轻唤到,“陶澄...”

陶澄没做声,慢慢将阳物抽离出来,随后揽着轻陌一并躺倒进锦被里,又拨开一缕黏在他唇角的头发,这才问到,“嗯?好些了么?”

余韵渐退,轻陌仿若大梦初醒,手还贴在陶澄的胸口,手心里传来一下一下真实而有力的跳动,让他哭湿的眼睛又润了一层薄雾,“陶澄...我...”

陶澄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下文,索性松开怀抱,同样是一言不发,自顾的撑起身下床去了。

“要走了么?”轻陌想,“是要走了吧。”他手指捉在被面上,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不回身也不开口,紧闭着眼睛,心里泛滥的难堪和哀伤都变作眼泪,从颤抖的长睫间不断涌出。

女人活,可怜可恨,发霉腐烂。

比起四年前最后那一句“心眼如针尖”,陶轻陌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一句最能让他心如刀绞了,却也怨不得陶澄,说起来,都是他自找的。

传来“吱呀”一道声响,陶轻陌想,“是走了。”他卸掉所有的力气,终于忍不住哭喘出声,脸蛋蹭了蹭埋进被子里,让呜咽的啜泣更显沉闷。

正是难受到全身都在疼痛中煎熬时,身子又被一双手捞着翻了个个儿,陶澄的脸重新出现在轻陌眼前,他皱着眉问,“怎么又哭起来了,说你爱哭,你还真爱哭么。”

轻陌怔怔的抽噎,眼泪落的止不住,嗓子里还时不时窜上来几个小小的哭嗝,他含糊道,“你不是...走了么?”

陶澄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以为是我走了才哭成这样?”说着又拿过那件小衣,动作轻柔的给他擦脸蛋。

轻陌无法回答,他错开眼神,模模糊糊的瞧见木窗开了条巴掌大的缝儿,有丝绸飘飞般的月色漏进来,让他后知后觉那一声“吱呀”原来是开窗而已。

轻陌抿着唇,鼻子还抽抽搭搭的,他伸手接过小衣抱在胸前,不管怎么样,能遮住一些是一些,昔日好友分道扬镳,四年后重遇青楼,却是于画舫里巫山云雨,更甚的是,好友岂止主仆,好友还都是男儿身,想来就算是民间艳本里也找不出比这更刺激的。

陶轻陌很想掀开被子钻进去,他一张口,嗡声嗡气的,“你还不走么?”

这和“快些做完”招呼相应,陶澄没动怒,只弯了弯唇角,“不走。这么好的机会,容我慢慢拷问你。”

轻陌被他的皮笑肉不笑吓的心肝颤,手往被子角摸去,想要找个藏身之处。

“冷?”陶澄瞧见了他的小动作。

冷不冷轻陌都赶忙点了头。

陶澄便弯身从地上拿起自己的长衫盖到他身上,“先将就一下,我去找块手巾帮你擦擦,擦干净了再进被窝。”

好歹不再是光溜溜,轻陌看着陶澄在房内转了一圈后又开门出去,顿时百感交集的捂住脸,手心下的表情格外纠结,心绪也乱成一团。

他不走。可是他要拷问?拷问什么?总不会是要拷问刺绣的针法。陶轻陌低低的哀鸣,听起来苦闷,却藏不住那一丝雀跃。

从未想过会有一日黄粱美梦能成真,他千百个日夜所念的人与他亲密如此,即便今夜之后会如何,来日又将要付出什么代价,轻陌想,他都认。

陶澄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叠长巾,他解开外衫,先将自己双腿间擦拭干净,期间抬起脑袋对轻陌笑,“不怪媚药催情,怪你身子太浪,嗯?”

陶轻陌装聋作哑,强忍着腰肢的酸软撑起身,对着陶澄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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