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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 近则情怯生忧惧 离且恨疏赴遗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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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梦山怜悯地垂下空洞的眼睛,扳开他的手指,“不过好徒儿,我并不憎恨你。”

外头又开始下雨,打在泥地里扑扑的声音有着某种韵律;巡视的禁军穿着靴子走在这样的地面上,稍显凌乱,渐渐远去了;什么鸟在雨里叫了一声,不知谁家的狗大声吠叫;隔壁的孩子在哭,女人的声音温柔地哄着。

许梦山侧耳听着这些声音,认真地听了一会儿,把白襄的东西胡乱包起来,统统打成一只大包袱,揣在昏睡的男人怀里。然后他吞了两颗药,拿出一对没有涂药的银针,下在自己脸侧的穴道上。

他晃了晃,咬着牙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朦胧的月光进入了那双眼。

最多可以借上两天吧,大约也够了。

许梦山平静地用指节敲了敲桌面,阴影处走出一个佝偻着背的仆役。

“明天一早就带少主走。”他吩咐道,“城门一开就走。”

齐王府,刘昭穿着半旧的外衫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刚斟了一杯酒,便被捉住了手腕。

“病刚好,药还在吃。”陈松身上带着宫里特有的龙涎香气,轻柔地握着他的手把酒杯拿出来,放在石桌上,“怎么风卓不在,阿昭就偷偷喝酒了?”

“陛下啊,这时候宫门都落了锁,怎么又违例出来了?”刘昭的眼梢斜斜地撇过去,无奈道,“亏了你功夫了得,不然被人发现成何体统。”

“我不来,你就坐在冷风里头喝酒了。”陈松移开酒壶,拉着刘昭的手往里走,“还得想个法子,给你在宫里谋个差事。不然我夜里想起你便睡不着。”

刘昭卧房里头一如往常,也没什么人近身伺候。陈松轻车熟路的进来,脱了滚边的黑袍,只穿着里衣坐在桌旁,“估计年内就能走上正轨,我都谋划好了,把我在梁为质时候受齐王殿下的恩惠讲上一讲,给你爵位抬一抬。”

“嗯。都说了信你了,不必这样紧张。”刘昭还披着外衫,伸长了腿,用脚趾蹭了蹭陈松,“抬什么抬,抬成贵妃么?”

陈松反手去抓他的脚,“等你好了,做皇后都成。”他把不老实的齐王爷放在床上,在刘昭腰上掐了一把,“快睡吧,让我搂一会儿。”

刘昭扬了扬下巴,“皇上专门跑出宫来,竟不是要和本王幽会?”他的指尖还带着夜里的凉气,摸到陈松的胸口,“想让我睡得好,不如来——唔!”

陈松吮住了他的嘴唇,叼着唇瓣细细地厮磨了一会儿,才恼火地抓住刘昭的衣带,“王爷,你风邪侵体,断断续续折腾了半个月才好,现在又闹什么?”他伸手揉了揉刘昭的腿间,那处竟已是湿了,怀里的人一碰就受不住了似的软倒下来,没来由地让人心软。

刘昭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长腿一勾,把被子卷到自己两腿之间,轻叹道,“半个月……那你也有半个多月没碰我了。我都不知道……唔,我能忍受这么久。”

“是吗。”陈松隔着亵裤,一点点勾勒起刘昭挺立的地方,刘昭立刻急喘着挺起腰胯,直接把那物在陈松手里蹭,眼神都虚了。

陈松把他腿间的被子扯出来扔在一边,循循善诱,“这么敏感,你没自己摸过自己?”

刘昭仰着头喘息,偏偏那要命的手指还只是轻轻地蹭着抚摸,没有一处落在实地,心里邪火热得人发慌。他下意识抓住床褥,茫然道,“没有……我没……”

“没有?”陈松抬手去拉床里头的暗格,一拉开便掉出来一堆叮叮当当的东西,他随便翻了翻,低声道,“真这么懂事?宅子刚收拾好了就马上买了这些东西填上?”

刘昭被他撩得眼眶发热,挣扎着去脱自己的裤子,颤声道,“这不是怕陛下临幸,不能尽兴么。”

“嗯。我竟不知齐王殿下如此庄重。”陈松把那些东西往床尾一掷,低笑道,“殿下以后用不到这些东西了。”

刘昭急匆匆解了裤子,长腿弯折起来往陈松身上缠。陈松压住他作乱的手脚,叹息一声,俯下了身。

刘昭的瞳孔蓦然涣散,从喉管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哀泣。滚烫的喉舌绸缎一般把他的欲望吞噬了,紧窄的喉口嘬住了他充血的龟头,一吸一吐,就把他的魂魄吃没了。

刘昭着实渴了太久,一旦得偿所愿,身体根本经不起半分撩拨,烈火似的燃起来,难以自制地扭动着哭叫。陈松按住他的胯,快速地吞吐,还在刘昭颤栗地抽搐中转着舌头去抚慰抽动的阳物。

刘昭脑中嗡嗡作响,浑身又热又累,尖叫着倒在床褥中喘息。陈松调整着角度逗弄他,让过于激动的刘昭稍稍缓了缓,然后深深地吞下了他。

“呃!”刘昭的尾音失了声,抽着气达到了巅峰。他根本没有余裕,瞬间又被卷入了新的刺激,“啊啊啊!”

陈松吐出他,转而舔吮他激动得吐出尖芽的花珠,刘昭被刺激得难受,又舍不得他离开,哽咽着求道,“你、你进来吧……我受不住……”

陈松拍了拍他抖动的腿根,又对准了蒂尖啃咬了几下,才放开哭得止不住的刘昭,叹息道,“怎么这么快就哭了,阿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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