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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医 贪欢莫提虚实事 提刀岂惧善恶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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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原先在大梁没见你这样,回陈京的路上也没有。”风衍若有所指地晃了晃自己的小腿,铁链子哗啦啦地响,“这个,钟砚之。你是不是以为回到了当初被折磨的地方,所以才敏感成这样的?”

钟砚之笑起来,眼角的红意退了些,朦朦胧胧的眼神赞赏地看着风衍,“是呀。不过这里本来就是我家,被陈植强占了之后故意把我关在这儿折腾的。”他抿唇起身,走到风衍跟前,“总不能因为被别人住过,我就连自己的房子都不要了吧。”

风衍低头一乐,忽然上身弹起,右手成爪,勾向钟砚之左肩,左脚一荡,铁链哗啦啦袭向钟砚之右侧。

又是这样毫无意义的缠斗。

钟砚之禽鸟似的跃起来,手腕翻转,在风衍手臂上轻轻一拂,卸了那一抓之力。他脚尖轻盈地在精钢锁链上一点,堪堪避过风衍衣袖中抖出的一道黑影,双膝一压,把风衍牢牢制住,链条死死地缠住囚徒的双脚。

“我不和你好,你就来硬的?”钟砚之居高临下地压着风衍,手刀悬在风衍的面门,余光瞥向落在地上的一小截碳条,“真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蛊。不是说你的木炭用完了?嘴里没一句真话。”

“就那么几只保命的蛊,用在你身上,我也跑不掉。别的都给你们搜去了。”风衍仰面躺着,觉得手背上痒痒的,是钟砚之的长发,“嘶——钟先生,你的膝盖压得我痛死了。其实你还是很介意被人欺侮过的事吧,下手这么重……”

“生不如死的事情怎么会忘,我也不算什么圣人。情欲这东西,习惯了就和风湿之类别的宿疾没什么不同。”钟砚之盯着风衍的眼睛,收敛了笑意,“我没有放肆的本钱,你也一样。回了两国,你还不是要事事听王爷吩咐。”

“原来钟先生考虑得那么长远啊……”风衍苦笑着动了动,却被压制得更紧,“还是……你家太子殿下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家主子的事,所以你才不敢与我相好?”

钟砚之默然不语,他撤了膝盖,改为跨坐在风衍腰间,极力地忽视从下面顶着自己的东西。

“我是个医生,你就当我替你缓和痛苦,不好吗?”

“风衍。我们从梁京合作,到一路护送太子回陈,也算是相熟了。”钟砚之认真地看着他,“我不是不明白,只是被人进入身体、控制情欲,是一件很无助的事情,我不喜欢。”

风衍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是因为这番话,而是因为钟砚之略微松动的表情和缓缓后移的腰身。这个口头上不停地拒绝他的人,居然坐在了他的胯间。

“你……你现在捆着我,压着我,完全是你控制了我才对吧。”风衍艰难地说,“我是不是猜错了,钟先生?你不是因为曾在这里受苦才这样渴求的,而是因为我在这里,对吗?”

“不对。”钟砚之轻声说,“我们只不过是共事的关系罢了,我也只是应你的要求与你春风一度。”钟砚之的嘴唇红润起来,目光投向风衍的下身,“你说的对,我想得太长远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主子们的事情跟我们这点欢愉有什么关系呢?”

“啊啊啊啊!呃!呃、啊!”钟砚之常年自渎,实际上已经快要忘记被真实地插入的感觉。风衍有意要他受不住,一上来就抵着阳心反复研磨,把一条甬道刺激得不住抽缩。

钟砚之很快就失去了自持,尖叫着摇晃着腰肢,想要被刺激得更狠、更深一些。他死死压着风衍的腿,抓着风衍的腰,浑身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垂在脑后的长发在激烈的起伏中甩在身上,暧昧地黏在修长的脖颈。

“钟先生……可快活?”风衍咬着牙,忍过身上过于热情的撕咬,故意在钟砚之腰肢落下的时候狠狠向上突刺,折磨得欲求旺盛的男人发出哽咽的长吟,“你这前头怎么流了这么多东西,兴奋成这样都射不出来吗?”

“哈……啊!啊啊啊!”钟砚之浑身火烧似的发热,爽到了极致就是难熬,眼睛水淋淋地盯着风衍,嘴唇在尖叫和呻吟中勾了勾,“我刚刚在房里射了几次了。”他缓缓支起身子,一动就忍不住低喘着叫出声来,“你用点力,我得疼一点才能到……”

风衍叹息着托起他的腰,狠戾地耸动着刺进去,又用手掌在钟砚之的大腿内侧用力摩挲,“不疼就不行,嗯?你的学会爽得射出来。”

钟砚之仰着头喘息,拼命沉着腰去夹风衍的那根东西,“难过……不行……我已经……”

他无助地弓着身子扭动,自虐似的用指甲去抠自己的铃口,“风、风衍……唔!”

“别弄!”风衍有些恼怒地拍开他的手指,几乎忘了自己才是被束缚住压在床上的人,“钟砚之,你要想疼就别找我,忍着!”

钟砚之想笑,一出口却是暧昧的呻吟,“呃!啊……以前被药日夜熬着,只有挨打的时候才准我射,身子都习惯了……唔!你说要帮我,又不是我偏要找你——啊!”

风衍又是狠狠一顶,几乎把那紧致烂熟的穴捅穿了,他的手攥住钟砚之的龟头快速撸动了几下,然后扶着那物,开始用食指的关节压着背面的系带来回刮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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