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谮越 惊春梦投桃报李 弄脂膏身教言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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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会儿,居然也不知死活地痒了起来,从浅淡的乳晕到硬硬的乳尖都是酥麻难耐。后穴得不到安慰,反而被撑开了逗弄,指尖稍稍进去一点就退出来,玩得人心如擂鼓,汗出如浆。

“别吊着我……呃!混账……”许梦山阴柔的脸颊染上潮红,浅浅的眼角包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只能狼狈地濡湿了鬓角,“要做就做,别这样……啊!”

许梦山浑身哆嗦,被白襄咬着喉结啃噬。西南边陲的少年郎像一只恶劣的幼狼,折腾着猎物想看到更多的反应。

可是许梦山已经撑不住了,手腕一翻卡住白襄的脖子,脊背弓起,猛地发力把白襄掀翻在地,喘息着跨坐了上去。

“呃!”白襄要害被制,不怒反笑,舔着犬牙动了动脖子,低咳着看许梦山抓着他的阳物往下坐,“咳……师父……您的功夫,就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许梦山一点点吞下了弟子那根任性妄为的东西,咬牙骂道,“闭嘴!不要啰嗦!……嗯……”

药效其实并不是非常痛苦,但是就是烧得人忍不住,里外都叫嚣着想得到解脱。许梦山颤栗着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不能自已地起伏着去磨阳心里那块脆弱的软肉,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白襄本来是打算躺着享受这人的主动的,渐渐却也克制不住。许梦山的体内紧致得像一张张小嘴,嘬着肉柱来来回回地摩擦,扭动着生出刻骨的欢愉来。白襄低叹一声,扶住了身上那段窄窄的腰肢,凶悍地向上顶了过去。

“呃!”许梦山被这一下撞得三魂没了七魄,腰上一软跌坐下去,把弟子的阳物吞得更深,粘稠的润滑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挤出来,厮磨间拉成丝,暧昧地挂在白花花的肉体上。

“师父。”白襄喃喃唤着,掐住了许梦山的腰开始毫不吝啬地大力挞伐,碾着脆弱的嫩肉往里撞,一遍一遍地把师父钉在快乐的巅峰。

许梦山呜咽着仰起头,腰背向后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流着泪坠入到不能思考的境地。体内的征伐实在是太过于频繁和深重,以至于他要紧紧抓着白襄落在他腰上的手才能保持平衡。

“我……呜!”白襄没听见许梦山说了什么,因为二人交合的极限被快速地越过,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激烈地拥抱着对方,直到欲火消融,白襄才喘息着亲了亲那人的耳垂,“师父,你说什么?”

“放开我。”许梦山仍在剧烈地喘息,推开白襄勉强坐了起来,把体内那根东西让了出去,“去打水,我要洗澡。”

白襄仰面躺着,懒洋洋看了他一会儿,才捡起衣服爬了起来,“遵命,师父。”

次日早上,奉命去探查的钟砚之回来,看见自家主子正摆弄着一盒精美的果子。

“怎么样?”陈松在精致的食盒里拈出一只小荷花模样的点心,端详了一下,却没有吃,“那次宴饮中还有谁是栖柳居的常客么?”

“公子,有两个文官,但他们平日都是找姑娘的。”钟砚之把那次画舫里小聚的名录递给陈松,“倒是跟您提起栖柳居的那位……在别处是南馆的常客,却从不到栖柳居。那位大人……是洛尚书一派的。”

陈松把点心放回盒子里,这是白天刘昭叫人送来的,他从前并不喜欢这种漂亮却填不饱肚子的玩意儿,现在倒咂么出一点意思来。

“难怪小姐们都喜欢这些精致的点心,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的。”陈松盖上盖子,用扇子敲了敲手心,“咱们府上还有奇兰茶么,你取一罐来,那个炒得浅,清淡有兰花气,比外头卖的花茶更配这点心。”

“有……”钟砚之愣了愣,顺口答道,“家里带过来的奇兰一共也没有多少,公子不是说留着待客……”

“什么主啊客啊的,茶不吃存着做什么?顺便再包一点散的,王爷来的时候吃。”陈松把那宴饮名录递还给他,起身理了理衣裳,“近来张丞相和王爷是不是在查洛尚书贪腐的事?你去看看里头牵扯了些什么人,不出意外的话,那位推荐我去栖柳居的大人也干净不了。”

“是。”钟砚之低头应了,又奇道,“公子,这还没到中午,您是要去哪里?”

“估么着王爷要下朝了,我去门口迎一迎。”

“嗯,无妨。”刘昭听了风衍的回报,无所谓地一笑,“他陈松好歹也是皇室嫡子,若是他不叫属下查,反而是愚钝无能了。你也别总跟着他那个心腹了,我还有别的事叫你查。”

风衍应了,朝刘昭笑笑,“主子,世子来了。”

刘昭一路走过来,陈松的目光就跟了他一路,人到近前才迎上去,从容一礼,“王爷回来了。”

刘昭这几日得了休息,精神好了许多,越发显得眉清目朗,英气逼人。他轻轻一扶陈松的手肘,温声细语道,“鹤归太客气了,这些俗礼在家里就算了。”他的目光从陈松温顺的笑容上移开,回头问仆役,“我叫宫里带给世子的点心送到了吗?”

“多谢王爷。”陈松接了话,陪着刘昭往里走,“我一人吃不了那么多,索性差人拿了家里的茶来,想请王爷一同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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