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的狼(2 / 3)
的燥热感早憋不住了,从湿润的股间流出一股淫液,透出单薄的长裤,把沙发的绒面都纠结成一团。
“来尝尝这个,我特意为你留下的。”因泊尔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一反常态地抽回手,他拉起莱文德,不知何时,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瓶酒,浓稠的红色液体晶莹剔透,他隐约能嗅到那与众不同的味道,但周围刺鼻的气味又破坏了那份美妙。
“在这操你的话,我真怕有些人会扑上来,像争夺交配权的猩猩一样,嗷嗷嗷地要跟我拼命。”因泊尔抬起一只手臂,摆了个半圆的弧度,一手又连续用掌心拍了几下嘴巴,模仿着猩猩发出野蛮的叫声。
“吵死了。”莱文德拍开他那只作丑的手,余光注意到,周围几桌的人确实一一侧着脑袋,眼神不停地往这瞄着。因泊尔揽过他的腰,掌心的热汗与丝滑的布料黏在一起,莱文德痒的扭了下身子,盛了一半的高脚杯被举到他眼前。
“尝尝看,这可是好货,虽然对我来说有点恶心。”因泊尔总能在气氛恰好时说出些败兴的话来,莱文德惯了他的阴沉性子,接过酒杯小抿一口,并不如看起来浓稠,有些稀薄,但滑过喉咙时,绵长的口感像上好的蚕丝被般,忍不住想多喝几口。
“女人?”
“嗯,二十岁左右,还有一瓶……我猜你不会喜欢,是个孩子的。”
莱文德的上下唇瓣紧贴着,发出类似吸吮的声音,只有这样的渴望是他无法克制的,因泊尔又为他倒上一杯,这回是盈满的。他举杯饮下了,玻璃制品在灯光下闪出钻石般的光辉,人们的目光被他所吸引,从沾染血滴的高脚杯到那只形状优美的褐色手臂,指尖在杯沿上弹奏了几下,清脆悦耳的声音犹如一颗深水炸弹,在几秒的静谧之后又恢复了更加喧闹的场面。
“你不介绍给我认识吗?因泊尔。”莱文德目朝二楼楼梯口的方向,从银色的台阶上徐徐走来一个男人,莱文德越过人群,轻而易举地将他映在自己眼中。
“我的老板,年轻多金的阿德里安·斯洛特,这位是莱文德,莱文德·格雷特。”
因泊尔站起身,主动地向两人介绍彼此,阿德里安是个瘦高的年轻人,打扮时髦,利落的短发与洋溢着青春的笑脸,给人一种干净清爽的印象,他爽快地向莱文德伸出手,“你好啊,叫我安就行。”
“你好,阿德里安。”
阿德里安微微一笑,不再多做要求,他与莱文德面对面坐下,从口袋里掏出包烟来,莱文德的眉头微不可见地一皱又舒展,阿德里安注意到了,便向他问道,“不喜欢烟味吗?”
“不用在意我。”
“哦,你是位体贴的人。”阿德里安将香烟扔给了因泊尔,“难怪因泊尔这么喜欢你,为了让我过来,他可差点赔了自己的家产。”他调侃的目光在两人间暧昧地打转,莱文德闻言看向一旁把玩酒瓶的男人,因泊尔扯出不屑的笑,摇摇头,“别这么看我,我帮你铺路,你给我回报,两厢情愿的事。”
“我的办公室里有香槟,走一趟吧因泊尔。”阿德里安中断两人逐渐升温的气氛,因泊尔把香烟留下,在莱文德脸颊上亲吻,用小的像蚊子嗡嗡的声音说道,“小心点,见好就收。“
等因泊尔离开,阿德里安敞开了双臂,一反刚才还尚存的几分拘谨,他分开双腿的姿势像个傲慢的花花公子,眼神放肆地盘点莱文德的每一处,“过来,过来,这里的风景更好。”
莱文德没有拒绝他,举着酒杯便坐到他身边,青年乐得张开嘴,他是个不懂得掩饰情绪的人,好与坏在脸上写的明白,只是那阴晴不定的脾气,让笑容在分秒间变化无常。
“因泊尔说你想提供一种药,能做什么来着?”他懊恼地敲敲自己的脑袋,莱文德接过他的话,“一种能催奶的兴奋剂。”
“嗯,你很怕生是吗?”阿德里安捉过他蜷缩的一只手,拉长了语调像只聒噪的喇叭,“瞧瞧你,紧抓着那只杯子不放,我让你紧张了——或许你根本不想来这,基于一些原因,比如这次交易能带给你什么?金钱,你甚至点不起一瓶酒来资助因泊尔的业绩。”
“我是来谈生意的,不谈钱能谈什么?”莱文德冷笑了一声,尽量压抑着自己的不快,他需要额外的收入,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得罪人,尽管如此他还是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阿德里安那双细究的眼令他感到不自在。
“我的坏习惯——”他干巴巴地道歉,莱文德点点头当作接受,气氛一瞬间又陷入僵直,阿德里安双腿交叉搁在咖啡桌上,眼里映出舞台闪耀的灯光与舞女婀娜的身姿,他突然变得沉默,像只假寐的狼,莱文德知道自己应该主动出击的,于是他的手指在酒杯沿边敲了敲,清脆的声音引来阿德里安侧目而视。
“你说的对,阿德里安,我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但我需要你的帮助,这些药物算不上什么新奇的,倒有些人会为此一掷千金,我需要钱,你需要留住客人的新花样。”
莱文德贴着冰冷的酒杯,金色的眼眸像一汪融化的黄金,阿德里安目光一怔,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他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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