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她的细腰一个蓄力就开始对她的花穴像是打桩机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抽插(1 / 2)
陆琛红着眼,死死地摁住了她白嫩的双肩。
此时他的肉棒虽然已经进去了她的花穴里,但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以至于没有完全进去,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两只大囊袋还留在外面。
“小骚货,你还敢让我轻一点?嗯?”
“你这么骚,我不肏得你重一些,你怎么会长记性?”
陆琛红着眼,再次一个粗鲁的挺进,这一次,她的甬道完完全全被他所填充和占满。
但是,好痛!好痛!
这样痛的她就像是上了一道刑具,在他们两个人性器的连接处,流出了一道鲜红的血迹。
她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双手挣扎着绳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呜呜,你这个禽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陆琛冷哼一声,“宝贝,我给了你一个难以忘记的初夜,你爽不爽?”
白瓷闭着眼,睫毛止不住地颤抖着,晶莹的泪滴沾湿了她的眼。
“出去!出去!”
“不要了!不要了!”
“我要跟你分手!你这个禽兽!”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
陆琛捏住她肩膀的手越来越紧,她嘴里含糊不清的话写满了抗拒,“你说什么?你要回家?”
“宝贝乖,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你日日夜夜都要被我肏,你的骚穴会被我肏肿,天天以我的精液过活,还要为我怀孕,为我生孩子。成为我一个人的性奴。”
白瓷的双肩剧烈地颤抖着,连带着酥白的乳儿也在跟着颤动,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这种粗鄙的话,竟然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他让她,做,性,奴?
一想到这个她就浑身发颤,为什么?为什么?
她哭得更凶了,“你滚!我要告你!你强奸!我要把你送进监狱!呜呜呜!”
一听到监狱这个字眼,他浑身顿时就充满了冷气,鹰隼的眸子紧盯着她。
“你要让我进监狱是吗?那我就坐实这个罪名,老子要肏死你,小骚货!”
他到现在为止,也只是进去了两下,这还只是开始,她就这么受不住,将来可要怎么办才好?
他高抬起她的两只细腿,把两只腿搭在他的双腿上。
两只手开始在她的酥乳上搓揉捏圆,在她的腰身上肆意点火,在她的大腿上抚触磨蹭。
白瓷感觉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变化,这种变化,是她从未有过的。
被他所揉过的乳房,乳头开始变得坚挺红润,他粗粝的手指所到的地方,就会留下酥痒难耐的感觉,她口中干渴,想要吞咽口水。
浑身,特别是下身的那个地方,像是被千虫万蚁啃食着,还产生了一种尿意,而且能够清晰地感觉,她是不是尿了?
怎么会这样?太羞耻了。
难道做爱的时候是会尿的吗?
陆琛感觉周身的肉棒被粘腻的蜜液所淋湿了,之前虽然进去了,但是也没有多大的爽感,现在,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真特么地爽。
层层叠叠的内壁,包裹着他大肉棒的每一处,还有蜜液的灌溉,
“不要了,我尿了,你快出去呀!”白瓷的脸已经涨红,耳根处也红透了。
呵呵,”陆琛被她给逗笑了,他的宝贝怎么这么可爱,怎么这么招他爱?
“宝贝,这不是尿,这是你的水!”
他邪邪地笑着,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宝贝,你太可爱了,可爱得我好想吃了你!”
这时,她的蜜液就像是泛滥的洪水一样,从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白色的黏液,看起来极为霏靡和淫乱。
他伸出手指,在那里抹了一把,拿到了她的眼前,像是邀功一般。
“宝贝,你看看,这就是你的骚水。”
“我的宝贝可真是个水娃娃,都出了这么多水了,还说不让我肏?嗯?”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淫娃,还让不让我肏?嗯?”
听着他的那些话,她心里本来应该是气愤的,但却有一种满足的感觉,难道,她真的是一个淫娃吗?
“呜呜呜,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淫娃,你不能这么说我!”
她抽抽搭搭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陆琛用食指指背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随即将脸凑过去,菲薄性感的唇瓣在她的眼角处,细细密密地落下了吻,将她斑驳的泪痕全部拭去了。
温热的气息让她感觉有些飘飘然,仿佛他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陆昀,但是身下大腿之间痛苦的感觉,让她清醒地知道,她不是在做梦。
他将吻密密麻麻地刻印在她的脸颊,随即往下,一直到了皙白的天鹅颈,像是吸食鸦片一样,他食髓知味地闭上了眼睛,将她身上的清香气息全部吸进了鼻子里。
从脖子,到两个乳儿,再到腰部,到小腹,她浑身上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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