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愁闻雨(镜前doi/对镜羞看师弟如何插屄师弟吃醋故意让情敌听到(4 / 4)
交叠,没想到反而使得男根入得更深,把子宫撑得满满的。
他脚背一下绷紧,连着足踝和小腿迤逦出一道纤长柔美的直线。“子宫好胀......”
顾海涯托着他的臀,他师兄上身惫懒无力,手臂勾了他脖颈,身放轻,骨似醉,似丝萝般软软攀附着自己。
但宴怀冰忽然一下背后冰凉,原来是顾海涯将他贴到镜上顶弄,每一下鞭辟入里,将他干到失神。青年身躯燥热,如逼烈日。可镜子又寒意凛冽,冷气入髓。他一阵儿热一阵儿冷,如登极乐,如下黄泉,竟分不清是醒是梦。
魂魄都迷离起来了,晕失在情与欲中。
顾海涯却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他六识既明,将那低低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杜之行和宋致经过门外,杜之行道:“都怪你给我出的馊主意,师兄以后不会理我了。”
宋致回答:“谁知道大师兄真放不下他。我劝师兄你还是放弃对大师兄的念想罢。”
杜之行说:“我不甘心,我幼时与他同读一书堂,后来陪他到这里修道。怎么偏偏就是顾海涯?”
他讲着讲着,忽然听到房内传来怪异之声,似乎是床榻剧烈晃动的嘎吱声和肉体拍打的水声。
他朝思暮想的师兄的声音响起:“不要了师弟......真的受不住了......呜......”
杜之行乍一听还未曾听出端倪,他只觉得师兄声音比往日沙哑柔软几分。宋致常去那些风月场地,听出宴怀冰虽然在抗拒,不比妓子放荡,但按捺住的尾音婉转又娇媚,仿佛带着柔软的钩子,将听者的情欲勾起。
反而比直白的浪声更引人想入非非。
他们又听到顾海涯道:“要不要射给你。”
宴怀冰喘气道:“射进来......”
杜之行终于意识到他们二人在做什么,恨得双目赤红,拂袖而去。宋致连忙跟上,看见他一掌劈碎了房内的桌子。
“顾海涯!……”他握紧拳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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