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迎合(1 / 2)
十一月的天阳光正好,风却早已不甘沉默,纱制的窗帘被风吹起,挥舞着说不出的寂寞感,窗外的月桂刚过花期,还残留着浓烈的花香,透过打开的窗户被风带着充斥了整个鼻腔。
易旵回来的时候带了替换的花束,离开了根的花太脆弱,花期太短,有些两三天就要替换一次,我反正闲来无事,照顾它们也就成了我日常要做的事,遇上有枯萎迹象的我会提醒易旵第二天带新鲜的回来。
我站在窗边,垂眸看着他走过来,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走到窗下的时候咧开嘴角抬手将那束鲜花抚摸了一番。
易旵其实长得很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两侧还会出现小小的酒窝,少了平时的那股冷冽感,反而还多出些阳光少年的感觉来,但他却很少笑。
说起来他比我小三岁,本来也就是个大男孩,却整日摆出一副老成的脸装深沉。
他好像感受到我注视的目光,忽然仰起脸看过来,我迅速的拉上窗帘坐回窗边的躺椅上。
如果让他发现我在看他,他肯定又会说出一堆莫名其妙很是自恋的话来,估计还会逼问我爱不爱他之类的问题。
没一会门外就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他推开门走到我面前嗅了嗅怀里的鲜花,把那束五颜六色的康乃馨递到我怀里,“小祥哥哥,你看,今天的花漂亮吗?”
我接过来闻了闻,味道有点像干燥后的丁香树,我抬眼看着他,“送我的?”
他十分确定的点头,“当然了。”
“你确定?”
“确定!”
我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满脸都写着疑惑,却还是弯下腰来吻我,从唇瓣一路吻到耳垂,然后在我耳边呼出热气,发出粘腻腻的声音,“小祥哥哥,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我耳朵发痒,抬手在他嘴角捏了捏,最后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提了起来,“花都要被你压坏了。”
我的适应能力是真的很好,从知道他要囚禁我到接受这件事也只用了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而这一个礼拜里他几乎是把我绑在床上度过的,但每次事后他都会把我揽进怀里,揉着我的头发跟我说对不起。
好在我虽然在曲意逢迎上颇有造诣,但骨子里却是个喜静的人,就算长时间把我囚禁在一个地方我也不至于会疯掉。
在继续承受折磨和好好接受之间我很识相的选择后者,因为我还不能死。
他这个人平时除了在床上不会顾及我的感受外其他时候只要我不想着逃跑和抗拒他,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管吃管住,并且还吃得好住得好,除了人身自由外对我可以说是达到有求必应的程度。
哈,这么一想我竟然生出一种被自己老板包养的感觉来。
在这之前我对易旵根本不了解,作为726的老板,我也仅在726见过他两次,同事嘴里也没听到过关于这个老板的话,在刚被囚禁起来反抗的一个礼拜里他给我的印象是暴力,残忍,孤僻,冷血的。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已经快将我先前给他贴的那些标签撕扯干净了,我发现只要我顺着他的毛撸,他几乎快可以称得上是个完美的情人了。
只是偶尔会莫明奇妙的发神经。
他最后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才起身,咬得还挺用力,我摸到了他留下的牙印凹痕。
他对接吻这件事很热衷,甚至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这一个月里我的唇色就没正常过,当然,没有正常过的还有我身后那可耻的部位,才一个月的时间,我竟然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对接吻这么痴迷?他用大拇指指腹摩擦着我红肿的嘴唇告诉我:“因为这样能更好的感受你活着的气息。”
这可真是个奇怪的回答,说的好像我随时会死掉一样。
我向他伸出手,让他拉我起来,然后抱着花束拖着脚上的锁链去把已经枯萎的红玫瑰换下来丢进垃圾桶,他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看着我做完这一切才开口问我:“刚才你在笑什么?”
我把插好康乃馨的花瓶放回原位,五颜六色的一大团,跟旁边开的正好的白色百合怎么看怎么不搭,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把它单独放到另一边的书柜上,最后我问易旵:“你知道康乃馨的花语是什么吗?”
他捏着下巴托着胳膊肘看上去很认真的思索了会儿,我整理好后他却都没能回答上来。
我看着他笑了笑,刚准备把答案告诉他,他却忽然冲过来把我扛在了肩上,脚上的锁链有一段跟着我的身体离开地面,随着易旵的脚步赘着我的脚踝来回摇晃。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却没有反抗,甚至连稍微挣扎一下都没有,任由他把我扛在肩上,最后扔到床上。
柔软的床铺因为忽然的承重而陷下去一大块,锁链随着惯性砸在我的小腿上,原本就酸软无力的腰更是差点没给我摔折了。
我扶着腰“嘶——”一声瞪着他,“喂,说了多少遍,我是个人,不要总用扔的,怎么就记不住呢!”
他俯身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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