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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囚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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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谋划了一场远行,多年后却忘记了归途的路。

我叫张笑然,无父无母,一个月以前我还是一个人住在一套两室一厅的出租房里,每月交着三千多的房租,外加两百多块的水电费,二十来岁的年纪,正值青春,在一家高级会所当驻唱歌手。

生活虽然算不上钟鼓馔玉,倒也称得上多姿多彩。

我并不是生来就是孤儿的,我的父母是在我八岁那年才双双去世的,他们临走时除了给我留下一间破败不堪的房屋和那些刻在大脑里抹不去的记忆再无其他,但他们临走时却带走了我唯一的妹妹。

三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被包裹在襁褓里的妹妹时我以为她会陪我一辈子的,如果一辈子太长,半辈子也行,我想终归是我太贪心了。

那个破败不堪的房屋实在是住不了人的,我又没什么钱来去把它重修一遍,毕竟当时灰头土脸的我连填饱肚子都成问题。

怨天尤人的事小时候做做就行了,成人实在不适合。

现在我不但能填饱肚子,我还住进了A城寸土寸金的别墅区,每日不愁吃不愁穿,甚至有人可以让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然,他们也可以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一切并不像别人想的那样需要努力个三五十年甚至几辈子才能得到,我的这一切来得实在太过容易,容易到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就拥有了。

“咚咚咚……”

“咚咚咚……”

我低头打量了下自己,一身淡蓝色的家居服干净整洁,将身体包裹的很好,不该被旁人看到的都不会被看到。

“咚咚咚……”

在第三串敲门声停下后我才从二楼的落地窗前起身去开门。

脚下“丁零当啷”的锁链声和身上的酸痛又开始提醒我了:你跑不了的,你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张先生,该吃午饭了。”

门外站着的男人身形高大魁梧,一身黑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把他衬托的人模狗样,如果不是下颚处那条一路蔓延至脖子的疤痕,他应该会比现在好看许多,因为那条疤痕,我叫他刀疤。

刀疤手里端着陶瓷质地的餐盘一如往常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一个月来每天都会重复的话。

打开门后我转身回到落地窗前的餐桌旁坐下,对身后的男人置若罔闻,男人跟在我身后也走到落地窗前,把手里的餐盘放到落地窗边的餐桌上后就出去了。

带上门之前他瞅了眼我脚裸上拴着的完好无损的锁链。

这个男人就是可以让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之一,当然,他并不是一个佣人,只是那个男人安排在这座别墅内看管我的保镖之一。

佣人只有在做饭和打扫卫生的时候才会过来,收拾好就会离开。

而我住的这间房并不在佣人收拾的区域范围内,在她们打扫房子时不管我制造出什么样的声响,都是无人理会的,在这里她们只埋头做好自己的工作拿钱走人就行。

我坐在餐桌前低头看着脚上的锁链低声嗤笑一声。

一成不变的两素一荤外加一个清汤,一盘清炒虾仁被我戳到七零八落才往嘴里送了几口。

午饭吗?

原来已经中午了啊。

虽说还是没什么胃口,但饭还是要吃的,因为不吃饭是会死的。

而我,还不能死。

饭后我在房内来回走了几圈消食后躺到了落地窗旁的木制躺椅上。

躺椅上铺着块灰褐色的绒毯,绒毯上放着一本书,那是那个男人上个礼拜给我带回来的,这个房间里有满满两书柜的书籍,那个男人喜欢看,更喜欢拉着我陪他一起看。

这个地方是除了床之外我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

虽说我的前十五年过的浑浑噩噩,虽说我只是个在会所驻唱的小的不能再小的歌手,但我也是有梦想的,不然跟咸鱼还有什么区别。

哦,我现在好像跟咸鱼真没什么区别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许是怕会弄醒我,他的动作很轻,迷迷糊糊间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间。

黑咖啡的淡香味透过鼻腔钻入大脑,我一个激灵回过神睁开眼,身体更是反射性的僵硬了一下。

“是我吵醒你了?”

男人嗓音低沉,却还是刺穿了我的耳膜。

我窝在他怀里仰起脸便迎上了一双含满春情的眼睛。

唉,看来这个人又要发情了。

许多时候我都会怀疑他的本体是不是一只公狗。

我了解自己的身体,昨天刚经历过几个小时情事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在今天再承受一次那样的刑罚。

我抬手在他胸口推了推,说道:“不是,我只是睡得太久了。”

我只是条件反射性的抗拒他的这种眼神才会推他,可能是当真睡得太久睡糊涂了,我竟然忘了他是最讨厌我做这个动作的。

果然,下一刻他就用一只手轻松抓住了我两只嶙峋的手腕,把我连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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