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番外:十三次一次都不能少(6 / 12)
爬了下去,染上层层的红。
咬了一口后,宴拾直起身。?
谢云白侧过脸,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他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道:“师祖夫?”
宴拾莞尔,“师尊,你要确认这么多遍吗?”
两个人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只是动作间,谢云白的背已经抵上了判官殿的门,腰身也被宴拾捏着,桎梏的动弹不得。他脸颊绯红,半晌才掀起眸,同宴拾眼神相撞。而宴拾则眨眨眼,低头欲吻,说:“不对吗?我可是你的合法丈夫。”
两人的唇距离不过几寸。
“啾!”一声气急败坏的鸣叫,小肥鸟飞起来,狠狠的啄上了宴拾的下巴。
竟忘了这个小东西!
被这只鸟一吵,迤逦散的无影无踪。?
宴拾抬眼扫了一下趾高气昂抖着毛的鸟,脑中想了不下十八种烹饪方法,而谢云白则回过神来,推了推宴拾的腰,“别闹,我们先回阳界。”
谢云白说着,迈了一步,身体猛的一倾。
宴拾:“师尊!”
谢云白蹙了蹙眉,道:“没事。”
他刚才足软崴了一下,没想到还崴的挺严重,此时脚踝处涌上来酥酥麻麻的疼,谢云白咬了一下唇。
不等师尊拒绝,宴拾蹲下身,三两下掀开谢云白的衣衫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腕。谢云白的脚腕细瘦,其中一侧的腕骨微微肿了,周侧渗着小片青紫。宴拾心疼的揉了揉,问:“疼吗?”
谢云白:“不疼,就是崴了一下。”
宴拾:“崴了一下,怎么泛的这么青?”
他一边说着,一边背过身去,半蹲在地上,掌心勾了勾,做了个要背人的姿势,道:“上来。”
“不用,我走路都不疼。”谢云白不动。
宴拾狐疑:“真不疼?”
谢云白:“嗯。”
“不疼也上来。”宴拾笑了,他也不起身,就保持着一副要背人的姿势。蹲久了膝盖有点酸,宴拾嘶的一声,道:“就当我后背太清闲了,师尊再不上来,我腿就要蹲麻了。”
谢云白说不过他,嗯了一声,手臂勾上宴拾的脖子,趴到了宴拾背上。
谢云白:“重吗?”
宴拾肩背宽阔,边走边笑道:“不重,要是师尊都背不起来,我就白练一身力气了。“
他又斜睨了一眼理所当然站在师尊肩头,连自己飞一飞都不肯的肥鸟。
宴拾:“还是这没眼力见儿的山雀重。”
肥鸟不满的“啾”了一声。
谢云白配合道:“嗯。”??
又笑。??
两个人止不住的笑作一团。??
谢云白的下巴就在宴拾的肩膀上方,笑起来唇间的热气全扑散在了宴拾的颈间,一阵心猿意马。
巷道幽深逼仄,像是整个埋进了阴影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路边上挂着的一串红灯笼,这灯笼每隔几步就有一盏,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了青石砖上。拉长,缩短,再拉长。
鬼门开在十二城的正中央,与轮回司的转生门紧紧挨着。
谢云白被宴拾背着走了一会,晃出了几分困倦,他人也有些下滑,索性闭上眼睛,把下巴搁在宴拾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小小的呵欠。宴拾手指紧了紧,说:“困了就睡会儿。”
谢云白怕他无聊,“不困。”
宴拾:“那就聊一会儿。”
谢云白在他肩膀上点头,“好。”
他口中说着好,实际上声音越发的小,到最后变成了几丝耳边的低语。陷入黑暗中。
宴拾的肩背很安稳,谢云白睡的却没那么踏实。
可能是要出鬼门的原因,他身处在梦境和现实的交界,在碎片般的梦境间还能隐约听到宴拾的呼吸和脚步声。
这个梦又长又杂乱,竟然还追溯到了七百年前,他跟宴拾见到的第一面。梦里是冲天的火光,魔宫里被烧的只剩下断壁残垣,炙热的烈焰张牙舞爪,一具具尸体上浸着刺目的血水,一时间分不清哪样更红一些。
小团子依偎在他的怀里,脸上灰扑扑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他手足无措。
“没事了,没事了……”
他拍着团子的背,另一只手被团子的手指攥着,抽不开。他口中喃喃:“没事了。”
没事了。
没事了。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最后,他说:“带你回家好不好?好的话就笑一下。”
奶团子什么都不懂,只会咿咿呀呀,泪珠儿一个劲的滚,咧着嘴哭的更大声了。
没笑,他也抱了他回家。
玉清峰冷冷清清,有一天突然有了人气儿。
最开始,谢云白逗着这人气儿笑,到后来,变成了这人气儿强势而又无赖的缠上他。
人气儿慢慢长大,每次见到他,眉眼都笑的弯起来。某一次下了山,他带回来两条村民赠的鱼,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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