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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徒儿好恨你可又好爱你(酒液淋伤拳交)(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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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叫他们再杀徒儿一次?”

宴拾冷嗤了一声,眼睛紧紧的盯着师尊,半分没去看前方的仙门众人。他一抬手,便将玉清剑召唤了出来,缓缓的抚摸着剑鞘上的纹路。

温暖了好几日的声音乍然冰冷,便如同透骨的冰刺一般穿透了谢云白的身躯。他的衣袖被风吹动的鼓起,孤身站在空地正中,很是萧索。

谢云白:“不是师尊……”

他解释到一半,身后就传来山呼之声,不知有多少人拔出刀剑,直指宴拾,脚步凌乱的超宴拾冲了过去!喊着:“魔宫少主就在眼前,还等什么!”

“今日我们剿了魔,又是大功一件!”

在他们杂乱的喊声中,宴拾勾起一抹冷笑,心念一动便启用了血契,那单薄的白色身影随之晃了一晃,紧接着是时清带着哭腔的嘶喊声:“别冲了,我师尊流血了!”

谢云白的白衣之上绽出了朵朵红花,他的身体宛如被细长的银针穿刺一般,微小的伤口一个个落在他的身体上,溅出丝丝血珠,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他一个字音都吐不出。

“这是什么?”

“你这魔头用了什么妖术!”

他们结亲之时,虽有很多仙门中人到场,但他们仅知结的是奴婚,万万没想到还签了血契,此时看到谢云白这般形容,都惊骇的停下了步伐。

而宴拾则抚摸着剑鞘,眼神扫过每一个前来的仙门中人说:“我是吞并仙门收为奴仆!可我真的奴役你们了?还是杀了你们父母亲人了?”

“何以就让你们这般赶尽杀绝!”

前方的仙门众人皆义愤填膺的叫喊起来。

“你身负魔门血脉就是罪!”

“你还囚禁玉清仙尊,这是大逆不道!”

宴拾闻言嗤笑一声,他握住玉清剑,轻而易举的将这灵器抽出,剑尖直抵那颤抖的咽喉,刺出了丝丝血迹,冷声道:“大逆不道?”

剑尖又向前捅了一捅。

“他这不过是妖术,我们冲上去!”

“斩了他,一样能救玉清仙尊!”

一阵杂乱和高喝和凌乱的脚步声中,夹杂了时清绝望的嘶喊声:“别过去!回来!我师尊真的会死的!他签了血契啊!”

便在此时,所有的声音都止了。

那清瘦的身影一晃,如同翩飞的蝶一般,带着身上猛然增多的大团血迹,缓缓落在地上。

时清:“师尊!!!!”

宴拾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便把沾了血迹的剑尖擦拭干净,重新收回剑鞘中,说:“你们这些仙门中人不是最在意名声吗?如今玉清仙尊就在我手里,你们若是不管他的生死,就尽管来斩我!”

左护法:“少主!我们还是趁现在……”

他这一局不仅是想致谢云白于死地,更是找了些实力弱的仙门,想叫宴拾直接一网打尽。此时看宴拾拿谢云白威胁,显然没有攻打之意,顿时急切出声,却不料直接被宴拾打断。

宴拾:“把他关入地牢!”

他手一伸,便拉住了失去意识的师尊,拉扯着衣襟提到左护法面前,说道。

紧接着,他又扫过满面惊惧的师弟,兴致缺缺的移开了眼神,对前面的仙门众人说:“你们一日不攻,我就留他一日性命。你们要是攻了,那就看是你们杀我杀得快,还是我血契的速度快!”

“怎么样?来斩我啊!”

此话一出,顿时换来了落针可闻的安静。仙门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的讨论了半天,最终还是收了刀剑,伴随着一阵脚步声,火光渐渐消失。

世界终于清净。

一瞬间,山上只余了魔宫侍卫的火光。

左护法:“少主,要一直把他关在地牢中吗?”

他见攻打仙门之事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而手中的谢云白还只是被吩咐了关押,顿时心有不甘的问道,没过一会,就听宴拾说:“当然不是。”

他看都没看师尊一眼,便收了剑离去。

只留下了一句话——

“三日后,处死。”

————————

“滴答——”

“滴答——”

一片寂静中,唯有这水滴之声万分清晰。

此处虽也是地牢中,却远比之前关押时清的位置宽敞的多,外侧尽是流动着的寒水,散发出的寒气席卷着最里侧的高台,带来无尽的冷意。

而高台正中,则由玄黑的铁链吊着一个人,这人的手腕被牢牢的拴着,衬的他腕骨越发的白,纤细的手腕在身体的拉扯下几乎被折断,破碎的血肉间滴下了一滴滴的血液。

“滴答——滴答——”

地牢的边缘处燃着烛火,映照出那人苍白却绝美的姿容,他白衣之上染着层层血痕,划破的衣衫间隐约可见里侧满是鞭痕的躯体。

自宴拾下令处死他后,他就被关入这里,侍卫每两个时辰就会拿着刑鞭施刑一次,带着倒刺的刑鞭卷走他大块的血肉,涌出一层层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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