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自渎面包蘸淫水在餐馆里穿着贞操带失禁(2 / 3)
好像吓得有点过了?陆璨皱起眉,抓住傅长雪哆哆嗦嗦的小手:“宝宝,冷静一点。”再给小奴隶弄下去,下面怕是要被抠破了。
“不会扔掉你的,”他用手掌贴着傅长雪的手背,带着他在花穴上轻柔地爱抚,拨弄,“恃宠而骄的奴隶会被主人扔掉,但是宝宝先是我的宝宝,然后才是我的奴隶,所以再娇气也没关系。”
“呜——”傅长雪软软地呜咽着,他能感觉到陆璨的指尖和他的一起,从蒂珠上慢慢划下去,一直划到穴缝儿上,然后插进了穴腔里,轻轻抽插勾弄。
没勾一下,就有细细的淫水流出来。
太好了,他恍恍惚惚地想着,下面湿了,太好了。
等心情真正安定下来他才注意去听陆璨说的话,我,我在主人的心里已经不完全是奴隶了吗?他突然有点不敢看陆璨的表情,只是默默地闭上眼睛,眼圈红红的。
太过分了,总是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哄得他忘乎所以。
朦胧间,他感觉陆璨好像把手指抽了出去,小穴不满地收缩了下。然后是少年的轻笑,有什么粗糙的,软硬适中的东西在穴肉上蹭了两下,刺激得他一边低吟一边在椅子上缩起身子。
“宝宝,睁眼,”陆璨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捏出个可爱的小鸡嘴,然后在傅长雪睁眼的时候把已经被咬了一口的土司塞进他嘴里。
“怎么样,甜不甜?”
很普通,有一点腥味,根本不像蜜水,也没有花生酱好吃。
而且,而且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
傅长雪皱着鼻子小口小口地咀嚼着,强忍着羞意小声道:“甜。”
陆璨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是哄回来了。
他继续用土司在傅长雪的穴口磨来磨去,把浅色的面包染的亮晶晶的,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过会儿见了我表哥,知道该叫什么吗?”
傅长雪小猫似的呻吟着,脸色酡红:“呜,不,不知道。”
也是,小奴隶该怎么叫啊,陆璨咬了口面包,“先叫张哥吧。”他表哥姓张,这样叫肯定没问题。
傅长雪一边呜咽一边点头,看表情应该是真的听进去了。
“那你知道在外面要叫我什么吗?”陆璨用土司的方角去勾银色的蒂环,蹭得小淫豆一颤一颤的,又喷出不少水,全吸进了面包里。
“主,主人?”
“笨!”陆璨惩戒似的拧了下淫豆,“要叫我陆璨。”
傅长雪被他哄着也叫了好几次名字,没那么难说出口了,所以虽然此刻有些惊讶,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
陆璨的姑姑是个小有名气的艺术收藏家,尤其喜欢名画,耳濡目染之下家里的独子张青也对绘画颇有兴趣。
“原来这个小美人就是你的缪斯!”一见到陆璨和傅长雪,张青就怪叫起来——他看过陆璨的画,一个赤裸着躺在花丛里少年,性别和相貌都是模糊的。但只要看了那幅画再来看傅长雪,没人会怀疑他不是画中的主角。
傅长雪倒是有些迷惑,他并没有看过陆璨交上去的画,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的渊源。
饭桌上聊天的还是张青和陆璨居多,张青也好几次想和傅长雪搭话,但是对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样子,话也很少。
“你确实厉害,我妈也看了你这次的画,”张青竖起大拇指,“绝对能拿奖。”
陆璨神色淡淡的,宠辱不惊的样子:“表哥你也不错。”
“可别安慰我了。”张青摇着头笑了笑,给陆璨续了茶水,又给傅长雪倒了饮料,“陆璨你这样不行啊,怎么能晾着自己的男朋友不管。”他一边说一边冲陆璨挤眼睛。
陆璨也不反驳他的话,只是把自己的杯子跟傅长雪的换了下:“他身体不舒服,不能喝冷饮。”
“哦,原来是我多嘴了,”张青忍不住笑,“跟你哥秀恩爱呢?”
傅长雪在原地坐着已经快冒烟了,脸颊红彤彤的,不用摸就能感觉到烫意。
什,什么男朋友啊......
他又羞又不自在,只能默默地坐在一边喝水,吃菜,听两兄弟聊天。
没多久就喝了几杯水下去。
小腹处渐渐有了尿意,傅长雪正想去卫生间,身体突然一僵——出门前,陆璨给他穿了贞操带。
他坐立难安了片刻,小腹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终于忍不住扯了扯陆璨的衣角,小声道:“主,陆璨,我想去卫生间。”
“那就去吧。”陆璨拍拍他的肩膀,神色自然,“卫生间就在走廊的尽头。”
“......”傅长雪先是一愣,然后眼中就多了几分焦虑,如果不是顾及着有外人在,他差点就忍不住要问陆璨“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又等了几秒,确定陆璨真的没有要和他一起去的意思,傅长雪只能咬着嘴唇点点头:“那,那我去了。”
走出门前最后一秒还在看陆璨。
等人真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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