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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不一的神子/跪舔在神的脚下自慰插穴爽到高潮/磨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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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岁月的长河中,有个叫尤尔曼的古国,他们侍奉着一位伟大的创世神,民众尊敬称他为赫恩,在他们国家古老的词汇语中,这就是光明神的意思。

这位不老不死的神明在所有国民的心中意味着圣洁,光明,和不可亵渎。

所以他们每隔一代就会挑选一位最为天资聪颖,钟灵毓秀的三岁孩子,奉为神子,送进神庙中贴身侍奉创世神,同时每日晨昏定时祷告,替民众和神明沟通烦恼,排遣他们的苦难。

神子在国家的地位仅次于创世神,他们神秘而又代表着光明的神,终其一身奉献在神庙中,陪伴在神的左右,直到死亡才能结束。

夏西就是这一代被选中的神子,他从三岁起就虔诚膜拜于神的脚边,至此心中再未抬起头来。

神只是一座雕塑,纯白色的雕塑,出自最高超的艺人之手,五官俊美到无可挑剔,背后的天使翅膀舒展开来,羽翼丰满,根根分明,轮廓分明的身体轮廓腹肌,长腿劲腰。

连那垂下来的性器尺寸都大到骇人,青筋蟠绕蓬勃狰狞,饱满的囊袋有鸡蛋大小,圆硕的肉头马眼挺翘坚硬,像性爱的毒蛇,出鞘的利刃般看得人面红耳赤。

他符合西方美学中每一寸严苛的标准,永远俯视着叩拜在他脚下的臣民,岁月不会侵蚀他的肉体,他永远那么骄矜,冷漠,又悲天悯人的注视着夏西。

跟平常一样的清晨,阳光正好,夏西从神庙后面取了井水,他穿着一身拖地的白袍,遮住了半边脸蛋,只露出了一对深棕小鹿般的眼。

宽大的白袍完全包裹住他曼妙的身躯,领口有个金色的羽标。

早晨礼拜完的人路过他的时候,纷纷向他行礼,夏西一一淡淡应过,显得孤傲矜持。

他打扫神庙和擦拭神明的雕塑,吃了清淡的早饭后,进行着一天的事务,直到了天黑。

夜色降临,这个白天高不可攀的神子才敢卸掉了伪装。

夏西在空无一人的神庙中,心中的寂寞荒凉蔓延开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身体,似有一团情欲的火从脚底燃烧而起,勾得他难耐不堪。

他抬起了白天不敢直视神明的双眼,带着爱慕和羞耻的绯红一点点染上他秀丽明艳的面庞,他嗫嚅的垂下头,把脸贴在神明的脚背上,被折磨多日的心思伴随着这次汹涌澎湃的发情终于诉出于口中。

与光明神的圣洁对比,他是个肮脏的被诅咒的神子,他不配于服侍在神的脚下,他是个骚浪的雌雄同体的淫兽,是欲念的化身,而且还深深的爱上了自己的神明…

多少次在梦中妄想神明抚摸舔咬过他的乳头,吻过他身上每一寸潮红的敏感骚点,用胯下凶器捅插劈开他淫荡不堪的花穴,肏得他起伏腰胯,颤抖呻吟浪叫。

最后被鸡巴精液射喂得像是刚被轮奸完的狼狈母狗般,簌簌发抖的流着泪,还乖巧而驯服的虔诚得张开嘴吞吐吮吸掉神明性器上的最后一丝黏液精液,吞了个干净。

夏西光是颅内幻想着梦中的画面都要兴奋得高潮了,浑身的春情弥漫而起,让他淫喘着气,终于控制不住的脱掉了白袍。

窗外银白色的月光透过霓虹玻璃的碎片照耀在他雪白而曼妙的胴体上,像罂粟花般鼓躁人心。

他的一对鸽乳小而挺翘,嫩粉色的乳珠像鸽喙,诱人采撷,纤细的腰肢下是肉芽般秀气的性器,隆起的白嫩阴阜下裂开条狭窄的肉缝,对称精致如艺术品般的花唇裹着骚穴入口。

紧得像是插进去一根手指都困难,却彷佛天生就是用来承载雄性强大的性欲和肉刃,活该被鸡巴肏得像个低贱的母狗精盆。

夏西强忍着羞耻心,一双朦胧的泪眼望着神的雕像,然后手指分开了屄唇两边,径直把手指插进了湿润潮热的肉道里头,搅弄出淫靡的水声来。

浑身的骨头发浪又瘫软得靠在了神明的脚上,撅起的屁股像烂熟透了的桃子般被肉穴不断溢泄而出的大股大股透明的潮水浸染得水光透亮。

穴里的软肉饥渴得紧咬住手指头,夏西寻到了骚点不停的戳弄勾刺着,连绵不绝的快感层层累积着,如铺天盖地的潮水将他涌困。

有种饱胀的酸软热感几乎将他逼疯,随便一插,都是春水狂涌,尖锐的快感让他脚趾蜷缩着。

甚至忍不住拿胸口的乳珠摩擦剐蹭着神明雕像的脚趾,像在被亵玩着肮脏的乳头般,玩得红鼓鼓的。

这种背德的快感,让夏西更快得沦陷在了快感的漩涡里,前头的阴蒂被他拉扯揪弄得大了一倍,一碰就哆嗦着让肉逼爽得狂喷了一阵腥汁,顺着他腿根流到了雕塑的底座上。

夏西哽咽着趴在了神明的腿上,哀哀的浪叫道:“大人,对不起……我受不了…唔…好爽…我在自渎,因为太爱大人了…光是看着大人自慰插骚逼…我都要爽了…嗯…啊…骚穴好热…痒死了…想被大人的鸡巴插…插死我这条淫荡的母狗吧…”

陷入了一种头晕目眩的性瘾狂热中,整个小逼被夏西插得泥泞不堪,水红透亮,小腹弓起时不时的痉挛高潮…

他犹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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