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将军被舌头艹喷水骑木马被操烂骚穴喷奶烂穴夹不住精哭出来(3 / 3)
看他,淫乱朝堂也好,荒淫无度也好,他就喜欢他的小将军捧着大肚倚着宽大的龙椅朝他门户大开的模样。
“夫君,唔嗯——”秦韶身躯颤了颤,花道里喷出的温热水流把左圭的手弄得湿漉漉的,被木马捣得软烂的穴儿没办法夹得很紧,只能以轻柔的力度缠住挺进来的性器,被捣得发出甜腻低沉的哼声。
左圭许久没做尽兴,抵着男人怀孕的短窄花道便是一阵凶猛的顶弄,秦韶早就被木马操松了宫口,所以没有花多长时间就把龟头顶进了宫腔内,与胎膜紧紧贴在一起。
“主人、夫君,骚穴被操坏了,肚子被夫君的肉根操穿了……”秦韶语无伦次,显然是被操蒙了。
“莫怕,哪有那么容易操坏,孤只是操进阿韶的胞宫里,正和我们的孩儿说话呢!”左圭一边操一边揉秦韶涨奶的胸脯,把奶水揉得喷出来,刚换上的新衣裳就又被奶水浸湿了。
“夫君跟孩儿……说些什么呢?”秦韶双眼迷离,他的神志一被猛烈的操弄抽离的躯体,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左圭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低头轻笑了一声,贴着男人温热圆润的肚皮亲了一口,说:“自然是让他们乖一些,少折磨他们的娘亲,否则我打烂他们的屁股。”
“夫君……”
“嗯?”
“阿韶好、好喜欢你。”秦韶说。他是孤儿,被一位将军捡回来养大,他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珍视过,他以为自己那怪异的身体永远不可能得到这种感情。
“嗯,孤亦如此。”左圭退出秦韶的身体,白色的浓精自穴口流出,穴口处的两片花唇努力地合拢在一起,但是松软的花穴什么都夹不住,只是把那白腻腻的浓浆沾到了花唇上。
秦韶带着哭腔道:“夫君不要出来,阿韶的穴被操坏了,夹不住夫君的阳精。阿韶好没用!”
“莫哭,为夫这便替你堵上。阿韶的穴儿骚得淌水,正夹着为夫的肉根呢,怎么会坏掉呢?”
过了一阵,秦韶的哭声就变了调,哼哼唧唧的又甜又骚,听得叫殿外候着的人都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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