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浪被威胁(在车里脱衣服露蕾丝内衣、自己掰开屁股插出汁)(2 / 3)
困难。
一辆典雅高贵的豪车在路上缓缓行驶着,没有人注意到车辆内部的情况,只有以极尽的距离交汇的时候才能发现车后座不同寻常的震动。
“你硬了。”闻绍祺从许承的嘴里撤出来,戏谑地笑着,手里握着的沉甸甸的一团软肉在绵延的热吻中,逐渐变粗变硬,身体的欲望诚实地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许承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他,“滚开,”他用手背粗鲁地抹着自己唇,看向闻绍祺的眼神充满着戒备,“这里不是游戏,你这属于性骚扰知道不知道?
“哦?是吗?”闻绍祺挑高了声音,饶有兴致地说:“那怎么办?你要报警抓我吗?”
许承实在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的脸皮如此之厚,只得局促地左顾右盼,“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闻绍祺却没有顺着他给的台阶下,而是把手伸进了许承的睡袍,顺着他光滑赤裸的膝盖往大腿方向摸去,声音一如既往地阴气沉沉,“都被我操熟了,还装什么纯,亲一下就能硬,摸一下大腿怕是后面都流水了吧。”
“王八蛋!”许承被他语气里的侮辱刺激得忍无可忍,一拳挥向闻绍祺的脸,他在游戏里打不过男人,可这是现实,他有自信凭自己的身手一定能打得男人满地找牙。
闻绍祺确实没有躲过这一击,车辆后座的空间有限,即使他已经感觉到了凌厉的拳风往旁边偏了偏头,还是被许承的拳头擦过了嘴角,这一拳毫不留情,他白皙细腻的脸颊甚至破了一点皮。
闻绍祺摸了摸自己的脸,微笑着舔着嘴唇对浑身僵硬准备随时进入继续进攻状态的许承说:“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我劝你想好要不要继续,要是有第三次,我正好把你做成只能喝男人精液的母狗。”说着他晃了晃手机,“很多俱乐部都有这个业务,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会有人来接你,等你被还回来的时候就不再是许承,而是专属于我的母狗。”他说得胸有成竹,殊不知以后还会因为早起吵醒了睡懒觉的许承,晚回骚扰睡得正香的许承,惹哭了许承的干儿子豆豆等一系列鸡毛蒜皮的小事被许承又打又踢,他却兑现不了现在的承诺,也不过是抱着男人宝贝宝贝地喊着讨饶。
而这时的许承也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家庭地位,他后背紧靠着车门,闭紧大腿防止闻绍祺的骚扰,不是很有底气地回答:“少吓唬人,你这是犯法的,这是法制社会,你不想挨打的话最好放我下车。”
闻绍祺翘着二郎腿,摊摊手以一副没有骗到你的样子悠闲地说:“好吧,我确实舍不得把你送去调教,因为你要是变成那样千篇一律的就不可爱了,不过我还有一招,《欲望江湖》可是提取的你的本人样貌作为游戏形象,我想你的朋友和同事都不会想到你在游戏里这么骚吧?”他身体向许承倾了倾,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怎么样?要不要继续接受我的威胁?”
许承脸上的肌肉都气得有些扭曲,冷笑,“我有得选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车里太简陋了,确实不适合做什么,但是我已经忍不住了,”闻绍祺挺不要脸地挺了挺胯,示意许承看他那凸起的裤裆,“这样吧,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着发泄一下。”
他这话的不要脸程度不但震惊了许承,也委屈了这辆价值千万的豪车,明明宽敞的后座椅由几十张天然兽皮皮革铺就,脚下踩着厚实细密的羊毛地毯,内部的木制品由华丽的桃心花木制作而成,既大气沉稳又富有情调,却被闻绍祺说得像路边窝棚。
许承顾忌着闻绍祺手里的照片,他的未来规划里可是有娶个可爱的老婆组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庭的,要是让亲朋好友见到这样的艳照,还有谁会相信他是直男?最终,他抖着唇咬牙问道:“脱了你就放了我?不再来骚扰我?”
闻绍祺只是微笑。
许承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脱了也不算吃亏,闻绍祺长着一张艳丽的脸,却喜欢看男人的裸体,真的是越有钱越变态。
他离开了车门,脱掉了闻绍祺的外套,又一口气把睡袍扒了,他自以为豪气地把衣服甩到脚下,却不知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眼中有多诱人。饱满的胸肌被黑色蕾丝聚拢成爆乳,娇羞的桃红两点从镂空处顶了出来,柔韧的胸肌被薄薄的内衣挤成了蜜色的奶子,不用摸都知道手感有多好,下身穿的竟是同色系的丁字裤,前方的蕾丝布料实在太少,浓密的黑森林和挺立的性器都有点露出来,显得欲望十足,后面一条线自然地嵌进臀缝中央诱人的深深缝隙里,大腿内侧的嫩肉随着他紧张的呼吸而轻微颤动着。
闻绍祺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上了其中一粒乳头,隔着蕾丝抠弄揉捏。
“说好只看的。”乳头被亵玩,有种奇怪的感觉袭来,许承不适地弓腰躲避,控诉男人的不守规矩。
闻绍祺用力地扯了扯乳头,把那可怜的乳头扯得立刻红肿起来,不满地说:“只看不摸,我怎么发泄得出来?”又似乎是好心地说:“除非你接下来的动作要全部听从我的指挥。”
许承只想让饱受折磨的乳头轻松一下,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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