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abo湖中求婚船震嫩子宫吸精被射大肚子痉挛潮吹不停蛋小穴喷精(1 / 4)
两人使劲折腾了一番,结果毫不意外。
陆珣回过神来一看拓跋风肩上,便慌了:“出血了!你的伤口。”才包好的绷带上现在已经渗出红色,只得叫医生上来再换一次。
巴塔担心,便跟着医生一起上来了,结果一进屋,两个人便心照不宣地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陆珣脸上已经快烧起来了,只有拓跋风倒是毫不心虚,一脸理所当然地让医生给他换绷带。
兄弟会的事已经被当地警方以内斗结了案,重要头目几乎都在这次事件中损失,很难再翻起浪,警方趁机展开行动,打算趁乱拔除这个组织。拓跋风既然受了伤,后面几日便也没有再忙,签了协议之后的一些事全都交给了巴塔,他只一心陪着陆珣,却也不肯安心养伤,天天晚上都要把小鹿肏得哭着求饶才肯作罢。
休息的这些天两个人倒是把斐尼拉好玩的地方都去了一趟。深秋的时节,公路两旁全是金黄的麦浪,离开平原后又进入树木茂密的山区,山势起伏,一会向上一会向下。
陆珣昏昏欲睡,脑袋不知不觉就靠到拓跋风肩上,alpha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笑着看他可爱的睡颜。
他是被拓跋风叫醒的,睁开眼发现天已经湿了,他们停在树林边上,拓跋风亲了亲他的嘴唇:“带你去个地方。”
陆珣被他牵着手,拉着穿过了树林,面前突然出现一片宽广的湖面,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四周树木环绕。木头搭的栈道一直延伸到湖面,木桩上拴着一艘木船。
“这山中竟然有湖,好漂亮啊,我们要坐船吗?”
拓跋风点点头,一步跨到船上,又接住陆珣,解开了栓住船的绳子。他滑动木桨,船便轻轻一动,带出一道道波纹,向着湖心而去。
明月初悬,两个人划着便远远看见湖面一片光点,陆珣有些惊讶:“那是什么?”
“到了就知道了。”拓跋风划着桨,慢慢靠近了。
原来是许多盏水灯,越到近处发现数量越多,湖面甚宽,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盏,小小的一只又一只,连成了一大片,好似天幕上的繁星坠入水中,随着水波晃晃悠悠飘散,几乎铺满了整个湖面,水面无边无际,与天相接。
陆珣看着这群星点点的景象,一时如置身梦中,忘了言语。
拓跋风把船划到水灯包围的湖中心,停下了桨。陆珣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流散的光点,却被拓跋风拉着站了起来,alpha托住他小巧的下巴,吻住了柔软的唇瓣。
两个人在漫天繁星下缠绵地接吻,陆珣腰肢被拓跋风的手臂箍住,alpha把他抱得那么紧,像要把他嵌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似的。陆珣呼吸急促,却也舍不得从他怀里挣脱,只是用双臂紧紧抱住他宽阔的肩背。
唇舌恋恋不舍地分开,牵扯着暧昧的银丝,两个人都喘着气,眼神缱绻地纠缠。
拓跋风摸了摸omega的脸颊,突然单膝跪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
一颗黑钻和一颗蓝钻倒错并排,很像那天在拍卖会上拓跋风给他拍下的那枚戒指,但显然这两颗钻石的纯净度更高,在夜空之下光芒璀璨。
“宝贝,虽说咱们的爸爸妈妈都认可了,但我还没向你求过婚。和我结婚,好不好?”
陆珣屏住了呼吸,拓跋风眼里装了满天星斗,在殷切地等他一句话,他感觉自己嘴唇发颤,嗓子哽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直到脸颊被手指蹭过,带走一滴泪水,他才发现自己哭了,拓跋风把戒指给他戴上,捧着他的脸一点点吻去晶莹的泪痕。
月色照着宁静无声的湖,没有任何人打扰,陆珣被拓跋风抱着坐在他腿上,两个人静静看着满湖的水灯飘飘荡荡。
“风哥哥,你怎么想到这里的,怎么都不告诉我。”
“当然不能让你知道了。”拓跋风搂紧了他:“这里是斐尼拉着名的月亮湖,据说在这里表白求婚的都能一生一世在一起,”alpha说几句就要抱着人啾啾啾好几口:“喜欢吗?”
“喜欢,我好喜欢。”乖巧的omega转过脸回吻,戴着戒指的手被拓跋风紧紧握在手心里。
湖水清澈,倒影着船上一对拥吻的璧人,唇与唇之间紧密相贴不留缝隙,omega怯怯地伸出一截软滑的舌尖,被alpha含住吸吮得舌根发麻,信息素在口中交融,陆珣被吻得头脑发胀,脖子后的性腺通红发热,他全身战栗起来,散发出浓郁的信息素呼唤自己的alpha,渴望着他的爱抚和拥抱,或是更多。
伴侣芬芳的气味钻进拓跋风的鼻端,刺激着他双眼发红,占有欲和征服欲高涨,这些信号随着浓烈的信息素强势而霸道地包裹住陆珣,叫他瞬间软了身子。
陆珣腰肢被拓跋风握住揉捏,大手顺着腰线来回抚摸,细嫩敏感的肌肤被轻轻掐住,怕痒的人在alpha怀里扭着身子“嗯嗯”地呻吟。
“呜……痒……不要……”
“你从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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