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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主动上门给你操你操不操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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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躯,冒着大雨来上赶着找你操他。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你精虫上脑。

“你有毛病?发烧了到处乱跑什么?”

阿程没有说话,而是拉着你的手,贴在他紧实有弹性的胸肌上,然后慢慢向下滑去。你的指尖感受着他腹部的凹凸的曲线,一直来到他牵引你的目的地。他的下腹处多了一条新的圆弧状单色纹身,受损的皮肤表面还泛着充血的赤斑,一看就是刚纹上没多久。起初你以为那只是条普通的花式纹身,仔细观察发现,上面纹的是“fuck me”的英文花体,周边还装饰着一些暗示性的藤条花纹。

或许是你盯着这个新的纹身太过专注,阿程也察觉到你阴晴不明的目光,以为你喜欢,直视着你开口:“背后还有,要看么?”

说完,他松开你的手主动转过身去,毫无遮掩地展示着他赤裸的身体。背后腰窝的位置同样多了一排纹身,款式与前面一样,只是换了英文“Sex slave”。

你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拽着手臂把他推倒在你的床上。他以为你要操他,试图爬起来伺候你,却被你按倒在床上。

“你什么意思?来嘲讽我的?”

阿程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挣扎,身体已经烧得有些打冷颤,还是问道:“不做么?你想的不是吗?”

“你他妈烧成这样。做什么?也不怕被我操死在床上。”

你第一次床下爆粗口。你很少这么说话,床上是情趣,床下就是个人修养问题。你现在非常气恼。你发现自己被对方当成了变态。你是有些性癖,但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你对玩冰恋并不感兴趣,对一个高烧病患那副病恹恹的躯体更是提不起兴趣。

你应该立刻、马上把这个家伙赶走。

但是理智告诉你,如果就这样赶走人,他可能真的会死。你曾在异国街边见过高烧不退的流浪汉,在度过寒冷的一夜过后只留下冰冷的尸体。两者相权,你还是选择收留他一晚。你不得不起身在酒店的医疗箱中翻找有没有退烧药。你接电话时泡咖啡烧得热水这个时候排上用场,温度刚好。你用玻璃杯倒了杯水,拿着退烧的药片坐在床前,把药和水递塞进人手里。

“自己起来把药喝了。你要是发烧烧死了,我会很麻烦。”

高烧中的阿程反应比往日迟缓,整个人的动作放慢了一拍。他从床上坐起来,听从你命令般的话语仰着头把退烧药和热水饮下。然后谨小慎微地把杯子还给你,在你的默许下又盖上被子躺回去。

“为什么来找我?”你把杯子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的座椅上。看样子你不对他做些什么,阿程不会安稳。

阿程没有回答。你习惯了他逃避式沉默,继续抛出问题。

“纹身,谁给你纹的?”

阿程缓慢地眨着眼,高烧的脸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但这个问题,他依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发烧的肠道温度会更高,很爽,你不试试吗?”

你后靠的椅背上,翘起腿,双手的食指和拇指交握并在一起,抛出一个问题。

“你试过?”

阿程在被窝里动了动,看样子是转了个身,含糊地“嗯”了一声。

药效上来的很快,阿程在被子里没了动静。

你关上最亮的照明灯,打开电脑,查看方才阿程进门时的监控。发现在他门外全程都在警惕不安地瞥向走廊,直到你放他进来,整个人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幽蓝的屏幕反光打在你的脸上,情绪不明。

你站起身,伸手扭开把手打开房门,站在走廊里,盯着走廊拐角的阴暗处,许久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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